“天师,昨夜蹇硕带兵夜闯大将军府,说是大将军窝藏行刺陛下的朝廷钦犯,不过好像并没有搜到,所以悻悻的收兵回营了。”孙夏小声向张平汇报这刚刚得到的消息。
“嗯?”张平听了心中暗赋,看来要开始了。“孙夏,让府中我太平道亲信都撤到学宫去,府中只留护卫的人手。还有通知张牛角,让他带领学宫护卫从今天起封锁学宫,在没有得到我的命令前学宫之人疑一律不得外出,若有人擅闯学宫,一律格杀勿论。对了再去蔡府通知一声,将能撤的人都撤往学宫,同时再派一队人马去将蔡府保护起来,一旦事情发生,定要保老泰山安全。算了,老泰山那便我亲自去一趟。”
孙夏微微一惊,他虽然早已知道朝堂上最近局势不妙,可听了张平吩咐,才知尽然已经到了这般田地,当下赶忙点头答应,下去安排。
......
汉帝如今已经虚弱的下不了床,因此早朝已经取消,朝中大臣都人心慌慌,不知道该何时才能恢复早朝,朝中诸多大事都已搁置。这时还有朝臣想着应该让陛下赶紧立储,勿要耽误了朝堂大事。
“陛下,末将无能,未能...未能...”
“哼,朕...朕要你何用。”汉帝刘宏斜靠在龙榻之上,将手边的一个枕头作势就丢向了跪在地上的蹇硕,只是刘宏实在身子虚弱,那枕头根本没有砸道蹇硕,只是掉下了床沿而已。不过蹇硕则是满脸羞愧。
“阿父,朕时日无多,这事...这事你们当速速解决,绝...绝不能给...给辩儿留下一个烂摊子。”
张让和蹇硕互看一眼,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向汉帝郑重表示定然不辱使命。
......
“你们说说,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张让看着在场的赵忠、蹇硕等其他十常侍问道。
“要我说,我们就应该直接杀入何府,将何进一家尽皆杀了。”蹇硕很是直接,他昨晚去何府时就很想这么做,只是当时碍于陛下吩咐,忍住了,此时再议此事,他自然还是持这个意见。
张让瞪了他一眼,一副不知道该说蹇硕什么好的表情,“鲁莽,你直接去杀了何进一家自是痛快,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倒是要怎么向何皇后交代,那可是辩皇子的生母,将来辩皇子...,你是要让我们死无葬生之地吗?”
其他几人纷纷点头。
这时一向默不作声的宋典开口道:“不如我们找国师帮忙?”
“嗯?”十常侍纷纷转头看向他。
宋典见所有人想他看来,挠了挠头,“你们看,国师神通广大,手下更是有精兵强将,若是我们请他来杀何进,到时候何皇后问起也完全没有我们的责任,再说国师是辩皇子的师父,将来辩皇子想来也不会怪罪于他。”
十常侍中不少人听了宋典的话暗暗点头,觉得宋典所说颇有道理。
“可是,要如何说服国师呢?”
宋典一愣,这个他还真没有仔细想过,顿时被问住,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不妥,张平此人你们别看年轻,却精明的很,我们去找他,他未必会愿意帮我们,而且还有可能泄露了我们的计划,不妥,不妥。”
“若是我们以陛下的名义,就说是陛下口谕如何。”
十常侍中一半以上的人再次点头。
“那谁去?”张让这句一问,其余几人却顿时都不做声了,都拿眼看着张让,那意思大有让张让去的意思。张让目光从几人脸上扫过,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心头气不打一处来,心说这些贪利忘义的小人,瞧瞧这一个个都胆小怕死的样子。不过张让自己心中也泛着嘀咕,他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能够说服张平,不过如今没有办法,不如司马当活马医好了。
当晚,张让悄悄的出了宫,来到张平府上。张平听说张让这么小心翼翼的偷偷前来,还以为是陛下出了意外,可是却发现不是。等听到张让的来意之后,张平惊愕不已。对于十常侍就然会找自己去杀何进。这十常侍不是脑子坏了吧。自己拿什么名义去杀何进?就算张让说这是汉帝的口谕,张平心中也是一万个不愿意,他心念急转,想着要怎么样将这事推掉。
张让看到张平的表情,心中就咯噔一下,张平看起来并没有像他期待的那般满口答应下来,这就说明张平心中是不愿意的,这让张让有些坐不住了。
“国师,陛下时日无多,此乃陛下心头大患,还望国师完成陛下的心愿,让陛下安心的去吧。”说着张让以袖掩面做抹泪状。
张平心中直摇头,扣上却说道:“阿父,陛下春秋鼎盛,如今不过是体虚未复,这贫道心中有数,想来这不过是陛下的一时气话,要不阿父带我进攻再为陛下诊治一番。目下陛下的身体最为要紧,至于大将军什么的不妨等陛下痊愈了再说。”
张让一听张平这话,心中有了数,知道张平定是不肯了,当下也不废话,直接回转了宫中。再次叫了十常侍前来商议。
“既如此,那只能我们自己来了。那么我们不如将这何进引入宫来,然后一拥而上,快刀斩乱麻将他杀了,再给他按一个意图行刺陛下的罪名,如此一来,即完成了陛下的交代,又有了正当的理由,不怕何皇后责怪。”这是赵忠开口说的。
然而就在十常侍几人商议的时候,却不知道他们的密谋却已经泄露了出去。
“哼,十常侍,老夫还没找你们的麻烦,你们倒先谋算起老夫来了,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