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郭嘉、张燕互相看了一眼,一时竟然无言以对。白饶的话对不对且先不评判,但是他们却从未朝这方面想过,没有跳出思维的桎梏,陷入了固有的套路。让他们一直在围绕如何破阵来思考,却从想过要跳出来看这个问题。这也给了他们一个警醒,不再限定在固有思维的套路中。
“多亏老白一句话点醒了我,我在这要感谢你,老白,谢谢。”说罢站起身向白饶拱了拱手,一躬鞠到底,其他几人包括张燕、郭嘉几人见张平如此也是起身向白饶行礼。凡是将白饶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翌日,两军再次拉开架势,张曼成早早的在城下摆好了了阵型等着。看到太平军列阵。
张曼成站在城头之大嘴一咧,哈哈一笑,“张平小贼,来来来,速速来破阵,若是破了阵,你家爷爷我便下去陪你玩玩。”
“哦?”张平看着张曼成一副得意的样子,心中不由好笑。他刚才一出来便仔细观察了对面的军阵,见果然如白饶所说,心中顿时大定。再看到张曼成这一副嘴脸,如何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只是你以为你这阵能难得到我们吗?哼哼,一会就看你怎么哭。“好啊,张曼成,一会我若是破了你这个什么狗屁阵法,你可别忘了下来陪我玩玩哦?”
张曼成一愣,没想到张平会如此说,心中不由疑惑,难道这张平真的找到破阵之法了?不由转头向通玄看去,通玄知道其意,想了想却是不信张平真的能想出破阵之法,于是摇了摇头。张曼成见了心下大定,这才开口道:“你放心,我张曼成自然说道做到。小贼,休要废话,快快来破阵吧。”
张平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话,一挥手,十多架井栏架了起来,典韦、周仓领兵护卫在井栏之下,眭固指挥着麾下的骑兵越众而出。
对面张曼成不知太平军想要做什么,转过头去想要问通玄,却见通玄面色大变。
然而还不等通玄做出反应,这边张平一挥手,井栏之已经一片箭雨抛出,直直的朝张曼成军阵而去,因为居高临下,其覆盖范围大了不少,几乎将整个军阵都覆盖其中。只是刹那间,就听到军阵中一声声惨叫声传出,噗噗噗箭矢入肉的声音不绝与耳。
通玄此时才掏出黑色大旗,使劲的挥舞着。城下的军阵此时哪里还能顾得保持队形,纷纷向后撤去。
一直等候时机的眭固见此机会,哪里还会放过,手中长枪一直前方,大喝一声“杀”,然后当先一骑冲了出去。其身后的两千骑兵立刻也都如脱笼的野兽吼叫着向张曼成军杀去。
不片刻便已被眭固领军杀入阵中,此时张曼成军因为刚才的议论齐射,都慌了心神,乱了队形,想要抵抗,匆忙间却是来不得重新组织阵型。再被眭固一番掩杀后更是不敌,难以兴起抵抗之心,连忙向城下逃去。
张曼成在城见了这番景象,早已命人打开城门让黄邵引骑兵出去营救。却不想被溃兵一番冲击却是将城门堵住,出不得城去,将黄邵气的哇哇直教。
张曼成见城门被堵,只得下令城放箭,眭固见此二话不说,指挥着麾下骑兵便撤,只一个冲锋便脱离了箭矢的射程,只是可怜张曼成麾下的这些士兵却被己方的这一轮箭矢射倒了不少。
这一波可怜的张曼成军先是捱了太平军的一轮齐射,此时又捱了自己人的议论齐射,当真是欲哭无泪,他们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敌人射自己,自己人也射自己。而此时被堵在城门里的黄邵因为气急,不由的直接挥刀砍了几个溃兵,而这一砍不要紧,却是让溃兵们顿时炸了锅,有了刚才被自己人射的经历,这回他们都以为自己人这是要杀他们,顿时红了眼睛,哪里还管是不是自己人,举起手中的大刀,照着挡在门前的骑兵马腿砍去。一下子便有十数骑被砍断了马腿,从马摔了下来,这些阵兵此时已经急红了眼,见人从马摔下,登时便是一刀补,马摔下的几个骑士顿时死的不能再死。这一下突发的状况让黄邵大怒,吼着自己的人马就要将这几个砍杀自己弟兄的阵兵斩于马下。一时间其他不明真相的阵兵顿时也是来了火气,敌人杀我们罢了,现在自己人还要杀我们,我们也是有血性的。片刻间整个场面便乱作一团,溃败的阵兵于黄邵的骑兵就在这城门口自相残杀了起来。
此时脱出张曼成军射程的眭固回头看去,看着哪里张曼成军自己人和自己人杀成一片,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甩了甩头干脆的调马向太平军阵中回去。
张曼成军再城看到这一幕气的跳脚,赶忙派人下去阻止,可是此时混乱已起,却是废了好半天的力气才将两边分开,领着阵军的何曼、何仪二人怒目瞪视着黄邵,黄邵亦是一脸怒气的瞪着他们。张曼成嘴都要气歪了,对着三人就是一顿臭骂。“你们三个都给我好好反省反省。”三人都冷哼一声将头转向了一边,掉头退了下去。
“通玄,你说,怎么会这样?”张曼成此时气的不行,也不再称军师,而是瞪着通玄语气有些不善的质问道。
“将军,此时非是我的阵法不灵,而是这太平军不按常理出牌,非我之罪,实在是张平小贼太过狡猾。将军放心,我还有一计,定要这张平小贼好看。”通玄起先见太平军如此破阵先是一惊,然后有些恼羞成怒,此时被张曼成质问,干脆的就将责任都推到张平身。
“哼”张曼成心中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