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西沉,余晖把魁山城染成一片火红之色。
许三领着江华从州主府出来,目送江华缓缓地向着山岳楼走去。
“州主会客都在一盏茶的功法,看来这位江公子有过人之处。”
“州主看重江公子?”
许三有些好奇,也有些不解,但这些都不是他能去想的,摇摇脑袋去掉多余的想法,缓缓将大门关上。
些许路人看见江华从州府走出,带着讶异的眼神看向江华。
“这不是青阳城江华嘛,从州府出来……”
“州主召见他,看来是传授武艺了!”
“小声点,别因为多嘴,得罪人家,嘘……”
此时,江华已无心在乎别人的看法。
宁白做事不拖泥带水,说练就练,不断矫正着江华出刀的姿势,直到江华浑身颤抖,使不上劲才停手。
而江华不知的是,早晨离开未告知任何人,此时山岳楼已经是乱成一锅粥。
钱丰起来后,来找江华,在门外敲了敲,见屋内没有应答,于是出声叫道。
可屋内依旧没有回话,这让钱丰心有不由一紧,何况昨日刚刚出过事。
于是,钱丰抬脚踹开房门,只见屋内空空如也,只有凌乱的被子,连包裹都不见了。
钱丰以为江华在楼下吃饭,结果把一层和二层找了一遍,全都没有江华的身影。
抓住店中小厮,一问,才知江华清晨时分出了门,但却不知道去向。
急急忙忙跑回三层,敲开钱多多的房门,告知后,钱多多觉得此事有些古怪,让钱丰去敲苏长武与福伯房门。
苏长武和福伯得知江华出门,表示不知江华去向,同时也担忧江华的安危。
陈俊最为紧张,急忙跑出山岳楼,逐一向沿街的商铺打听江华的下落。
有几位店家表示有点印象,但也没留意江华的去向。
青阳城的其余几位家族原本今日要返程,得到消息后,都派出人员上街寻找。
中午时分,钱丰与陈俊挨家挨户的询问着江华的下落,可始终都没有结果。
就在众人犹豫要不要寻求州主帮忙时,江华出现在山岳楼门前。
“大哥,你上哪里了啊?大家找了你一天了……”
“小华,你没事吧……”
“你受伤了……”
“……”
众人凑上来,把江华围在中间,上下打量着江华,倒是把江华弄得一头雾水,不知所以。
青阳城几家族见人已回来,和几人打过招呼,让江华有时间可以去做客,便离开山岳楼,返回青阳城。
一行人上了楼,江华一头倒在床铺上,正欲睡去。
迷糊睁眼,只见床边站着一群人。
“族长,钱伯父,福伯,还有你们都在这干嘛呢?”江华不解地问道。
钱丰愣了一下,开口问道:“大哥,你还敢问,先说说这一天都去哪里了吧?”
江华这才想起自己出门,原以为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回来,便没有告知去处,没想到呆了一天。
江华面色尴尬道:“州主让我去州府,没想到呆了一天。”
“什么!?”
在场的几人讶异,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江华见几人吃惊,接着道:“真的,要不然我还能去哪里啊。”
“跟州主聊了一下,真是胜读十年书啊,而且他还亲自指导我练功,让我有时间都可以找他。”
“什么!?”
一波而平,一波又在众人的心中掀起波澜,久久不能回过神。
“真的,这个州府的腰牌!”江华怕这几人不信,便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递给几人。
掌心大小的令牌上,正面雕刻着一把剑,剑形自上而下贯穿一个‘宁’字,后侧刻着‘天庆’二字。
福伯接过令牌,打量了一下,开口说道:“真是州府的令牌!”
苏长武道:“你就好好休息吧,能得州主指导,你将来必是一片坦途。”
苏长武说罢,转身就走,除了陈俊与钱丰,其余几人全都逃似的离开江华房间。
“他们都怎么了?”江华一头雾水。
钱丰耸耸肩,说道:“人老了,受的刺激不能太大,生怕你再说出什么吓人的!”
“我也看来了,他们羡慕小华。”陈俊跟着点了点头。
江华努了努嘴,对于他们俩的说法,不可置否。
“我先休息一会,你们俩晚点带些饭菜来。”江华说罢,就闭上了眼。
钱丰和陈俊悄然出门,带上了门,便去吩咐小厮准备饭菜。
夜幕降临,街道上华灯初上,一派热闹的景象。
钱丰端着一托盘的菜,陈俊抱着一大坛酒,来到江华的房门前。
嘚嘚嘚!
钱丰伸手敲门,喊道:“大哥,开门!”
“大哥,开门!”
“大哥……”
吱呀!
江华睡眼朦胧地打开房门,直打哈欠。
“哎呀……累死我了,从来没有这么累过。”江华坐在床上,抱怨道。
陈俊放下酒坛,将房间内的妞烛点上。
“再累也得把饭吃了,把酒喝了,好好睡上一觉,才能解乏!”钱丰边说边将饭菜摆放在桌上。
陈俊打开酒坛的封口,贪婪地吸上几口酒气,说道:“小华,这酒比我们之前喝的还要香!”
陈俊倒上满满三碗,钱丰则去把江华从床上拖到桌边。
钱丰坐下,看着江华道:“大哥,今天我有个提议,咱们正式结拜吧!”
“你不是已经是我小弟了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