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汉的警觉更让张三丰心中的疑惑加重,只是张三丰见过这伙人的头头,看上去这个人更像是一个失败者,并且对人也没有什么敌意。
“前面带路......我要见你们的.......头目......”
“是!”
两个身披白布的守卫,又是同时点头之后,干净利落的从路边爬了上来,两人并行一路小跑的把韩振汉甩在了后米娜,但却又不算特别元。等到他俩一起那以后的,走进了前面不远处的一间院落里面。紧接着原本漆黑的农家小院马上就点起了灯火。
还没等韩振汉走到那门前,房间里面就冲出了一个前额剃没了头发,脑后梳着一个发髻的男人从院子里面冲了出来。这样的招待性的理解,热情到让人难以接受。
“在下,藤原赖嗣,拜见将军殿下......”
这个人说话的口音就好了很多,而且秦川口音的话中还带着一些重庆路那边的味道。可能是张三丰并没有去过重庆路,所以误以为这就是秦川的口音。
韩振汉也没说让他起来,知识借着他身后人举着的灯笼,看清了眼前的这个人呢,但是此刻这个藤原赖嗣却跪在地上看到不容貌。而且韩振汉的印象里面,并没有这个人物的名字。
“起来吧,我们进屋聊......”
韩振汉说话的语气跟刚刚的表现完全的不同,但是一副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他身后的张三丰很奇怪韩振汉的举动。要知道韩振汉平日里可是能跟基层士卒同吃同睡的人。韩振汉所有反常的行为,都跟自己现在眼前的这些东瀛人有这莫大的关系。
走进了房间之后,房子外面是中国的黄泥青砖的建筑,但是里面的样子却跟中式的房屋完全的不同,可能是为了防潮或者是储物,这个房里里面的用木板做了一层地板,而且高出地面足有三十几公分。而韩振汉也完全的不客气,进了房间也不脱鞋子。也不多废话,直接就走进了到了一处座位上。然后一屁股坐在了主人的位置上。
而韩振汉做的这些实际上都应该是故意的,如果这群东瀛人,敢起毛炸刺,或者露出任何的不满韩振汉不介意让人来把这整个村庄抹平掉。
“我的人告诉我说你们来自东瀛?说说吧为什么冒险来华夏大陆?”
“是!君上,我们是来自东瀛,因为在家乡生活不下去了......”
这位带头人对韩振汉没有拖鞋,就走进他们的房间,没有礼貌的坐在主人的位置上似乎丝毫怨言都没有,在韩振汉坐下之后,就老老实实的跪坐在韩振汉的对面。腰板挺的笔直。对韩振汉的问话回答的也是毕恭毕敬,有问必答。
“混账东西!跟我说实话!”
那个自称藤原赖嗣的人,听到韩振汉的吼声,先是一愣,然后赶紧俯身弯腰,对韩振汉先是神施了一礼。然后才不抬头的开口说道,
“对不起,君上,是我无礼了,我们确实是在家乡走投无路了。”
韩振汉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用蔑视的目光看着,仍然把头扣在手上的藤原赖嗣,开口说道,
“你的这个解释跟没说一样,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会冒着生命危险,乘船到华夏过来,而且你是这么多人的头目,说吧在东瀛是什么身份,不要耍你的那些小聪明。”
拍在地上龟缩城一团像是一个乌龟拍在地上的,藤原赖嗣头上都流出了汗水,因为他的人早就打听到了,今晚来访的这位是杀掉了李璮的另外一位将军,他手中有更多的军队足有数十万人,就算是九条家最鼎盛的时候也不曾拥有过这么庞大的军队。这样强大实力的实权人物到访,就已经有非常大的压力了。更不用说这位将军一点也不好糊弄,因为自己说的话仿佛对方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心思一般。
“是的,君上,我原本是九条家这任上的征夷大将军,管理我家乡的所有兵马,但是却被人赶了下来,所以才迫不得已的到华夏来生活,逃避仇人家的追杀。”
“征夷大将军,征夷大将军?现在的东瀛是天皇说了算还是征夷大将军,说了算......”
纵观东瀛的历史,多数时间东瀛是处在被幕府将军的管理下生活的,而这个征夷大将军到底是一位大名,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职位,韩振汉也不想问这个眼前的人。而延期那的这个藤原赖嗣,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韩振汉的话。
“是.....是征夷大将军,说了算,您说的对......”
“那你们就是幕府政权了呗?现在是什么幕府?”
这位藤原赖嗣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们的祖父才刚刚闯了了镰仓木府,算然有了几十年的时间了,当然也没有说过镰仓幕府后面会有什么幕府出现啊。但是面前这位还是山东这里当地最大的将军,藤原赖嗣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只是把头放的更低了一点。
韩振汉当然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错在了哪里,韩振汉他当然不知道,这个镰仓木府实际上第一个幕府政权,也同样是武士道起源,天皇被幕府所控制,这幕府里面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