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母后要如何说?父君会不会知道了惩罚我?”白瑶急切的问道,双眼骨碌碌的打转,有些胆战心惊。
芷雅慢慢从宝座上站起,捋了捋白瑶胸前的长,温和的对她说:“母后自有办法,你父君说了今晨要陪我用膳,处理完事情,现在应该马上回来了,你回寝殿去等母后的好消息吧!”
白瑶高兴的点点头,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母后的身上了,于是开心离去。
半个时辰之后,帝君身后跟着数位仙奴和十数位天兵凛然走到了乐宁殿外,天兵便在殿外的长廊停下,在外驻守,而数位仙奴则跟着他进入乐宁殿内。
此刻,殿内已经摆好了餐桌,桌上也摆放了各种美食,皆是天帝最喜欢吃的。
帝后立即起身,向殿门口走来,微微俯身然后帮着天帝将身上的金色长袍脱下,妙彤恭敬接过,然后冲着帝君身后的数位仙奴招招手,让大家全部退出了乐宁殿。
君一眉头微微一皱,环视大殿四周,皆无一人,于是诧异的对芷雅问道:“何事?如此神秘?将仙奴们都撤下了。”
芷雅温润儒雅的笑笑,挽着君一的手臂,迈着优雅的步子向餐桌走去。
“我有事要与你说,她们在此,我反倒是不好与你说。”边走边对天帝说。
天帝温和的点点头,不知道是什么事,如此神秘,好像很是重要。
两人在餐桌旁缓缓坐下,妙彤将长袍放好,立即上前为她二人斟酒。
天帝桥如此神秘,倒是十分好奇,急切问道:“何事?”
芷雅抿抿嘴巴,温柔答道:“还不是女儿的终身大事!”
君一一听,便无奈的摇摇头,为了白瑶的事情,当时就当着羽傲和凛夜面前说过,当时还因为不知道羽傲的身份,说了很多难听的话,而且申屠凛夜说得如此明白,如何再去强迫他人。
他罢罢手。“这事,以后都别说了。”
“别说了?为何?难道你就不为女儿打算吗?我们可就只有这样一个女儿,放眼这天界神界只有这申屠凛夜可与她相配,如若不是,出了凛夜,也只有那魔界的魔神璎墨可以与之比较,难不成要将她许配给璎墨啊?”芷雅低声说道,语气有些不是很好。
君一脸色一变。“你说的是什么话?瑶儿怎可嫁给那璎墨,这也太荒唐了。”
“所以,瑶儿必须嫁给凛夜上神!”芷雅急切的说,在她看来,女儿白瑶是最好的,自然也配最好的男人。
君一脸色一沉,低声对芷雅说:“但是那凛夜上神与羽是一对,凛夜也说过不会娶瑶儿,你这样做,不是反倒将瑶儿硬塞给别人。”
羽......
又是羽傲!这些日子来,张口闭口全是羽傲!
芷雅心中一团怒火慢慢的燃烧起来,她压制着心中的不满,强装得很淡然开口说道:“但是瑶儿非凛夜不嫁,你忍心看着她这样痛苦下去吗?我们身为她的父母定是要为她打算,而且,你是天帝,是这天界神界的掌管着,如若你真有心要将女儿嫁于凛夜,又有谁敢反对,就算是...是她羽傲,是上帝又怎样?你才是掌管着。”
啪!
君一拍桌而起,双眼定定的看着白瑶。“你怎可说出这些话?”
吓得一旁的妙彤跪地俯身不敢抬头。
芷雅抿嘴一笑,缓缓从坐席上站起,看着自己的父君变得有些陌生,她的心十分难受。
“我说的有何错?她是羽傲上帝又怎样?你也甘心让她与其他男人在一起吗?”
天帝脸色一沉,眼光闪烁起来,那温文如玉的面颊变得有些苍白。
“被我说中了吧?自从羽傲回来之后,你就变了。”芷雅肩膀微微抖动着,嘴角微微扬起,无奈的苦笑着,觉得自己那么可悲,这万年来,自己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比不过羽傲。
君一猛地转过身,他不想面对自己的妻子,不想骗她,更不想骗自己。
这万年来,自己对羽傲的思念从未减少!是的,自己还深爱着她。
“你可知道,你的女儿已经被凛夜玷污了。”芷雅怒声一喊,双眼直勾勾看着君一的背影。
被玷污了......
君一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
木木的转过身,嘴唇都白了,全身都在瑟瑟地抖.一双清澈的眼睛像一对珠子一样,直盯这着芷雅。
“你说什么?”
“瑶儿好心去帮他收拾东西,谁料那凛夜上神喝多了,竟将瑶儿当成了羽傲,于是...于是...哎......”芷雅双眸瞬间变暗了,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
妙彤急声附和道:“请帝君一定要为公主做主啊!方才小奴和娘娘去探望公主,见公主哭得凄惨,娘娘便追问她,她一直不肯说,就一直哭泣,最后,在娘娘的关切安慰下,公主殿下才慢慢道出了实情,现在...公主殿下还在金夕殿里哭呢!”
君一低眉看了看那跪在地上俯身不敢起来的妙彤,脸色骤然大变,红得就像丹拜画中的落日,怒容满面。他涨红了脸,怒目四顾,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正在那里伺机反噬。
“来人!”他怒吼一声。
殿外候着的天兵立即俯身在外等候。“帝君有何吩咐?”
殿门外传来天兵的请旨声。
芷雅立即大声喊道:“没事!”
随即起君一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