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清玄对那两名士兵丝毫没有提防,刚走进地下室的走廊,还困惑地问道:“图瓦猜金将军在哪个房间?”
可是,那两名士兵并没有再回答他,而是相互再使一个眼色,然后突然对鲁清玄发起了袭击。
这两个士兵并非等闲之辈。他俩是图瓦猜金的贴身警卫,也是图瓦猜金从n国首都带来的那只特种部队成员。他俩几乎用迅疾不及掩耳之势,猛地各自擒住鲁清玄的一只臂膀,并反背了过来。
鲁清玄哪里料到他俩会暗中使绊子,顿时措手不及着了对方的道儿,他再想反抗,已经被对方牢牢控制住了。
“你们到底是谁,要干什么?”鲁清玄虽然被对方制服,依旧大声质问道。
那两名士兵并没有先回答鲁清玄的提问,而是把他狠狠地推进一间敞开的房门,并趁鲁清玄身躯向前一个趔趄之际,迅速关住了房门,等鲁清玄站稳身子,再回身推门时,对方已经把房门锁住了。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我出去!”鲁清玄一边用身躯拼命撞击那扇门,并同时大声喝斥道。
那两名士兵冷冷一笑:“鲁上校就省省力气吧?这里是地下室,没有人能听到,就算您喊破嗓子,也无济于事的。”
鲁清玄发现那扇房门并不是普通的房门,而是一扇铸铁的,就连门上一个小窗口也是用钢条禁锢的。任凭鲁清玄怎么去撞击这扇门,也无济于事。
鲁清玄弄得累了,身体连续几次撞击后,被那扇铁门反弹得生疼,只好停了下来。他再回头打量了一下房间,这里只有一张床,俨然像一间牢房。鲁清玄明白了,这里以前就是一个军营,平时这里肯定是用作禁闭室的,用来惩罚犯错误的军人。
他被弄糊涂了,立即隔着那扇小门窗质问那两个士兵:“你们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两名士兵见他冷静下来了,也显得和气道:“对不起鲁上校,我们是受图瓦猜金命令,让您在这里休息的。”
鲁清玄冷笑地质问道:“这里是休息的地方吗?这跟关押犯人有何区别?”
其中一名士兵耸了一下肩膀:“这没办法,我们只是执行命令,先委屈您了。”
鲁清玄又让自己冷静了一会,然后讲道:“图瓦猜金呢?我要立即见他!”
那名士兵回答道:“他就在上面的自己卧室里。现在恐怕已经休息了。不过,他让我们转告您。明天他会亲自向您解释一切的。”
鲁清玄诧异道:“这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们既然不放我,就赶紧让他过来见我。我有紧急的事情要说。假如耽误了正事,就凭你俩,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那两名士兵并不清楚主子为什么教他俩这样做,但看到鲁清玄一脸焦急的样子,也不敢怠慢。
那名讲话的士兵立即对另一名士兵讲道:“您先守在这,我去上去问一下图瓦猜金将军,看他想不想见鲁上校?”
另一名士兵淡然一笑:“好的,您就放心去吧。这扇门很坚固,就算他是一头牛,也休想破门而出!”
那名士兵平时就是图瓦猜金的贴身保镖,很清楚图瓦猜金目前在哪。他沿着台阶走出了地下室,并径直走向了图瓦猜金的房间。
此时图瓦猜金并没有休息,而他的房间里,还多一个老头,他就是德罗。
那名士兵敲门而入,并向图瓦猜金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报告道:“我们奉将军阁下命令,已经把鲁上校‘请入’地下室了。可是他非要马上见您?”
图瓦猜金嘿嘿一笑:“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你先回去看好他。我稍后就去见他。”
“是!”
那名士兵立即敬礼,并转身出去了。
德罗等那名士兵一离开,就疑惑道:“将军阁下现在去见他,该怎么跟他说呢?”
图瓦猜金冷冷一笑:“现在是该向他‘摊牌’的时机了。正好您也在,就趁机规劝他一下,就看他是否识时务了。”
德罗无奈地点点头:“那好吧。”
不过,图瓦猜金在去见鲁清玄之前,突然拨通了一个电话:“喂,打扰您了,巴鲁将军。”
巴鲁此时还在他的指挥所里,此时也没有入睡。他知道艾斯拉达即将对图布亚和游客们展开行动了,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当接到图瓦猜金的电话后,心里顿时又紧张起来了,有些慌张道:“图瓦猜金将军您这么晚打电话,到底有什么事吗?”
图瓦猜金显得很自然道:“由于我军已经放弃了对发对派武装的行动。所以鲁上校今晚接到国内通知,就要回国了。而在伊黎镇的驻军指挥权已经空了。请您再委派一个军官吧?”
巴鲁一听,顿时眼睛一亮,立即表示道:“那好吧,我明天一早,会亲自过去的。既然图布亚要释放所有扣押的游客,并把他们移交到那里。现在那里又聚集了那么多的家属和记者们。我们军方也应该有一个高级军官主持秩序吧?”
图瓦猜金诡谲的眼神眨了一下,但依旧显得很平淡的语气道:“这样也好,您在那里坐镇,我就放心了。”
巴鲁接到图瓦猜金的电话后,心里陡然激动起来了。他已经完全没有睡意了,立即又拨打了艾斯拉达的手机···
“喂,部长阁下,您现在在什么位置?”
此时艾斯拉达已经带领他的部下赶到了陈营。由于再往前走,就是一条崎岖的小路了。他率领部下只能要弃车徒步赶路了。就在这个时候,他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