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冲,你醒了?”
正当他眨动眼睛时,一个熟悉女孩声音从身边传来···
他又一侧头,沈君茹一副焦虑和关切的娇容进入了他的视线。原来她正坐在自己床边陪伴自己。
终于又看到心爱的女孩了,钱冲内心一阵激动,他的嘴巴一张,动了动喉骨,刚想要说点啥,这时,又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女孩声音:“钱大哥,您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
钱冲一愣,原来那个新娘子也在房间里,她只是没有守候在钱冲的床边,可当听到沈君茹的声音后,她就立即欣喜地扑了过来···
钱冲惊愕了一下,又把目光转向了房间周围···
他发现这间房子里另一侧还有一张床,上面也躺着一个头缠白色绷带的伤号,但面部突出的大胡子证明他就是那位连毛胡子男人,在他的身边也陪护着一个女子。她就是高个子女人。
此时,高个子女人闻讯也离开连毛胡子男人的病床边,向钱冲这里凑了过来···
“这里是哪呀?”
钱冲一边审视陌生的房间,一边问询熟悉的人。
新娘子带着一丝兴奋的笑容告诉他:“钱大哥,这里是医院的病房。您为了救我和君茹姐而受了重伤,一直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现在您终于醒了!”
钱冲心里一动,立即又问道:“这里是哪里的医院?我们都脱险了吗?”
沈君茹在旁黯然摇摇头:“这里是那些武装分子控制的医院。我们目前都掌握在他们手里!”
钱冲记起了自己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事情···
他扫了一眼三个女孩的关注的表情,然后又虚弱的声音问道:“他们···在哪?”
“谁?”
三个女孩相互传递了一下惊疑的眼神,几乎同时发问道。
钱冲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音清晰一点:“我问其他‘驴友’呢···他们都好吗?”
高个子女人高高挺起了身躯,并黯然道:“既然落入这帮人手里了,还有什么好不好的?大家伙都被他们关押在一间好像是仓库的大厅里了!”
钱冲又显得很惊疑:“那我们为什么会在病房里呢?”
沈君茹抬头看了看新娘子和高个子女人,然后又低头轻声解释道:“因为你和那位黄大哥都身受重伤。那些人倒是显得很人道,并没有把你俩跟大家关在一起。并且允许我们护理!”
钱冲又是不解道:“为什么是你们三个人?”
新娘子一看沈君茹沉默不语了,就接替她回答道:“这一来是我们的请求,二来是因为你和那位黄大哥是为了保护我和两位姐姐受伤的。他们允许您和黄大哥的女人护理您们!”
钱冲这时有些尴尬道:“可事实不是这个样子的。我们根本不是那种关系呀···”
新娘子显得很自然道:“这有什么呀?毕竟您们是为了保护我们的贞洁才受的伤。那些人当然认为我们就是您俩的女人了!”
钱冲又看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沈君茹,也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呢。但觉得自己竟然得到两个女孩的照顾,既感到受宠若惊,又感到惶恐不安。
他思忖了一下,然后对新娘子讲道:“小妹妹,你毕竟是有老公的女孩,而且他就在大家身边。你现在过来陪护我,会让他心里怎么想?你还是听我的话,快回到他的身边吧?在这个特别的时期,彼此相爱的伴侣更应该呆在一起呀!”
不料,新娘子一听钱冲的话,不由蹙眉道:“道明已经不是我的男人了!我现在心里已经把他开除了,现在还管他心里怎么想呢?”
钱冲摇头叹息道:“小妹妹,虽然他当初表现得不够勇敢。但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来惩罚他···”
新娘子不解道:“钱大哥,我···我用哪种方式了?”
钱冲解释道:“当然是你用我的女人身份陪护我的方式了!”
新娘子苦笑道:“钱大哥,您以为我是为了跟他置气吗?”
钱冲反问道:“难道不是吗?你知道他此时心里会多凄苦吗?”
新娘子刚要开回答,但看了看身边的沈君茹和高个子女人,又暂时把话咽下去了。
“君茹姐,阿雪姐,你们能回避一下吗?我想单独跟钱大哥说几句话。”
新娘子突然转头跟沈君茹和高个子女人商量道,这让钱冲和她俩同时一惊。
高个子女人愣了一下,然后找了一个借口:“你们谈吧,我正要过去再看看黄大哥的。”
等高个子女人知趣走开了,沈君茹也站了起来。她的神色显得很尴尬,但很快平静了下来,随即表示就道:“你们谈!我出去透口气。”
新娘子等高个子女人又回到了连毛胡子病床前,而沈君茹也走出去了,才用凝重的表情道:“钱大哥,我想做您的女人···可以吗?”
钱冲勃然变色:“丫头你瞎说什么?这怎么能行呢?你现在可正跟别的男人度蜜月呢!”
新娘子面对钱冲的嗔怪,并没有显得脸红和介意,而是从容地讲道:“钱大哥,我并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孩。当初同意嫁给他的时候,我的娘家人因为他家里特别穷,都不同意这门亲事。可是我觉得他人好,对我也百依百顺,才不顾一切嫁给他的。在打算蜜月旅行的时候,我本来想跟他在国内玩一玩就可以了。可他觉得这样做就太委屈我了,才报名加入了这支出国旅行团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