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状元的决选,以及三哥秦永礼的武艺,震慑了东玥和中山两国,不由得都起了拉拢的意思。
为什么?因为大家都看出了三哥秦永礼师从褚独夫啊!
独夫独夫,那就是无人可敌的意思啊,而且从三哥秦永礼的武艺看来,褚独夫是用尽了心思教授的。
虽然没打算让你离开大兴,但是对我们的人略指点一二总是可以的吧?如果你愿意收下几个徒弟,那就更是美极了,以上是中山国的想法。
东玥国的想法就更直接,反正你秦永礼正值适婚年龄,那我们就联姻好啦,这样做为东玥国的女婿,你总不好意思完全不管吧?露个一两招就好啦!
于是不管朝会是不是还在继续进行,东玥和中山两个的领队,已经将想法送回自己国君的手上,让他们最高领导人之间沟通,省得被轻易敷衍了。
不得不说,这两国使者的领队想法还是相当明智的,为什么?因为大兴皇帝在知道三哥秦永礼的武艺来自褚独夫之后,心里就有已经想了好多个法子,以图让秦永礼永远不能将武艺传授给另外两国的人,可是又觉得自己的办法有些不合适。
“陛下,不如将公主下嫁?”福贵悄声出着注意。
“嘿,你想的简单,不过是个郡主,那秦永义都敢威胁朕,这到了秦永礼这儿,还直接嫁公主,你是要逼着秦永礼去另外两国吗?”大兴皇帝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福贵,怎么搞得,一到秦家,福贵就不如平日聪明好用。
“陛下圣明,是奴才出馊主意了。”福贵下跪低头请罪,同时也掩去了眼角的得意,只要陛下没有心思赐婚公主,那就无妨。
“这,最近有哪家大臣的女儿到了适婚年龄了?”大兴皇帝示意福贵起身。
“启奏陛下,这个得问问皇后娘娘。”福贵见皇帝面色缓和,回完话才站了起来。
“传朕口谕,着司马皇后整合适龄少女资料,朕要在里面找一个适合的给秦永礼赐婚。”大兴皇帝想了想,就让福贵去办这事了。
“本宫知道了,后日记就将详尽资料给陛下送去。”司马皇后听完大兴皇帝的口谕,平静的回复。
“娘娘,秦永礼是国之栋梁,还望您择一合适的配之,省得后宅不宁,影响到为陛下尽忠。”福贵忍不住多了句嘴。
“放心吧,本宫定会择选出陛下满意的人选。”司马皇后的态度依旧冷淡,可是看福贵的样子,像是早已习惯了。
等到福贵离开后,司马皇后的女官忍不住上前劝说,“娘娘,不如趁着陛下这次主动示好,您就原谅了陛下吧?”
“原谅?为什么要原谅?他骗了我那么多年,一直不肯告诉我害我皇儿跛足,失去继位可能的真凶是谁,倒是借用此事屠了音儿满族。”皇后说到这里,悲愤不止。
“音儿的家族何罪之有?不就是因为掌握十万兵权,却只忠于大兴这个国家,并不忠于他赫昌铭这个人而已,我同音儿自小一起长大,又一起服侍他,从皇子到太子又到皇帝,音儿因为身体原因无所出,她把覃儿当自己的孩子疼爱,怎么可能害他?”皇后说到这里已经哽咽失声。
片刻之后,皇后恢复声音,看着坤宁宫某处继续说道,“音儿,你就怪我吧,谁让我生下了皇长子,谁让我母族无人可使,音儿,我知道当这个消息公布于众的时候,你那绝望的眼神,你是不是以为我变了?”
“音儿,其实本该你来做这个皇后的,可是你的母族太过强大,所以他才选择了我这个母族落败的人做皇后,只为了不要让外戚过于强大,而那绝嗣的药,就是你最爱的人给你下的啊,其实你也猜到了吧?”
“音儿,我记得你曾提起……”说到这里,司马皇后停止了回忆,反而看着身边的女官说道,“去偏殿把那本册子找出来,然后命人调查一番是否属实,然后就给皇帝送过去吧。”
女官当然知道司马皇后所说的是什么册子,她就是负责司马皇后耳目消息的人,那本册子也是在她汇总之后,亲自誊抄的,“是,婢子这就去办理,娘娘您注意身体,别再忧思过度了,太医说您再这般下去,很可能……”英年早逝这四个字,女官没有勇气说出口。
“本宫知道,你且去办正事,让她们都在外面伺候,本宫休息片刻。”司马皇后示意女官扶着她躺下后,就命令女官将所有婢女撤出内殿。
“奴婢遵旨。”女官带着一旁的婢女依次离开坤宁宫正殿,然后去了偏殿拿司马皇后口中的册子,上面详细记载了各家生了女儿的官员详情,甚至包括了大哥秦永仁的绣姐儿。
等到正殿真正清净后,躺在床上的司马皇后睁开了眼睛,她盯着帐子上绣的那朵山茶,又一次陷入回忆。
“司马姐姐,你看这顶山茶花的帐子好看不?”身穿皇贵妃服制的上官音儿,献宝似的将那山茶花翻出来,让司马皇后瞧。
“这山茶如同真花一般,你是想要引来蜜蜂蝴蝶,在你睡着了之后,还找你问好吗?”司马皇后另类的夸了夸上官音儿。
“我就知道司马姐姐一定会喜欢的,这山茶花,音儿可是对着姐姐送我那盆十八学士绣的呢!”上官音儿笑到,“我知姐姐素来讨厌牡丹,所以将这朵山茶用了掩针法,除非是特殊角度,任谁看了去都是国色天香的牡丹花的。”
“是呀是呀,你除了爱陛下,最爱的就是这针线了,这掩针法更是独一无二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