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端上了的晚膳?我倒是一点也未察觉。”秦笙离觉得在楚慕言身边自己不仅更加懒散了,连这警惕性都降低了。
“无妨,我在你身边,谁来都无妨。”楚慕言将青菜夹到笙离碗里,睡了一下午秦笙离倒也没有多饿,随意吃了两口也就没了胃口。楚慕言见她不再动筷子便让人进来将饭菜撤了下去。
“稍坐一会儿,马车已经先去谢府了。”楚慕言剥了个橘子给她。
“去谢府?做什么?”再有一日他们便该回门了。
“要与沛白见个面,怕是等不到回门的日子了。”楚慕言慢慢地说道。
“今日来做这地下的生意的莫不是皇长孙的人?”如此着急与沛白见面,如今也只有宫中的事让他如此费心了,况且昨夜这大内并没有抓到活口,这皇长孙是怕事情败露,提前灭口了要。
“不是,是东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