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川渊这话把没视野、缺少大智慧的泥腿子大舅子将得无言以对,窘迫得只好低头吃饭。
见好就收,岳川渊也不想太难堪大舅子,笑嘿嘿对他说,给他带回了一把洗车用的高压水枪,很好用。车子要注意休养,他以后要时常冲洗一下车的底部,特别是下雨天。
“嗯!”这时,一种内疚袭上穆义敏脸,歉意、忏悔道:“川渊,当年打砸你家的事,现在想想,做的真是太过份了,那时我年龄也不大,血气方刚,就会跟着阿爸、阿妈瞎撞。要是现在的话,我一定会拦住他们。”
有大舅子这人话,岳川渊心头委屈也化作一缕青烟,漫上泪水模糊了视线:“阿哥,这不怪你们,你们当时的心情,我最能理解。这场悲剧的牺牲者是馨雅,她最可怜,从小连她妈妈的脸都没见过……”
“姐夫,吃饭,以前的悲伤事就别提了。”穆碧雪眼角擒着晶莹泪珠,往姐夫碗里夹着牛肉。
还算穆义敏有点人情味,下了饭桌,并没有立马下楼,在客厅里与妹夫聊了聊这些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