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在阵前左右盘旋。
慕容翰轻轻带一带马缰,
坐下的战马用马蹄扣打着土地,
发出‘恢恢’的嘶鸣。
宇文归用剑尖指着慕容翰破口大骂:“
慕容翰我们彼此相安无事,
你为什么要进犯我的边疆。
现在慕容皝的野心越来越大,
居然连老夫也没放在眼里。
我要让你们统统有去无回,
我要让你们葬身在茫茫的草原,
葬身在连绵的山峦脚下。
你的剑只会带给你死亡,
带给你一条亡灵的路径,
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慕容翰听见宇文归的狂言不禁震怒,
眉峰扬起,声色变得凄厉:“
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是英雄,
谁会败得一塌涂地。
是你,是我,
很快就会见个分晓,
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将悲惨的死去!
现在向我求饶,
我会饶你不死,
你可千万不要错过了,
这最后的时机。”
宇文归轻蔑地丢下一句:“
我的铁骑会让你粉身碎骨,
你试试看吧!”
宇文归骑马返回自己的战阵,
他向身边的弓箭手递了一个眼色,
有一名弓箭手躲在盾牌的后面,
准备着给慕容翰致命的一击。
宇文归的队伍里闪一员战将,
白色的盔甲发出万道光芒。
左手挽起盾牌,举着长枪,
盾牌上的野兽图案凹凸出来,
面目狰狞胡须微张。
英俊的面庞带着冷峻的微笑,
坐下的白马身形矫健,
长长的鬃毛披散在一边。
他就是宇文归的儿子宇文成近,
有盖世的武艺勇武万分。
在他的面前敌人长长发抖,
无数的英雄在他的枪下命丧黄泉。
“父亲,让我收拾这个狂妄的家伙,
看谁还敢蔑视宇文家的尊严!”
宇文成近骑马冲出战阵,
对着慕容翰这面大声叫喊:“
慕容家的将领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是英雄,是好汉,就与我较量一番!
看看谁是真正的英雄,
谁是懦夫,是胆小鼠辈。”
宇文成近的话音未落,
慕容翰阵营里冲出副将张也。
宇文成近你休要猖狂,
我与你比试一番,
看看谁更高强。”
张也和宇文成近拍马向前举起刀枪,
两马错开兵器相撞,
沉重的撞击瞬间传遍全身,
迸溅的火星四射,手臂发麻。
两个人拨转战马,
握紧兵器再次冲锋。
张也一刀劈下,
宇文成近抬起盾牌相迎,
刀盾相撞,
猛然间发出沉闷的声响。
两匹战马飞驰而过,
宇文成近举起长枪,
从盾牌下面斜刺出去。
张也来不及躲闪,
枪尖‘噗’地一声穿透脖颈。
宇文成近把钢枪往回一带,
鲜血喷涌,一片血雾迸溅出来,
染红了铠甲和衣裳。
张也从马背上‘咕咚’一声摔下,
在地上翻滚了几下,命丧黄泉。
宇文成近举起带血的长枪,
冲着慕容翰的阵营大声叫喊:“
哪个不怕死的,
来与我比试一番,
宇文家的武艺盖世无双,
慕容家的男人,
我看都是孬种!
谁敢出战,
我的长枪是嗜血不还!
还有没有人?
敢向我挑战!”
宇文成近的话音未落,
斜刺里冲出一匹战马,
马背上坐着一位膀大腰圆的大汉。
空中响起一声霹雳:“
宇文成近你不要猖狂,
徐远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你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宇文成近也不答话,
轻蔑地看了看徐远,
两人举起兵器,
刀枪相向。
顿时浑天暗地,
掀动飞沙走石,
周围笼罩着一片刀光剑影。
两个人展开激烈的厮杀,
周围的武士大声叫喊,
像是一阵阵洪涛恶浪,
发出骇人的声响。
徐远的大刀在宇文成近的身边上下翻飞,
两件兵器陡然相撞,火星四射,
巨大的力量传向臂膀,
强烈的震撼回荡在心中。
战马鸣叫,扬起前蹄,
猛地向前冲了过去,
兵器挥舞洒下一片寒光。
两马奔驰错开,
徐远大吼一声,
长刀砍在对方的盾牌上。
宇文成近的战马前腿被压弯,
险些摔倒在地。
宇文成近心力暗暗想:
不行,徐远的力量太大了,
硬拼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我得想个办法,
将他尽快解决掉,
同时又不会让自己受伤。
宇文成近想到这里,
一手握着盾牌,
一手拖着长枪,
假装逃跑,
偷偷用眼角的余光,
窥探在后面追赶的徐远。
慕容翰忍不住大声叫喊:“
小心!徐远不要追了!”
徐远在马上好像没有听见慕容翰的提醒,
两匹马一前以后急速而去,
在原野上踏起一串飞烟。
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徐远举起大刀顺势劈下。
只见宇文成近向旁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