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轻轻抿了口茶,“硬倒是硬,可惜没用对地方。他护着寇尚书,寇尚书却不一定会信他。”
沈阈放下茶壶,轻笑:“他这个人,认定了的事情,即便发现是错的,他也会一直错到底。如果不让他对寇尚书绝望,他绝不会开口说任何对寇尚书不利之事。”
江寒道:“其实就算是扯出寇尚书,圣上恐怕也不会动他。毕竟现在这事儿没凭没据,圣上不可能仅凭许致远的三言两语便动寇尚书。况且李尚书府上二百多条人命,其实和他们并无太大关系。”
沈阈这才有些惊讶,送到嘴边的茶又放回了案几,“无关?你的意思是敌方是一股我们不知道的势力?”
江寒颔首,道:“以前从未在京城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