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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手被划到了,很快就会中毒倒下。”竞技场主人笑眯眯地以惋惜的语气说,“若非如此,他倒算棵大摇钱树,稍加调教,完全可以作这个竞技场的台柱。”
“天,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女人好一会才接话,双目如醉面色潮红地从裙底拿出手来,慵懒地叹了口气。“一个年轻人,怎么会有如此身手?”
“一次精彩的临场发挥,好底子加高质量的训练和刹那间灵感的结合。”监狱长评论道,忽然明白为什么有人要急着杀他了,若这年轻人真是米德兰的刺客,安泰利有几个人能逃脱他的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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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听见了他们的对话,抬手看了看。确实,刚才自己的表现极佳,可终究还是没能从头完美到尾,在最后一刻闪避铁锤的时候,没有蛛丝衣保护而裸露在外的双手被刺在手臂上的双匕带过,两道长长的开口渗出紫黑色的血液,偏偏伤处依旧雷打不动地迅速结痂,这可真是神奇的自愈能力。
毒?他已经接受过一次毒酒的考验,呕了一会肚痛了半夜,一点后遗症都没留下,这回不知这匕首上的毒能否对自己生效?
出血片刻就已停止,罗德不再好奇伤处的模样,抬头看向最后一名斗士,胖子正双目放光地盯着自己,似乎在等待毒素发作。少年心中一声冷哼,没有急着解决这最后一人——若毒能生效,与其麻痹倒下被重新吊回绞架上,还不如被铁锤干净利落地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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