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去开山修路的事,张狼这么随口一说,张狼姥爷也跟着随口定下来。
没人觉得这样做草率或者不征求一下村民和现任书记村长的意见不对。
张狼姥爷在家里说一不二,没人敢和他顶嘴,在村里更是一言九鼎,他只要是发表意见,没人敢反对,哪怕现在他退下来了。
“东奎,还愣着干嘛?去把你宝旺叔和东山大哥叫过了,中午我请他们喝酒。”张琅大舅四十多岁的人了,在外面也是一条好汉,但是见了姥爷就变成虫了。
“狼崽,你现在问题不小啊,杀气不知道内敛,时间长了会伤神,损福报,将来难免孤苦一生。”安排张狼大舅去喊人,又转身看着张狼正色说道。
“姥爷你可别吓唬我!”张狼吓了一跳,紧张地说道。
他想到自己前段时间控制不住自己,开枪伤人的事情。
本来经过党这么多年教育的张狼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是不信的,觉得那都不科学,是封建迷信。
但是在经历了重生这样最不科学的事情后,他开始对鬼神有了一定的敬畏之心。
“爹,那怎么办啊?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你快说啊爹!”舔犊情深,张母一把抓住自己老爹的手,着急的问道。
“别急,别急!”张狼姥爷拍拍张母的手安慰道。
“能不急吗?狼崽好不容易回来了,要是孤苦一生,你让我和他爹怎么活啊!”张母急的哭了起来。
“当初你爹我的煞气比狼崽还重,不也活的好好地吗?我说不治会孤苦一生,没说不能治!”张狼姥爷无奈的解释道。
全家都怕他,唯独拿这个么女没有办法,老闺女总是受到更多的宠爱。
“那要怎么治啊?狼崽你别干书记村长了,赶紧让你姥爷给你治疗!”张母这会已经慌了,听说可以治好又哭着要求张狼辞去书记村长的职务专心治病。
在父母心里,不求儿女多么荣华富贵,只求儿女健康平安。
“娘,你听我姥爷说完。”张狼握住母亲的手安慰着她。
“是啊……四妮子,先听听听你爹怎么说。”张狼姥姥也跟着劝说道。
“喔…喔!爹,要怎么治,你快说啊!你想急死我啊!”张母又回头抓着张狼姥爷的胳膊使劲摇了起来。
张狼姥爷满脸的无奈,心道,“你也的给我时间说啊。”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着闺女的面说这事了。
“四妮子,别再摇了,再摇爹都快给你摇散架了!!”
看张母又要落泪,张狼姥爷赶紧把后面的话一块说出来,“狼崽这个病好治,平时注意控制情绪别发火,把他师傅留下的经书每天读一遍,还有八极拳别再练了,改练道家养生拳,慢慢的就会好了。”
“那行……狼崽那劳什子大棚咱不弄了,路让他们修去,你就见天在家读书!”张母得方法,立马回头安排张狼。
一副不容改变的态度,大有你不答应娘就死给你看的决绝。
“四妮子,村里的事该管的还是要管,这也是治疗的一种,这是炼心。”就在张狼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时候,张狼姥爷接着帮他解决了难题。
“娘,你听到姥爷的话了吧,其实我这病没什么大碍,姥爷的意思就是让我注意要修心养性。干什么事不能太急躁了。”张狼毕竟二世为人,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张狼也在心里反思自己,自从重生以来,办事确实急躁了。
强行退伍,说不好听的就是当逃兵,多亏团长爱惜自己,帮自己解决了后患。
回到地方,办事更是急躁,盖大棚、建养猪场、开山修路,这一件件事都是那么的草率。
到现在没出问题,多亏了县里几个领导的支持,不然有一个环节出问题,张狼的这些计划都会崩溃。
村里之所以没人提意见,都是被张狼身上的杀气给镇住了,不是没有异议,是不敢提。
很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回到村子,村里的小孩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甚至一些胆小的孩子都躲着他走。
“你这孩子,娘不是担心你吗?你在部队上,娘就天天提着心,生怕你出事。”张母脸上还挂着泪,嘴里埋怨着。
“娘对不起,让您操心了,以后我哪里都不去,就陪在您身边。”张狼帮母亲擦擦眼泪,细声安慰着。
“哟!这是唱哪出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汉走进来说道。
“宝旺叔来了!”张母赶忙推开张狼,自己擦擦眼泪,和来人打招呼。
“五姥爷好!”张狼恭敬地上前敬烟问好。
“好……好!四妮子算是熬出来了,我来的这一路上可是听说了,狼崽现在当书记了,还是书记村子长一肩挑。”这是齐家窝铺的书记齐宝旺。
“我没来晚吧?听说老叔请喝酒,我可是小跑着过来的。”齐家窝棚的村长齐东山大笑着走进了,”小妹回来了,你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两个人这一打岔,张狼治病这事算是先放下了,张母开始招呼齐东sd山大哥来了,这不狼崽回来了,我陪他来看看他姥。”
“东山舅舅好!”张狼赶忙给齐东山上烟问好。
外甥在姥娘门上永远为小,搁过去,不论你官多大,到了姥娘的村口都得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民间有句话叫做,姑舅亲砸断骨头连着筋;爹亲叔大娘亲舅大。从lún_lǐ道德上来讲,这些都是至亲长辈,是必须要尊重的,不然就会被认为是没有道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