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种常见吗?”像是又get到一个赚钱的主意,他问道。
“如果常见那还得了,那种东西每一只都不好对付,这三年来我也就见过几次。虽然不常见,但我们的日常工作还包括清除混沌污染,监控魔能异常,这都会为我们赚取源质点。而且组织还会发放薪水,每月一点源质,同时你还能得到少校军衔的待遇,这就算是加入组织的好处吧。”
“那组织上那些源质是哪里来的,这种虚拟货币制度不会崩溃吗?”他不解地问道。
“不会,源质最大的用途是开启门和利用异界的材料,但这两项都有限制。而且有很多远行者无法传送,他们大多是因为门的次数耗尽或门那边不再安全,有些则是不打算再回到那里。所以他们的源质一般都会用来换钱”
“门还会有使用次数限制吗?”他注意到了这一点。
“大多数‘门’只能维持三次左右的双向传送,很多人回来之后就没法再开启传送。就像之前苏纬,门的次数耗尽再加上自身魔力将近枯竭,所以他才会不择手段夺取那幅画。”
听到这他唏嘘不已,接着问道:“你没想过要回去吗?回到门那边。”
他看到这个问题让杨国华的面部不自然的抽动一下,他一愣神然后回答吴则道:“我一一也许吧,我不止一次梦到过那个世界,但却都是梦见战场与杀人,都只是噩梦。在门那边,他们大概都以为我战死了吧,那算是最好的结局了,就这样吧。在门这边,我的家人和我的孩子更需要我,我现在这个工作可算是事少钱多离家近,除了偶尔的危险。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他苦笑一下对吴则说道。
“也是。”他附和道:“现在局里有多少人?我说的是远行者。”他想尽可能获取更多的情报。
“一百不到。”他说出一个远少于吴则意料的数。
“那岂不是有些城市甚至一个都没有?”他问道。
“就连hz现在也只有我们两个,而如果你去了门那边,那这里就只有我来应付突发情况,有时候我们需要去周边的城市出差甚至出国执行任务。”
“如果不是混沌种倒还好,你说的那个清理污染和监控魔能是什么?”
“污染主要分为异界污染和一种被称之为‘混沌‘的邪念。在世界还未认清远行者时,某些知情者认为是我们把污染带到了世界,直到一年前nasa的空间实验证明我们并非始作俑者,这才打消了某些人对我们的疑虑和嫉恨。”
他接着说道:“而异界污染的主要形式为附着,它们附着在事物上以幽灵、诅咒、异变、幻觉以及其它类似的超自然事件来污染现世,这通常被我们称之为‘门‘的衍生污染,我们只需要销毁污染附着物即可;而受混沌邪念影响的则是人,混沌种是最常见的。但还有堕落者和混沌崇拜者,他们是受邪念侵袭的恶徒,到时候下手时千万别手软,我也只遇到过一次而已,那是一次国外任务。”说道这他就此打住,显然不太想唤起某些能让人恐惧并恶寒的记忆。
“那门禁刻印呢?”他平举右手,刻印正在手背逐渐浮现,他能感应到杨国华手上同样有一枚刻印。
“没人知道这个东西的来历,当我们在异世界完成刻印任务时被赋予。”他摘下手套,那里有一枚风格简洁但却带着凌厉的盾形刻印。“刻印只是开门的钥匙,给我们下达任务或命令,我们可以借助它感知混沌种和其他远行者,同时用来查看自身状态,仅此而已。”
这时他顺势看一眼手表,然后抬头对吴则说道:“时间不早了,其他问题我们明天再聊吧。”
“好”他起身说道。
吴则跟着他走到窗前,杨国华一把掀开厚重地窗帘,拉开封禁许久的落地窗。
“你可以吗?”他示意从这里跃下是条离开安全屋的捷径。
将近三楼的高度,十米左右,他点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随后见到杨国华先行跳下去,稳稳当当的落地。下面是一条无人的小巷,两只黑猫受到惊吓正急速蹿逃。
他随后翻出窗台,左手攀着窗沿,一根根藤蔓从指尖延伸而出,抓住一切可以被缠绕的物体,随着藤蔓逐渐生长,他安稳的降下落地。
“神奇的技巧,去年总部年会时我曾见过另一个德鲁伊,但他没有你这种操控植物的能力?”杨国华称赞道。
“哦?那他的能力是什么?”吴则跟上他离开小巷问道。
“他叫张然,是个喜欢玩弄昆虫和毒物的家伙。”
“有意思,远行者之中要属巫师最多吧。”他猜测道。
“没错,能被‘门’选中的,从来没有泛泛之辈。”杨国华意味深长地对他说道,走出小巷,他接着说道:“就此别过吧,明天我会来找你。”
“明天上午?是审查吗?”
“对。”随后杨国华往另一边离开。
籍此吴则了解到了更多的东西,只是没想到远行者的官方或非官方的组织已经成立多时,还有着相对稳定的架构。
而根据杨国华某些隐晦的讲述中,他隐隐能猜测到远行者这个群体的生存现状:
他们能得到优渥的待遇,仅在zg就能得到校官的待遇,但与混沌和污染物作战却是极端危险。他们拥有各种超出想象的诡秘能力,行走在社会边缘,行走在危机四伏的死亡边缘。
或许其中有人也像他那样不再是人类,他们都会谨慎地隐藏着真实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