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稳定了基地中的人员情绪后我准备亲自去大麦田。在我心目中现在大麦田的地位是远远高于基地的,因为大麦田有更多的人,可以提供更多的人力。无论什么时候,如果没有人,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这两天加兰德在处理基地里的事物的间歇总是和刚刚赶来的家人待在一起。我们很理解他的心情,因此能不打搅他就不打搅他。4月10日,我必须要和野猪去大麦田这才专门找到加兰德,告诉他我们不在的时候还是他主持基地的事物。
我用对讲机呼叫了加兰德,他女儿把他推到了办公室,我对他说:“加兰德,你说的那些物资都是什么东西?”
加兰德说:“我也不知道。我们朋友不愿意在电话里说得太多,只说有两个废弃的基地。你知道近几年关闭了一大批基地,负责这些事情的军官经常会在里面藏点儿私货。鞑靼人他们一走,我们现在没有足够的人手去运这些东西了。不过我想那些东西会藏得比较严实,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去也可以。”
我对他提出了我的想法:“加兰德,鞑靼人他们是雇佣兵,如果他们不能和我们完全一条心将来可能会有麻烦。当然我们必须有人来填补鞑靼人他们的空缺。我想可以从大麦田失业的人中找一些年轻人,然后训练他们,用他们来充实我们的战斗力。所以这次运物资的任务我将从大麦田找人来完成。这次任务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正好是一个磨合队伍的好机会。”
加兰德想了想说:“嗯,这个主意么……你能确定招募到足够的人手吗?从心底里说我认为大部分华裔可是不太好斗,他们更适合工兵和厨子之类的辅助兵种,不太适合直接投入战场。”
我大惊:“你竟然还有这种偏见?你从来没有说过。”
加兰德说:“那是因为你和大眼儿是华裔中的异类。而且那个寇蒂斯让我们听你的指挥,我不愿意出乱子。可是你没有看出来一开始所有人对你和大眼儿都充满疑虑吗?只是因为野猪和天鹅对你们的支持,以及你们在绿堡的出色表现才让大家认同你们。但是这并不能改变我们对华裔整体的认识。”
看到野猪也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我强烈的民族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既然你们伤害我就不要怪我伤害你们了。我毫不留情地回击他们:“你们似乎忘在了朝鲜中国人是怎么用血肉对抗成千上万吨的钢铁,也忘记了在越南中国人是怎样用落后的高射炮对抗铺天盖地的炸弹。凡是蔑视华人的人都会吃亏的。”
加兰德很聪明的不再和我争论,而是岔开了话题:“好吧。反正我们没有人手,去运物资又不是打仗,你只要找到足够的人手就去吧。我把坐标给你。如果有什么事我们通过电报联络。”
这个时候谁还不敢再相信时通时断的手机啊,只好改用电报机联系。可报务员现在已经是稀缺动物,根本就找不到了,现培养也来不及。不过幸好现在有电脑,可以自动化,大麦田几个搞硬件软件的家伙一凑活就鼓捣出了自动收发报机,还带自动翻译电文的。有了这东西我们就算距离几百公里也可以实时进行联系。
我带着一肚子的计划和野猪开着防弹车前往大麦田,刚进入城区就遇到一支游行队伍堵住了我们的去路。野猪钻出天窗往前面看了看远处站在车顶上演说的一群人说:“法克!是分离主义团体。大都是墨西哥佬。我们绕着走吧。”
西内华达州现在墨西哥裔合法移民和非法移民占到人口一半以上,再加上大量的拉美裔移民,实际人数早已经超过其他族裔。墨西哥裔和拉美裔移民大都是从事低收入工作,再加上美国“多元化”的宣传事实上起到了挑拨种族矛盾的作用,这两个族裔总是认为受到不公正待遇,因此分离主义的呼声很高。前面都是些墨西哥裔或者拉美裔,我们一个华裔一个欧洲裔白人闯进去万一言语不和就会起冲突,现在这里连个警察都见不到,动起手来我们肯定吃亏。所以我连忙倒车,找个小巷绕过有游行的地区。
谁知刚走了没多远,前边又有一支打着同样标语的游行队伍挡住去路。我正准备再找一条岔路绕过去,突然听到附近有个大喇叭在大喊大叫:“你们这些穷鬼滚回墨西哥去!美国是美国人的美国……”
呵呵。还真有愿意呛茬的。一般这种情况下双方动手的概率很大,我们最好赶快躲开。可还没等我找到路,从大喇叭那边传来一阵枪声,接着整个街道上子弹乱飞,我们的车窗也被一颗子弹击中。“梆”的一声子弹弹飞了,打中了一个站在路边看热闹跟着喊叫的人,结果和他站在一起的一群痞子模样的人也都掏出枪来看向我们。
法克!虽然我们这是防弹车,但是看着别人冲自己开枪的滋味可不好受。我连忙猛踩油门拐到一条岔路上,结果后窗玻璃还是给子弹打得叮当乱响。
野猪骂道:“法克!还能不能平静的生活了?这么火爆,我感觉又回到了阿富汗!”
我们好不容易到了大麦田才算是松了口气。这里在各个路口都堆了沙袋,甚至还摆放了水泥三角锥。靠外围的很多房屋用沙袋在周围磊了矮墙,有的房顶上还有持枪的哨兵。
这样的防御措施至少从外面看是非常严密了,也难怪没人敢到这里闹事了。
大麦田很多人都认识我。我把车开到沙袋工事前按照沙袋后穿着防弹衣戴着钢盔的哨兵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