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儿告诉过我在这种地方千万不能示弱,而且我最烦被人误认为日本人。我左手反握住他的手指向左下方一掰,他立刻就痛苦地松了手。“法克,不许污辱我!我是华人!”
这三个人见我不好欺负,那个肌肉男嘎嘎笑了两声“还以为是个日本人,原来是华人。你这一手很漂亮。”
正好一个警察刚把一个人关进隔壁的屋子,路过门前看到屋里的情形问“出了什么事?”
那个黑人从我手里抽回手说“没有事,长官!”
警察点点头说“马丁,不要惹事!听到了吗?他是个华人,不是日本人!”
马丁举起双手示意没有发生任何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长官。”
警察又点了点头走掉了。大眼儿告诉我在这种地方要少说话,因此我也没有问他们为什么找日本人麻烦,但是这一晚上也没敢合眼。
第二天下午从拉沃纳来的警察到达,立刻在谢律师在场的情况下对我进行了盘问。我很容易就感觉出来警察完全是敷衍了事,只简单问了几个问题,然后我就被告知必须回到拉沃纳,并且要随叫随到。看来警察已经一点儿给我栽赃的热情都没有了。
和谢律师从警察局走出来我问他“昨晚在拘留所里几个人误以为我是日本人,差点儿暴打我一顿。怎么日本人这么招人恨?”
谢律师咬牙切齿“自从日本黑帮的新闻爆出来,政客们终于有了一个可以攻击的靶子。现在的宣传似乎每个日本裔都是罪犯,都应该关进集中营。问题是他们分不清日本裔和华裔,我总是被当作日本裔,现在恨不得做个“我是中国人”的牌子挂在胸前。”
我对此只能“呵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