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桑巴与锦绣对战自身略感吃力,却是起了心思,玩起了嘴花花,锦绣还不待如何,东皇璟听了,却是凤眸含怒喝道
“无耻之徒,休得胡言乱语,我东领公主岂犹得你侮辱?”
他这么一说,倒是让桑巴有些惊讶,而对此,锦绣只是淡淡的看了东皇璟一眼,便让少年收了火气,多了些理智。
抬手射出一箭泄愤,东皇璟眼珠子一转道“瞧你这模样,想来身份也不简单吧,可你看看你现在....”
少年伸出那带着薄茧的手指点了点,小脑袋傲娇的昂着,颇有几分不屑的望着桑巴道
“你现在也只能用这下作法子引我姐分心,啧啧啧.....瞧瞧你,这么大年纪了,何苦呢?不行你就伏诛啊,这样打下去才是遭罪!正所谓早死早超生不是?哈哈哈哈......”
本来被激起杀气的锦绣闻言也有几分哭笑不得,这小子可真是活学活用,这些时日听去的话,竟是也能在战场上这么用,真不知是不是该欣慰。
锦绣心下摇头,面上长枪又使的快了几分,刺、划不过一瞬,却让桑巴在生死线上走了一遭,顾不得旁边埋汰他的东皇璟,桑巴捂着被刺中的锁骨下方,额角多了几缕冷汗。
“这一枪,为我东领遭你毒手的女子....”锦绣淡淡开口,抬手又是一枪,穿透了桑巴下意识躲闪伸出的手臂,直直钉向他的另一侧锁骨处“这一枪为那些孩子....”
气氛渐渐凝滞,就连东皇璟都不再说话,桑巴这才反应过来,感情自己一直被人家耍着玩来着,这才来真的,越是想的通透,桑巴心中越是泛苦。
锦绣看着桑巴那张扭曲的脸,一点儿一点儿的拔出了自己的长枪,眼中不带丝毫感情的看着跌倒于地的他道“疼吗?无助吗?害怕吗?恐惧吗?”
一字一字,一句一句,清冽的嗓音在战场上回荡,让那些作着困兽之斗的敌军都渐渐安静了下来,将目光倾注在锦绣身上。
“你现在感受的都是曾经殒命于你手下那些无辜百姓经历过的,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锦绣淡淡的重复着,看着此刻一点风光模样都找不到的桑巴道
“为君者,为天下,为百姓,为众生芸芸,为将者,忠于君,护于民,最根本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的百姓,战争,从来都是皇者间的较量,将士们之间的斗争。
百姓们,是最无辜的,你若给他们痛快,说不得今日也不用体会这种痛楚,可你偏要折磨他们,此刻,我出现在这里,就是你掷地有声的话音刚落,锦绣抬手耍了一圈枪花,再收手时伴随的是桑巴的痛彻心扉的吼声,却见那先前还意气风发的中年人,此刻双腿皆断,双手手筋皆断,躺在地上,就连捂住伤口都再也做不到,怎一个凄凉了得。的报应....”
掷地有声的话音刚落,锦绣抬手耍了一圈枪花,再收手时伴随的是桑巴的痛彻心扉的吼声,却见那先前还意气风发的中年人,此刻双腿皆断,双手手筋皆断,躺在地上,就连捂住伤口都再也做不到,怎一个凄凉了得。
锦绣面色淡淡,手执长枪道“你命好,我懒的带你回去,便给你个痛快,记住,自己造过的孽,早晚都要还的...”
在桑巴惊恐求饶的目光下,锦绣手中长枪划过,黄沙地中,只有锦绣的枪头上有鲜血一滴而下,而一旁,桑巴不可置信的眼睛慢慢的熄灭....
锦绣将目光移向战场,看见的便是沙地中躺的一具又一具敌军的尸体,沉默半晌,锦绣看了东皇璟一眼,望着楚若华道“擒贼擒王.....”
楚若华会意,抄起长刀带着人杀的那些敌军成了一盘散沙,可眼看着敌人即将被斩尽,楚若华心下却是开骂起来。
那帮子野人也就这几分小聪明了,就是不知这些兵马都没了,他们逃还能逃到哪里,楚若华眼中闪过一抹杀气,回手一刀砍翻了一个一脸狰狞的敌军,救下了一个小将士。
那小将士正是昨夜锦绣最先救的少年,他喘着气儿望着楚若华,郑重道“多谢元帅....”
望着这个濒临绝境却面色不改的少年,楚若华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上前两步翻手又是一个敌军倒下,楚若华朗声道
“杀,杀尽这些蛮夷,为我们那些苦命的百姓报仇,想想方才公主说的话,若此次杀了蛮夷瘪王,回去,我请皇上为你们加官封赏.....”
“吼.....”七万人马煞气冲天,举刀长吼,自成队形,轰隆隆的直直朝着那剩余的一些敌军冲了过去。
这一路堪比铁牛开路,那些幸存的蛮夷没给这些人造成一点伤害就没了性命,就好比,一滴水滴入大海,没有激起一点儿浪花一样。
让凌云给自家爹娘带了信儿,锦绣带着东皇璟跟上了队伍,锦绣本以为不会需要多久,可不想那蛮夷王确实能躲,若不是一路遇见了几队人马,就连楚若华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追错了地方。
三日后,东领与南国接壤的库洛河边,锦绣一行终于追上了那蛮夷仅存的大队伍,将近一万人,正气势汹汹的在那河上唯一的桥前叫骂。
直到此时,锦绣一行才堪堪松了一口气,斩草不除根,吹风吹又声。
锦绣倒不是怕他们倒身回来找麻烦,而是为了一统东领这个濠头,蛮夷王的脑袋非摘不可,如此,自家爹爹的名声一定更上一层楼。
望着河岸边那因为着急乱的不行的队伍,锦绣眼中渐渐染上了杀气。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