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茧自缚。”解诸道。
希北风道:“就像是给自己画地为牢,与其说是走不出去,不如说是根本不想走出去,或者说是害怕走出去也行。这样的状态,我觉得,不光是对世界吧,就是对于人也一样。本身如果你我都是自成一个世界,那么其他的人,也即是其他的世界对于我们来说,不也是一种神秘而不可知的东西吗?”
“勉强。”解诸道。
希北风笑道:“面对这种东西,你还愿意去接触吗?要解析世界,首先你得解析自己,然后解析其他的人,其他的事物。不说解析自己的时候是否当局者迷,就说解析别人吧,有些人是很有兴趣的,乃至于有以此为职业的人,但真正做那一行,真正接触了的,又有这种说法,研究者,本身即是病人。现在你觉得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