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得不能再冷的冷笑话果然还是没有能够让人发笑,这一点让希北风觉得很纳闷,只能将这种情况看作是小朋友们实在太小无法理解,虽然大家现在外表也就相差个几岁,且后面还有一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白多义,但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判断,不是他不会说冷笑话,而是大家没有能体会,相信以后调教多了,应该就能够理解了。
“咳咳。”
他咳了两声,道:“为什么说要掉回头去讲呢,这是因为我发现还有个小问题要,都会讲究个时代背景。抒情类的作品需要结合作者的经历和当时发生的事件,说理类的作品也需要放到一定的世界和社会背景下去看待。
就好比说巧言令色鲜矣仁,这句话孔子可能是意指学生宰予,当然也可能是其他学生,还有可能是指其他坑过他的政敌。也就是说,这句话虽然听着合理,但很有可能是孔子生气的时候说出来的。而刚才我也说过,从某个方面上讲,从实际出发,这句话在辩论之中,是站不住脚跟的。”
台下学生微微点头,尽管他们也不知道希北风要说什么。
“”
希北风其实是希望学生们能多给一点反应的,不然搞得他好像一直在唱独角戏一样,虽然他并不介意唱独角戏,但是学生们能不能稍微听进去一点,他还是比较在意的,没有反馈不代表没有听进去,但反馈了起码能让他知道,大家还是有在听的。
“您继续讲啊。”喻落华无奈地道。
希北风瞥了一眼她,心想这个下棋不错的姑娘,心地也还是不错的嘛,笑了笑便继续道:
“说到这个时代背景什么的,第一则论语我就没有说那么多,现在回过头补上去,好让你们也参考参考。首先得孔子这个人,他四处兜售自己的政治理念,然蹉跎一生无法施展抱负,最大的成就不过是教出一些出色的弟子,还有在晚年修了几本书。至于论语,都不是他编纂的,而是他死后,弟子和再传弟子,帮他整理出来的。”
台下学生一片冷漠。
希北风无奈地道:“这样的人生还是很失败的,至少对于他本人而言,大抵如此。回想自己一生的这些个事情,恐怕度量再大也无法真正做到释怀。一个失败的人说学习快乐,那是因为他没有施展的机会,只能说光是学习就快乐了。”
“那看来,孔子也没有什么朋友了。”赢龙犀利地道。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弟子有很多,也有能做到亦师亦友,甚至于如父子一般的,但要说到真正平等的知己朋友,恐怕寥寥无几。不过这也是常情常理,试问又有几个人能得一知己朋友呢?恐怕很少吧。”
“我怕他连普通朋友都少。”赢龙呵呵道。
希北风自觉算是败了,无奈地道:“好吧,你说的这种情形,我觉得还是很有可能的,你想他四处周游,每过一地能留多长时间,其中又有多少人是真心欢迎他的,又有多少人是一肚子蝇营狗苟的?他相处得最多的还是学生们,但既然是他的学生,就注定会隔着那么一层,亦师亦友,说明也还是师啊!”
“果然是没有什么朋友。”赢龙干脆果断地下了一个结论。
“我觉得你这么说话,也很容易没有朋友的。”希北风没好气地摇摇头,随后接着道:“再看第一则的最后一句,其实也是侧面验证了孔子他老人家,恐怕没有几个朋友的事实。当然,最后一句的重点,应该是他在统治者们那里碰了很多次壁。”
解诸道:“简而言之,其实论语第一则,就是跟我们说了,孔子这个人,拼命地学东西,却没有地方可以施展,连理解他的朋友也没有几个,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学习就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朋友少,所以偶尔从远方来一次就很开心了,至于不被世人和统治者们理解,那也不影响他认为自己是君子,且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
“大抵如此。”希北风满头黑线,感觉像是挖了个坑给自己跳。
“真是个废物。”赢龙眼里满是不屑。
“惶惶若丧家之犬。”希北风没好气地纠正了一下,尽管说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
“真有意思。”赢龙戏谑地道。
希北风有些牙痒痒,咬了咬后哼了一声,道:
“看论语第二则,这一则的背景就没有太多好分析的,主要是说话的人,也即是有子这个人,他领导了编纂论语。咱们跳着看第一篇里其他还没有学到的论语,其中出现的其他人,曾参也即是曾子,是论语的总编纂子夏是强国魏国霸主魏文侯的老师子贡的话奇人一个,天下闻名的政治家、外交家,同时也是商人巨富,编纂论语就是他出钱资助的。孔子死后,许多弟子为孔子守墓三年,唯他守了六年。”
解诸道:“说起来,孔子的学生,还是挺厉害的。”
希北风道:“这么一些厉害的人却尊奉一个一生蹉跎,被赢龙同学评价为废物,被人说成惶惶若丧家之犬的人为老师。”
“这样算来,孔子应该更厉害才是。”解诸蹙眉道。
希北风笑了笑道:“其实孔子本身也很厉害的,人家也是曾经主宰过一国的大官,只可惜早早就下台了,应该是做了一年多吧。”
“原来如此。”解诸没好气地道:“老师早说不就好,我一定会比较认真地听论语的。”
希北风没好气地道:“孔子在世也要被你气死,合着孔子没有什么真正的成绩,你就觉得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