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棋?”
娄皓日差点想翻个白眼,不过为了仪容仪表,还是忍住了低声道:“好在哪里?”
“好在……”罗小黑无言以对,直接翻了个白眼给娄皓日,像个小大人一样道:“你就不能留点面子给我吗?”
“看得出来就是看得出来,看不出来就是看不出来,你既然看不出来就不要瞎说话,这也就是我没事问你一下,若是有别的不喜欢你的人这么问你一句,你岂不是丢面子丢大发了?甚至于连整个人都丢了?”
娄皓日没好气地道:“以后可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你永远不知道周围的人可以对你有怎样的恶意。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祸从口出。”
“是是是……”
罗小黑连连道,心说娄皓日跟希北风其实都是一个德行,抓住了机会就这么说出一连串的话来教训人,但真换到他们自己身上的时候,恐怕就未必能够如此践行了,而估计你开口指责,他们也看心情回答,想较劲的话就扯多两句你也无可奈何,不想较劲的话直接坦白认错,还显得你跟个小人一样。
这就是大人啊。
端是无耻!
“你有意见?”娄皓日看罗小黑面色古怪,不禁如此问道。
“没没没……”罗小黑偃旗息鼓,不敢再跟这个家伙较劲。
周围有人朝着这边投来注视目光,一个个都不禁无语,娄皓日刚才的话,连他们也一起训进去了,偏偏大家还不好发作,总不能承认自己是看不出来还假装看得出来吧。
娄皓日眼里尽是鄙夷,这帮人无耻的技术还差了点,换成希北风那不要脸的,估计还能跳出来说道说道,反过来教训一顿,反正所谓的道理,上下嘴皮一动,舌头一反就能改变过来。
此时,茅依依却带着莫怜儿过来,笑着跟娄皓日打了个招呼,便低声道:“那个家伙到底来不来的?”
娄皓日差点被噎住,但是看着茅依依的审视目光,也只能老老实实地压低了声音道:“我也不知道。”
“……”茅依依就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娄皓日跟希北风混在一起也不会是个老实人,果然现在一问就知道刚才不过是应付别人的场面话,具体情况应该如对方此时所说,那就是压根不知道希北风会不会来。
说出去的话跟放出去的屁一样。
她不禁在心里如此鄙夷着,不过紧接着却又是苦笑,摇摇头就不再计较这个事情,反正白多义也过去了,想必新交的狐朋狗友应该可以将对方拉过来。人啊,总是喜新厌旧的。
旁边的莫怜儿不禁松了口气,虽然她今天出门前已经做了一点三个人同处一室的准备,但是真想到那一刻还是纠结万分,所以她依旧是希望对方最好不要来的好。
幽幽一叹之后,她继续默不作声,心思没有在齐四方和姚悦墨的对局上,而是飘到了外面,恨不得长了一只眼睛在外面,才能在某人到来之前看见其踪影,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
不久后,希北风终于来了,虽然姗姗来迟,但还是打了莫怜儿一个措手不及,倒是茅依依反而有点兴奋起来,兴致勃勃地样子,就等着希北风向众人展示一下才艺,或者是展示出糗是怎么出的。
一想到对方可能会出丑,茅依依不禁捂着小嘴开始偷笑。
莫怜儿本来还提心吊胆坐立不安地,但是一看到茅依依这个样子,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也敢稍微抬起头看一下希北风了。这段日子她几乎夜夜难以入眠,经常翻来覆去,到了天蒙蒙亮才睡着。
“咳咳,大家好,鄙人来了。”希北风大张旗鼓地喊了一声,其实不用喊,人家也知道他来了,只是这么一喊的话,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来了,其中也包括正在被众人围观下棋的齐四方和姚悦墨。
齐四方向来定性十足,连头没有侧一下,而不下棋时有点活泼的姚悦墨,同样没有侧头,两个人继续专注于眼前的棋局,仿佛对于希北风的到来一无所知。
韩老头嘴唇动了动,本想教训希北风两句,但想了想还是闭上嘴。
旁边的孟老头跟他差不多一个样子。
唯有白多义的爷爷白天南,开口训自己的孙子:“到一边好好坐着,不要打扰了别人下棋,晚点我再问你话!”
白多义遭了无妄之灾,悻悻地瞥了眼惹事的希北风,老老实实地走到一边儿去。
希北风也讪讪地跟着,刚才喊一下,不过是给自己壮胆子,现在想想那些能理直气壮养几个女人的人,还真是他娘的不要脸到底了,居然一点儿歉疚感都没有,他们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显然,不会。
纳闷地和白多义到一边坐下,希北风偷偷朝着茅依依的方面瞥了眼,正巧看见对方审视的眼神,顿时像是老鼠见到猫一样,赶紧收回了视线。
“奇怪。”
茅依依呢喃着,接着有点回过味来,嘴角微微翘起,心说该不会是觉得昨晚去青楼被她抓到,今天心虚了吧?
希北风苦笑,他确实是心虚了,但心虚地不是昨晚去青楼,毕竟他昨晚包括前晚,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但是很久以前的一晚,确实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用一个段子来说,就是犯了点男人都会犯的小错,请大家包涵原谅并放过。
虽然他挺佩服那个人的本事才华,但是对于那个人的人品还是要表示质疑的,这一点上其实哪怕是影响力再大的人也一样,有才华有本事,但如果人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