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闻希北风的话,众人皆是楞了一下,紧跟着便一个个干笑起来。
“不会吧?”
“他好歹是有头有脸的人。”
“有头有脸的人就不会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人吓人吓死人,三人成虎,这么一说开来,傅家武馆的弟子顿时就不放心了。
万承平没好气地道:“都别自己吓自己,以他的身份还做不出那种事情。”
傅轻轻宽慰道:“没错,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更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
他们两个人的话一说完,其他人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眼神视线还是飘向始作俑者的希北风。
“都看我干啥子?”
希北风笑着道:“我只是提醒你们注意一下而已,并没有说过一定会发生什么麻烦事情。”
“什么?”
众人无语,心说你这疑心病还真不轻。
夜衣无奈笑了笑:“想来以他的身份来说,就算要做什么手脚,也不可能在这种众人皆知的情况下做,北风兄多虑了。”
“这却又未必。”
希北风笑了笑道:“有些事情即便他做了,你们也没有人会声张,例如送两个貌美女婢到诸位的床上,恐怕能拒绝这种诱惑的不超过一手之数。”
听到貌美女婢,许多人都动心了,惊险旅程过后有个人能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那还真是……
“咳咳。”傅轻轻略为无语地咳了两声。
宁儿则是眼巴巴地望着夜衣,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看穿了一样。
希北风嘿嘿笑了笑道:“当然了,我说的一手之数,已经包括了两位姑娘,也就是说能抵挡那种美色诱惑的不超过三人。其中我必然是占一个位置的,剩下的两个位置就留给诸位了。”
对于如此无耻的言论,心里知道自己确实扛不住诱惑的人,除了无言以对还是无言以对,当然了,确定自己扛得住的人也是无语,傅轻轻倒不好说什么,宁儿则是啐了一口道:“真不要脸!”
“是吗?”
希北风笑道:“别以为你就没有压力,要是送个美男到你房里,不知道你会有什么感触,千万别急着否定,如果是把夜衣这种级别的送进去,你还能说无动于衷吗?”
宁儿刚想喷他一顿,不过听到夜衣后,顿时就扭扭捏捏了。
“咳咳。”
夜衣相当无语地拉着希北风走人,留下宁儿被其他人围观,待进入自己的房间后才纳闷地对希北风道:“说话好歹谨慎点吧?”
“哈哈。”希北风笑道:“抱歉,我只是想让他们晚上警醒一点,免得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夜衣蹙眉道:“不至于吧?”
“应该是不至于,不过就当是给他们一个历练的机会。”希北风笑道:“这种历练老实说还是颇为难得的,就不知道今晚有几个人能安心睡觉了。”
“稍微有点无聊。”夜衣没好气地道。
“确实有点无聊。”希北风道:“反正你这里是套房,你睡里面我睡外面,没问题吧?”
“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夜衣疑惑道。
“别人或许不会享受到糖衣炮弹,但是我的话估计有六成的可能性,为了避免麻烦我还是待在你这里比较安全。”希北风说完后,又玩味道:“当然了,如果你想跟我换个房间也没有问题。”
“免了。”夜衣无奈道:“就按你说的办。”
“如此甚好。”
希北风高兴地道,当晚睡得很是平稳,除了隔壁真的传来一道微乎其微的嘎吱开门声外,一切都没有问题!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希北风发现傅家武馆的人基本都顶着个黑眼圈,嘴角不由微微翘起。
“可恶的混蛋!”宁儿的黑眼圈可以说是最为明显的,她几乎整晚都没有睡过,哪怕是闭上眼睛,脑海中也总是有个挥之不去的身影在徘徊,凌晨的时候稍微打了个盹,还梦见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吓得她立刻就醒过来了。
“昨晚可是做了一场好梦?”希北风嘿嘿笑道:“该不会是梦见夜衣了吧?”
“咳咳。”夜衣猛地咳了两声,这话题继续下去的话,他可是有点尴尬了。
宁儿瞥了一眼夜衣,随后再看向希北风,顿时小脸就像要渗出血一样。醒着的时候想的是夜衣,但是打盹的那会儿潜入梦中的,竟然是希北风这个混蛋!说着昨晚说过的话,却像只大灰狼一样扑了过来,狂暴地撕裂了她的衣服,对着她一阵啃,顿时就把她给吓醒了……
心说她该不会真做春梦了,希北风嘴角上的笑意愈加明显,眼神促狭得让宁儿生出一股恶寒之意。
“你看够了吗!”宁儿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希北风笑道:“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对了,待会我跟夜衣就要重新去探险了,如果你有什么话想说的话就快点,不然的话就得等我们回城的时候才能再见了,正所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大概一算说不好得百年不见。”
“滚!”宁儿咬牙切齿,一想起昨晚那个恐怖的梦,就不禁想哭,怎么会是这个混蛋呢。
“好心没好报啊。”希北风笑了笑,便先走开,还以为需要给夜衣点时间,结果这货愣是不解风情地跟了上来,当下只好直接跟万承平和傅轻轻告别,说了句后会有期便出发了,倒是让宁儿有些措手不及。
走出平安酒楼的时候,夜衣问道:“不跟那位蔡公子告别?”
“算了,反正他现在应该就躲在哪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