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哈,更得晚了点。晚上和俺老妈去撸串了,那叫一个爽......这真是撸串的好季节啊。
愿你的城市能有个好天气哇。)
柳瑟怔怔的看着眼前这双似笑非笑的眼眸,黑眸沉沉,无形中给人一种压迫感。
他的心思深沉的可怕,总是能轻易看穿她心中所想,同时她也恨这种感觉,就像被人猜到了她的秘密。
“你的心思瞒不过本王。”他突然凑了过来,身侧的手抬了抬,修长有力的手指捏起她的下颚,稍加用力,她的下颚就被捏的变形。
“这个杀手的目标不是本王。”他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来。
“而是侯爷。”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自话,眸子里的笑意越发的浓烈深厚。
“本王猜,他应该是想提醒侯爷……”
柳瑟被他束缚着根本动弹不得,好在手还能勉强动动,她下意识的抬手想要推开面前的男子,却被他反握住,属于他的独特男子气息越来越强烈,她越是挣扎,他越不让她称心。
“你就不好奇本王怎会知道这些?”他绽出一抹笑来。
他笑起来很好看,只是少了些明朗,多了些许别有深意的东西在里面。所以柳瑟并不会沉迷,反而更加警觉。
“是你派去的人?”柳瑟被他禁锢着,声音有些急促。她的双眸眯起,一脸平静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她当然不会这样以为,太子生性骄傲要强,他虽然刚愎自用,但也从不屑做那背后小人之事。
他与当朝侯爷明面上客套交好,暗地里却都提防着对方,他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削弱了侯爷的实力。
再借机夺回他的兵权,这样的人若再就在身边,对他是很大的威胁,他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固然有所企图,至少现在还不会动手。
所以她不怀疑他,只是顺着他的话问,看他如何作答。
“你是第一个敢与本王这样讲话的人。”他整个人都靠了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拉的很近,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此起彼伏的心跳声。
“殿下,请你自重。”柳瑟冷冷的回他,为防止他的再次靠近,索性将脸别了过去,不再看他。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拒绝本王很多次了。”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响起,柳瑟内心毫无波澜。
如果说她前世里怕他恨他,那她今世便是厌他恶他,恨不能他立即消失。
她怎会相信一个心思缜密,城府极深的男人所说的话……
看她没有任何该有的反应,景牧脸上的笑一点点褪了去,眼底浮上一丝怒意。
但他没有发怒,而是将这份情绪压抑下去,也失了逗她的兴趣。
他松开了握着她的手,抽身离去,顷刻间便坐直了身子,恢复到最初的状态。
“呵,本王怎会费那个心神……”他扯出一抹笑,回复着柳瑟刚才的话。
柳瑟抬头看了他一眼,便收回目光低头略略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恨本王?”马车里突然多出这么一句不和谐的语调。
……
被姜雅琴方才拉扯住的姜馥仪有些气恼,连带语气都夹杂了些许不耐烦。
“四妹,你这是为何?殿下此时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不正是……”后面的话姜馥仪没再说下去。
尽管马车里没有旁人,但她毕竟是女子,该有的分寸矜持她也是知晓的。
不过她实在担心太子景牧的安危,流转的眼波飘忽不定,落在车外,满脸的担忧神色。
“大姐,殿下应无大碍。”姜雅琴微微一笑,不急不缓的道之。
“你怎么知道?”姜馥仪轻哼了声,神色复杂的瞧了眼她这位平时不怎么说话,毫不起眼的三妹。
“若是殿下真有事,此时就不应该继续赶路了。”姜雅琴从容不迫,含着浅浅的笑意,温柔美丽。
姜馥仪微微皱眉,细细想想她的话也不无道理,殿下是如此高贵的身份,若是出了事相侯两府必然焦躁不安,担之责任。
且殿下身手不凡,寻常人根本进不了身,更别提行刺了。
想到这,姜馥仪方才紧张的神色稍稍缓了缓,眼底浮出一丝得意与自豪。
“殿下身边自有人照顾,大姐不必担心。”姜馥仪神色一滞,看着姜雅琴盈盈带笑的眼眸,心中不由一紧。
“谁?”姜馥仪将身下的衣服紧紧揪成一团,极具挑衅的眸眼里多出一丝愤怒来。
“三姐,她就坐在殿下的马车里。”淡淡的女音响起,姜馥仪忽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狰狞的表情甚是吓人。
“柳瑟…”她念出这两个字来,深深的恨意渐渐浮上心头。
“大姐,你断不能乱了分寸。三姐不声不响的坐上了殿下的马车,这件事……”
姜馥仪的情绪渐渐被抚平,她若有所思的看着姜雅琴那张俏丽的脸,嘴角浮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前进的马车在路上驶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到了香火旺盛的净坛寺。
净坛寺是京城一带最大的寺庙,常年来这里烧香拜佛的人不在少数,寺庙的建筑富有特色,不像别的寺庙,辉煌中透着沉静,即便人再多,也不会觉得吵闹,反而有种难得的清净。
皇上的爱妃德贵妃经常到这里拜佛,所以当今皇上特意请人特地为它做了些改造,铸就了今日的辉煌。
而寺内的主持早早就听说侯爷今日来此,所以还未等前行的车马赶到,他们便已经等候在门外了。
前行的车马终于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