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后来加入这一学派的人,也丝毫没有对此提出反对,都视其为理所当然的事!
戴言对这样的现象极为不解,这门学派最初在丰邑发展时,当时他对于根号2的提出者缠子可是给予了极大的包容,并且鼓励怀疑精神。这才多长时间,整个学派就快要丧失这种精神了?
如果科学没有了怀疑精神,那还能够叫做科学吗?学派如今的做派,明显是不利于科学发展的。
但是戴言长期以来不干涉学派的做法还是让他保持了克制。因为他清楚,若想要一门学派能够传承长久,那么后继者是十分重要的!就像儒家,能够在孔子死后,依然有如此大的威望,不就是因为出了孟子这样杰出的人物吗?
而墨家自墨子死后,虽然依旧为显学,然而到如今实力明显不如儒家,和出不了杰出的人物是有很大关系的!
因此戴言就选择了从学派的内部管理上来一场突破。然而科学这一学派,其中占主导地位的,乃是墨家和农家,这两个学派在加入到科学学派中本身就是有组织的。与其说科学学派是一个新的学派,不如说是一个由逻辑思想包裹起来的南墨和农家所组成的联盟。
如果他明目张胆的拆分墨家和农家,田鸠和许行这两位学派领袖不会明着反对,然而他们内心必定是不会高兴的。
因此戴言就想到了一种方法:让他们自愿将自己的学派拆散!
要达到这一目的,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恰好在此时,稷下学宮爆发了禅让之争,于是戴言就顺势提出了这种“民主”制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