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猛见得庭院之内尽是神明佛祖之像,各个庄严肃穆,背影高大。

这些神明之像颇多,有东方的神仙,也有西方的尊者,是以网罗天下之众生,非单一脉之神色。

伯曼是个虔诚的教徒,见到自己崇拜的神明,便是俯首参拜。

可我却暗暗感到一丝不安,越看越不对劲――

那佛像分明是背对人群,面朝向里,望向背身墙壁自己的画像,与常规的神像构造大有偏差。

我不禁疑惑,为何这些神像都要背对教徒,而且面向自身画像?

我踱步思索,猛然间,却见得一白面少年,眯着双眼,盈盈微笑,又好似已等我许久。

他说:“公子所信何神?”

我说:“南派”

他说:“南派的神尊在此处。”说着边将我带入了屋内,远离了伯曼。他指着一尊神像说:“是这尊么,公子。”

我呆呆的望着那尊神像,感觉它的样子似东方似西方,却怎么也想不出丝毫神圣的味道。而更令我不惑的是,为何这尊神像的嘴角,滑着一丝诡秘的笑容?

我不解说道:“为什么这里的神像都面向朝里,而这一尊神像为何又面向侧壁?”

他说:“求人不如求己,就连神明都需向自身祈圣赎罪,而您面前这尊...”说着,他的嘴角竟滑出一抹微笑,正与那神像的笑容一般。

我猝然打了一个冷战,猛然想起伯曼的话――“这个地方很有可能是那连环杀人犯的藏身地点”。

我开始谨慎起来,打量着眼前这名少年,不过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少年会是那惨无人性的连环杀人犯。

我严厉起来,用着审问罪犯的语气说道:“你是什么人!?”

他微笑道:“救你的人。”

我疑惑问道:“救我?”

他说:“不错。”

紧接着他又说道:“你没觉得奇怪么?不光是村民全都离奇死亡,就连灵猫的队员也都莫名死亡,凶手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

我寻思了下,觉得他说的大有道理,便也想继续听下去,说道:“还望您指点。”

他说:“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个理论,叫‘如何隐藏一棵树’?”

我说:“要把这棵树藏身在森林里?”

他笑着点点头,又笑着说:“那…如果想伐掉这棵树呢?”

我的脑中幡然醒悟,却又不敢深想,试探着回答道:“难不成要伐掉整个森林?”

他笑着点点头,又笑着说:“那…如果最开始的目的,只是想要杀死这棵树上的鸟呢?”

我的脑中飞速旋转,细思极恐间,竟也有了答案。

我张开微微发干的嘴巴:“你的意思是…村民是诱饵?杀死村民只是个幌子?而凶手的真正的目是为了引出灵猫?”

他笑着点点头,又笑着说:“很对,但又不完全对。”

我不敢继续往下深想,但这颗侦探的大脑只给出了我一个答案――“你是说…连灵猫都是诱饵…他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是那树上的鸟――就只有那一个人!?”

他笑着点点头,又笑着说:“很对,但又不完全对。”

我的大脑好像被谁打了一闷锤,嗡嗡作响,又好似炸裂――伯曼――波斯――奥西――姗姗――伯曼爱慕地看向姗姗――姗姗也深情地望着伯曼――

我睁大了眼睛,口中不住地喘起粗气,试探着说道:“那个人――是我?”

他笑着点点头,不再说话。

他好似看出了我心中所想,挂着盈盈的笑脸,又将我问道:“请问阁下,如何藏住一尊神像呢?”

我长大着嘴巴,机械地回答:“将它――藏在――一堆神像中――”

他笑着点点头,手掌一拍,眼前那尊半转着身子的神像竟朝着正面转来,露出一个漆黑的深洞。

那人说:“公子――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快逃吧!”

我来不及反应,又猛然听到背后伯曼急切的话:“拉邦――你在哪里――雨停了――这里不安全――我们快走――”

没想到,那人急了,伸手就要把我往里推:“快走――快走――那恶魔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身后伯曼的脚步催促赶来――踏――踏――踏,伯曼大声叫道:“拉邦――拉邦――你去哪了――快出来――这个地方不安全――”

我心中害怕,刚要往洞里爬去,却无意看到了那白面少年嘴角滑过一抹微笑,就如诡计得逞一般。

我慌了神,不知作何选择,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耳旁的催促声也越来越紧――

“拉邦――快出来――”

“公子快进去――”

“拉邦――快出来――”

“公子快进去――”…

进洞――不进――

进洞――不进――

进洞――不进――

啊――啊――啊――

一声大叫之后,伯曼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快步便欲赶至。而我也望向眼前深不见底的黑洞,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其他分析:

周公解梦关于神像的解释有云:诸佛菩萨大吉利法师登座有疾病老君真人皆主吉画神佛者得人钦看神佛者妻有子佛共人言有福助入神庙神动大吉道施盖者大吉利憎师教人念经吉道士女冠言语吉和尚尼姑看以闷被鬼神打大不祥堂上神佛大吉利神佛不成行大凶烧香礼拜皆大吉迎神赛社有外财仙圣到家福禄至与鬼斗者主延寿祭祀神道大吉利身受戒行者子孝


状态提示:四--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