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我的声音提高了三分:“你在哪?”

说出这三个字,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

女人却在痴笑,似乎早已预料。

女人甜腻地说:“醉仙酒店3062室。”

我的嘴巴由于发干而变得干苦,我连续咽下口水:“你…你什么意思?”

女人说:“我什么意思你不懂么?”

我说:“就你一个人?”

女人说:“就我一个人…你怕了么?”

我说:“我怕,怕的要死。”

女人说:“我又不是老虎,又不会吃了你…”

我说:“我是怕你怕了我。要知道,要吃掉你的人是我。”

女人愣了一下,接着道:“我等你哦,我的小老虎。”

她挂断了电话,我却愣在原地傻笑。

我傻笑,像个傻子一样。我甚至忍不住掐了自己一块肉,体验这是不是妄想的春梦。

结果却是很痛。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联想——

7

我觉得隔壁男人所说的未必是谎话,我确实应该同情他。

8

同情和做乐往往是可以兼顾。

可以兼顾的意思就是同情与做乐想比可以将前者抛之脑后。

于是,我用因毕生最快经历飞奔到了醉仙酒店。

我现在突然感到自己精力充沛,活了近三十年,我头一次觉得自己像是个使不完劲的小伙子。

我现在有使不完的劲,就算立马让我披上军装,上战场杀敌,我也能手撕两三个小鬼子。

我现在简直能活吞一头大母牛!

咚咚咚,我敲门。

门开。是住在隔壁的女人。

女人用浴巾裹着胸,从我这个角度望去,正好能见到那深不见底的雄伟沟壑。

我傻笑,像个傻子一样。

但女人并不讨厌傻子。

她不但不讨厌,反而好似更喜欢这种类型。

我开始庆幸自己是个傻子。要知道傻人有傻福的话,我真该早点犯傻。

9

终于到了最后一步。

所谓的最后一步,就是我只穿着薄薄的内裤。

就在呼之如出,水到渠来的刹那,女人的电话突然响了。

扫兴的事情往往会有,它似乎是比惊喜还要人感到意外。

女人接起电话:“喂。”

她变了脸,捂住电话对我说:“是我老公。”

我的脸角僵硬,身体一下子就软了。

要知道,体重130斤的我在她200斤的丈夫面前,简直就是一个练拳的沙包。

女人说:“什么!你不要这样做!你千万不要想不开!喂喂…等一等!”

女人越说越惊恐,眼睛竟仿佛从眼眶中夺目而出。

我问:“发生什么事了?”

女人表情复杂地对我讲:“我的老公…他说他对不起我,他说我们来世再见…我怕他会想不开。”

我急忙道:“救人要紧!我们赶快回去!”

女人咬着嘴唇说了一个“好”字。

此时此刻,我竟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一切的落空,便仿佛没有结果的春梦。

11

梦醒了,可现实往往更加残酷。

打开房门的的时候,女人的老公正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女人疯了般冲入屋内,拼命地摇晃着男人的身体。

女人大声地喊,男人却没有丝毫反应。

我摸了摸自己的良心,发现此刻它已经变凉。

12

女人喊累了,也哭累了。

我走过去,按住她的肩膀,女人倒入我怀里痛哭。

我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鼻息,没有丝毫气息。

女人伤心的样子是真的。

可倒入我怀里她的ròu_tǐ也是真的。

倒地哪个她才是真的?或者都是假的。

当然,我指的是女人的心。

13

我推开女人的尸体,冷眼看她。

女人稍微收敛,喘息着说:“无常…我的老公死了,今后我便无依无靠了。”

是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会故作矜持,从不说出直白的话,只会循循善诱地诱导你说出她心里的话语?

可惜我已经不会再上当了。

我笑笑说:“你当然会无依无靠,毕竟是你亲手杀死了你的丈夫。”

14

女人的身体微微抖动,就像狡猾的狐狸被猎人踩住了尾巴。

女人说:“你说什么?我杀了他?”

我说:“没错。”

女人说:“那我什么时候杀了他?”

我说:“就在刚刚,就在我面前。”

女人说:“天方夜谭,你真会开玩笑。”

我说:”我没有开玩笑,只要你肯将你左边口袋里的微型注射器拿出来给我看一下,我便能证明我的想法。”

女人说:“微型注射器?我要那种东西干什么?”

我说:“当然是为了杀人。”

女人说:“我是如何杀的人?莫不成你亲眼看到了?”

我说:“我当然看到了,就在你扑向你丈夫的时候,你便用手中的注射器刺入了他的身体。”

女人说:“你把我想象的太神了一点。”

我说:“那倒不是,谁叫你是个医生呢?”

女人说:“你知道我是医生?”

我说:“从你每天上下班的时间,以及你挂在阳台上衣物淡淡的药草味道,我就知道你在医院工作。而且凭借这些时间的间隙以及药物味道的品质,我还能推断出你具体在哪家医院办公。”

女人轻轻说:“看来我还是小看了你。”

我说:“你并没有小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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