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公子接着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确实如此,中世纪初期的欧洲文明也是在不断倒退的。随着罗马帝国的荣光渐渐远去,各种锅炉管道的先进工程技术相继失传,古代的大型公共浴室也逐渐坍塌荒废。中世纪的欧洲人慢慢地没办法像古代罗马人一样畅快地洗澡了。欧洲人不爱洗澡,特别是中世纪的基督徒不怎么爱洗澡,圣约瑟夫在某次布道中提及——他受洗于基督本人,因此不需要再次洗浴,早期的基督徒们曾这一条将此奉为金科玉律,他们也从不洗澡。本尼狄克是个奇怪的修士,他这一生多半衣衫褴褛,几乎不吃什么东西。他有时拙于言辞,有时却大喊大叫。本尼狄克认为沐浴是一种无意义的行为,并且会滋生原罪。公元八世纪,他因为宣扬这一理念而被封奉为圣人。基督教徒们则在十八世纪才摆脱了不爱洗澡的恶名。历史上著名的不爱洗澡的欧洲国王,伊利莎白女王、路易十四都是一辈子不洗澡之人。而罗马帝国崩溃以后的欧洲,一直过的是基本不洗澡的生活。中世纪的欧洲,普通人基本上终生不洗澡,号称是千年不洗的欧洲。只有修道院里为了忏悔才用冷水浴表示惩罚,另外就是为了治病才去洗澡。直到19世纪初,洗澡的人还被看作病人。比如4世纪时一位赴耶路撒冷朝圣的女基督徒,向人炫耀她已经18年没有洗过脸了,因此她觉得自己最纯洁。在中世纪的欧洲,按照天主教会的观点,肮脏的躯体被看作更能接近上帝,不洗澡则成了圣洁的象征!那些有足够勇气长年不洗澡的人,甚至会被册封为圣人!于是许多虔诚的神职人员和基督徒开始了浑身污秽的艰苦修行——圣亚伯拉罕阁下坚持50年不洗脸,不洗脚,最终成功封圣。圣西蒙先生任凭蠕虫在他溃烂的伤口上拱动,也从不清洗,一直到死为止。圣尤拂拉西亚女士主持了一座女修道院,教导出130多个最虔诚的修女,严厉监督她们一辈子不洗澡。法兰西国王亨利四世的母亲坚持一辈子不洗澡,被册封为圣女阿涅丝。直到19世纪60年代,伦敦这座城市还是到处臭气熏天。仅仅因为霍乱,伦敦1849年死了14000多人,1854年死了10000多人,1866年又死了5000多人。城市的排水系统充满了猫狗老鼠的尸体和各类动物的内脏与粪便。我们在电影里看到的那些文质彬彬的西方近代绅士和淑女,其实都是ròu_tǐ上充满污垢、头发里爬满虱子的,全仗着香水来解决问题。要是把衣服都脱了,阿q和吴妈绝对比他们干净。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们粗鲁,是因为当时的卫生条件和卫生习惯就那样。而我们中国很早就根据各地的条件和风俗,普及了马桶和蹲坑式厕所。至于贵族的如厕方式,沐浴更衣在我中华历史上早早就成了美好的日常词汇,哪怕在一些洗澡不便的地区,举行一些重要的仪式也都是要沐浴更衣上香,以示敬重。中国古人洗澡的频率比欧洲多得多了。西方人在粪坑里生活了千百年,受尽了肮脏之苦,病死了一半以上的人口以后,乃觉悟到公共卫生事业的重要,借助工业革命和侵略扩张抢去的黄金白银,开始普及现代卫生系统,所以直到晚清,中国的赴美留学生到了美国后,他们要每天洗澡,美国人还很奇怪——你们中国人怎么天天要沐浴啊?”那时候,也正是欧美开始转变传统的卫生观念的时代。
1899年,波斯特尔发明了直落式坐便器。大量盥洗架的制造,使欧美人民习惯了每天洗脸——这项移风易俗之举,已经被有识之士呼吁了数百年。
1916年后,由于陶瓷工业的突破,现代式样的浴盆开始大量生产,欧美人有了闲钱,有了闲功夫,有了闲yù_wàng,终于感觉到洗澡之乐,于是后来居上,变成了干净人。
作为法国历史上最知名的帝王之一,他致力于给他的臣民们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
他酷爱打猎,而且每天清晨更换新的衬衣,但是在打猎之后这位皇帝既不洗澡也不会撒点香水去遮盖身上的体味。
他的第二任妻子在初次见到他的时候,竟然被他满身的恶臭熏得晕倒在地上,以至于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她不得不往自己的身上洒满香水,然后才能和亨利四世顺利的行房。
中世纪之后,由于基督教在欧洲的盛行,他们都认为洗澡是不圣洁的。
就连在修道院修行的教徒,一生也只有几次洗澡的机会。平民几乎不洗澡。
但是王公贵族有着从罗马时代流传下来的大浴室可用。在罗马帝国时代,罗马城内的大型浴室虽然华丽得有如宫殿,其实有很多却是面向公众的慈善福利设施。
或是完全免费,或是象征性收费,不管再怎么穷的普通老百姓,都有地方能去洗。
但到了中世纪时期,由于技术的退化,没有了建设庞大复杂的锅炉和管道的能力,欧洲人洗澡的成本就大大地提高了。
所以,在中世纪的早期,就算是国王和贵族,大多也就三个月洗一次澡,原因主要有这些:一是在澡盆底下要垫很细腻的布或者丝绸才行,二是洗澡水的问题,那时候已经没有了古罗马的庞大浴场,拿家用的大锅煮沸一锅水,只够灌满澡盆的三分之一,因此洗一个热水澡就要烧三次水,很麻烦。
三是古罗马人洗澡用的肥皂、香油和香料,在中世纪的欧洲都很贵,除了伯爵以上的大贵族,根本没人买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