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这可使不得啊!”
对于逍遥的举动以及言辞,唐睿倒是并不感到奇怪,但是你有你的做法,我也有我的坚持。
在唐睿的认知当中:学无止境,学亦无长幼之分,有的仅仅只是学识上的差距。
既然你的学识比我更加渊博,你的文采亦是令我折服,那我对你恭敬一些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嘛!所谓达者为师,不外如是。
而在逍遥想来:虽然时间不长,但好歹你做过我的夫子,那么我也就算是你的一位学生了。哪有老师见到学生恭恭敬敬的?这岂不是有违伦常!
并且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若是受你一礼,那岂不是更加说不过去!
所以说,这二人各有各的坚持,各有各的操守!
作完揖后,唐睿便好奇地问道:“先生,今日怎么有空来天灵学府啊?”
既然唐睿不再纠结于自己的言辞,那么逍遥也就默契地选择不再纠结于唐睿对自己的称谓。
闻言,逍遥则是面露尴尬之色,而后目光有些躲躲闪闪地道:“随便逛逛,打算好好欣赏一下天灵学府的风光。”
“哦?既然先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那不如和我一起去学堂吧!”
听到逍遥的话后,唐睿虽然面露狐疑之色,但还是默契地选择没有过问,而是直接建议道。
“这……”
似是看出了逍遥的迟疑,唐睿便自顾自地说道:“先生大概有月余没有来学堂了吧!”
“嗯,是有一个多月的时间没来了。”
“先生好歹也算是我们学堂中的一员,难道就不想再去见一见你的同生吗?”
“但我现在既不是学员,又不是夫子。若是贸然进入学堂,那会不会不太好?”
“这事简单。不如先生今日就做我们学堂的特邀夫子吧!”
“可是……”
而后,还不待逍遥说些什么,就直接被唐睿给拉走了。
其实,逍遥若是真的不想去,十个唐睿都拉不走他,但一来逍遥有些想去;二来唐睿好歹也算是自己的夫子,又是一介文人,逍遥总不好直接动手不是。所以,也就只好任由唐睿拉着自己走向那阔别已久的学堂……
此刻,学堂之中,众位学员济济一堂,纷纷落座。
有的学员正在与邻座之人小声交谈,谈论着一些趣事;有的学员正抱着一本《论语》,也不知是在温故以前学的知识,还是在预习着今日夫子将要讲授的内容;而有的学员则是坐正了身子,等待着夫子的到来……
然而,在学堂中的一处角落里,此刻却有着一人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双眼微闭着,好似在睡觉一般。
而与之相邻的一些学员,对此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神情,好似此人的这副样子很合理一般。
当然,此人倒也不是被人彻底遗忘,偶尔还是会有着几道同情的目光望向此处。
这时,好似从不远处依稀传来两道叹息声……
“唉,原本的秦公子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怎么此刻竟是如此颓废!”一名身材较瘦的男学员惋惜地说道。
“唉,谣言终归是害人不浅啊!”一位身姿挺拔的男学员长叹道。
听到身旁不远处的叹息后,那名身材较瘦的男子便急忙将目光投射过来,而后冲这位身姿挺拔的男子好奇地问道:“谣言?什么谣言?”
闻言,那位男学员顿时来了兴致,而后宛若打开了话匣,低声道:“怎么你还不知道吗?自上次事件发生后,也不知是谁大嘴巴说了出去,而后一传十、十传百,使得整个天灵学府都闹得沸沸扬扬!”
“哦,原来如此。不过,此事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那是你不知道谣言所传的内容!”
“不外是说秦公子喜欢寻花问柳罢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嘛!俗话说,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这也算是人之常情嘛!”
“非也非也。若是仅仅如此的话,那么谣言便不可怕了。”
“那么谣言讲的到底是什么呢?”
“说是因秦公子时常造访烟花柳巷,往往缺少节制,以致其彻底不举!”
“什么?怎么会这么离谱?这完全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嘛!”
“确实,谣言不可信啊!但我还真是很佩服秦公子的勇气,都这样了,居然还坚持来上课,值得膜拜!”、
“嗯,若是仅以此事而论的话,秦公子确实值得敬佩!”
……
不错,趴在桌子上假寐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经与逍遥争风吃醋的礼部尚书之子——秦文长。
这一个月来,秦文长的日子过得是悲催至极!
自上次被逍遥污蔑自己时常寻花问柳之后,自己就成为了天灵学府的“名人”。
也不知是谁造的谣,竟然说自己如今已是不举,这对一个男人来说,绝对是**裸的侮辱!
随即,秦文长便出来澄清自己,说这一起都是假的,并对谣言的发布者连连指责。
可是,他的做法有用吗?
当然没用!不仅没用,甚至还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谣言的散播……
或许,有时事情就是如此。你越是希望这样,可事情的发展却往往是出人意料!
所以,秦文长直接就悲剧了,瞬间成为了天灵学府的名人。
其所到之处,目光皆汇聚于身!
只不过这些目光并非仰慕,而是有所区别:女子的目光中皆是鄙视至极,而男子的目光中则是满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