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轻笑道,“我怎么不对了?”
“身为男儿,欺负一个女子,实在是为我等男子不齿……”
秦川拱了拱手,笑到,“敢问兄台大名”
那人自傲瞥了秦川一眼,“姑苏第九才子上官才”
“上棺材?好名字,好名字”,秦川嘿嘿笑到,“那个,官材兄,敢问你……那只眼看到我欺负她了?”秦川对那才子道,那才子一看,便哑然了。“这个……这个”
“上兄...”
“我复姓上官,名才!”那才子纠正道。秦川满不在乎,摆了摆手,“我知道我知道,上棺材嘛”
“上兄,子曰非礼勿言,你并没看到,就说我欺负女子,实在是我等读书人不齿”秦川摇了摇头,一脸叹息道。上官才吞了吞口水,这不是我说他的话么?怎么反倒被他说回来了。
秦川也不理会那些才子,对小姑娘道,“丫头,今天妳咬了我一口,妳这一口下去,我定然得病,什么狂犬吖瘟疫啊,我出了事,下次我去青楼时与粉头欢好,那粉头也染病,粉头染病之后,与他相欢的男子也染病,那男子回家后,其老婆也染病,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即时姑苏城变了病城,天下都要败在妳这一口之下,啊,苍天有好生之德,妳怎能如此,快快赔我银子,好去看病,不然九华大乱,这还了得?赶紧赶紧,赔钱!”
小丫头气的满脸通红,这人什么话都说的出口,憋了半天,只吐出两个字,“无耻!”
“谢谢夸奖,不过,夸奖归夸奖,那银子,嗯,是自然少不了的,哼哼”
小姑娘噗了一声,指点秦川,如若四周无人,“你别胡说,我没有咬你好伐……”,她一口苏州话,秦川听得也是迷迷糊糊的,大感无奈。
小姑娘见他听不懂苏州话,便偷笑道,“好伐?”
“好伐好伐”秦川一怒之下,挥了挥手道,见小姑娘一脸得意之色,便知道上当了。
“兄台你分明胡说呀”那个才子又道秦川瞥了他一眼,随后大手一挥,“好伐好伐,好个甚伐?娘子,该随为夫去了,莫胡闹了”
小姑娘一怔,小脸一红,“莫要乱说好伐?让路好伐?本姑娘要回家了”
秦川细细听起来,也听得懂意思了,笑道,“这个话我倒是听懂了,但那好伐却是什么意思?”
小姑娘看看天,“让路好伐?让路好伐?让路好伐?”,她连道三个好伐,秦川终于是明白了什么意思,伐在苏州话中便是语气助词,“好伐”便是“好吗”“好吧”的意思。
“小姐……”突然,三十米外,冲出来一群家丁,直奔此地。
苏芊若眼珠一转,双手叉腰,大有挥斥方遒之色,指着秦川,道,“这人先欺负我,又非礼我,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