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见她忽然戚戚哀哀的模样,立刻站起身,幡然醒悟道:“是了,妹妹你如今偶染风寒重病不起,哥哥不便再打扰。你且好好歇息,切记好好闭门思过,不许胡作非为。”
说罢,他挥挥衣袖,轻飘飘走了。
看着秦羽离开的背影,秦矜越发憋闷,心塞道:“你忒坏,我再也不喜欢你了,居然故意如此气我,哼。”
七日闭门不出,等同禁闭。
她怎能闲的住。
秦羽施施然跨出褚玉苑的门槛,继续挥手道:“生病需要静养,既然是静,切记心浮气躁,莫要再惦记屋外那些繁华喧嚣。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切记,切记!”
听着秦羽悠然且蕴含禅意的嗓音,秦矜神色恢复如常。
半响她才凉凉道:“打什么哑谜,又不是寺庙里的禅师喇嘛。”
屋内,床榻上的轻纱随着清风浮动飘扬,静寂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