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兄弟的这一万倆,不是轻易好拿的。
“自家兄弟,当然胳膊肘不能往外拐。”秦羽神色不变,理所当然道。
昭丰凌被噎的无话可说,无趣道:“如今我倒成了外人!罢了罢了,索性我都要随秦兄去县公府小住几日,到时,日日有金金小公子相伴酒赋,想来也不会孤独无趣。”
“好说好说,到时一定奉陪。”秦矜高兴道。
金丝雀乍然逃离牢笼,就如费尽千辛万苦肆意飞翔的喜鹊般,浑然不知古代深宅内院中,男女授受不亲之约束。
秦羽凉凉的扫视她一眼,问道:“矜矜,再过两日便是除夕,你怎独自出府?”
秦矜正觉胸腔豪情万丈,兴奋不已;哪知头顶突然猛地一壶凉水倾泻而下,将她浇得透心凉。
偷逃出府之事,兄长果真是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