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爸,这辆车我很喜欢!”郑哲凡微笑着接过车钥匙,向郑泽涛
“儿子,你喜欢就好。”郑泽涛咧嘴笑。
他显得格外开心。
一旁刘艳琴撇撇嘴:“要不是凡子给咱开了一品仙这么个店,帮咱经营得这么好,你会有钱给凡子送这么一辆豪车?”
“艳琴,你就不要揭我老底了,让我虚荣一下不行啊。”郑泽涛挠挠头。
大家都笑了起来。
然后,一行人又去给孙空买了一辆五菱之光面包车,这车就是用来给一品仙买菜用的。
孙空也没有驾照。
不过,对于已经金丹中期的他来,学会驾驶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看上几眼,差不多就能上路了。
郑哲凡直接用了点仙家手段,给他自己和孙空都弄了一本驾照。
如此,他们即刻就可驾车上路了。
一下子买了三辆车,全部下来,一共花费近万。
这主要是两辆豪车税很高各种费也很厉害,把车价太高了不少。至于那辆五菱之光面包,只不过是个搭头而已。
买好了车,大家就开着才买的车打道回府。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的点多钟,市区的车流已经开始明显增多。
走到一路口附近的时候,郑哲凡看见前面已经要变成红灯,他也没想抢灯冲过去,就打算刹车停下等待了。
就是这个时候,一辆宝马大概是想抢灯,发了疯一样的踩油门,这车本来在郑哲凡左手边的车道,它前面是郑泽涛开的辉腾。
郑哲凡和父亲的车之间有一个大约两米半的空档。
这辆宝马呼啸着冲过来,司机往右猛地一打方向,车头就钻进了那个空档。可惜的是,他冲得有点太猛了,有点收不住,竟然没能再把方向盘往左收回去,而是直接就横着冲到了郑哲凡右边的车道。
郑哲凡看见这一幕,心,我艹!这是赶着要去投胎吗?
他一脚刹车到底,车子“嘎吱”猛地停住,但是还是往前打滑,眼见着就要撞到那辆宝马上面。
他不得不动用了一点仙家手段,将车的前滑之势生生收住了。
仅仅只差大约三四个厘米,险之又险地没撞上。
“咣咚!”
不过,这宝马还是把郑哲凡右边车道的一辆奔驰的车头给撞了,两车撞得那叫一个惨烈,车头都是惨不忍睹。
这俩车却是把郑哲凡给夹到了中间。
那宝马车主从车里钻出来,是个长发的时髦青年,年龄大约在二十六七的样子,穿得那叫一个个性。
胳膊上甚至还纹了身。
那青年看了看现场,嘴里懊恼叫道:“我艹!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居然撞到个大奔,这下要大出血了,估计怎么着也得赔个二三十万。”
郑哲凡这时候也从车里出来,皱眉对那青年道:“你开得这也太猛了吧?都变成红灯了,你抢什么抢啊?”
“哟!你还埋怨起我来了?我特么的还要你的事呢,你开个破途观慢得跟个老牛似的,你要是能开快一点,咱俩都过去了,还有现在这场车祸吗?”那时髦青年对着郑哲凡吼叫道。
我擦!简直事嚣张啊!
“呵呵!你开个宝马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还是咋地?车这么多,路这么堵,你想快你该开个飞机,你开什么车啊?”郑哲凡讽刺道。
“我开宝马没觉得自己了不起,这么一辆车,全部下来也就一百六七十万吧,勉强能买你途观六七辆吧,咋地,你不服?”时髦青年梗着脖子,摆出了要和郑哲凡吵架的姿态。
“伙子,你这就不对了吧?你自己的原因,出了车祸,你还埋怨上别人了,你这什么态度啊?还有,你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我儿子开的那叫途观吗?你那见识也忒少了点,那是一辆途锐尊享版,最高配的,一辆全部下来也要一百六七十万了!”这时候,郑泽涛也从他开的车里出来了,大声地对那伙子叫道。
“我艹!我十六岁就开始玩车了,我开的第一辆车就是途观了,我会不认识途观?还一百六七十万!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老头儿,知道我是干嘛的吗?我是一名画家,我一张画现在都能在各大拍卖会上卖出去一百万以上了,我现在自己拥有的车子已经有十辆,最便宜的就是这辆宝马!跟我比,你们比得了吗?”那伙子傲气十足,大声地炫耀着自己。
郑哲凡听得这厮自报家门,是一位画家,还自己的画能拍出去一百万以上。
他皱眉打量了对方一眼,还真认出了他是谁。
这不是被称为国内最有天分的青年著名画家庄子友吗?这货是华夏中央美术学院毕业,岁的时候,他的画就在英国著名的萨奇画廊展出。岁的时候,他的一幅油画《备受煎熬的**》在伦敦苏富比拍卖行拍出十八万英镑的高价。
现在,庄子友已经被称为华夏新生代艺术家的领军人物,身份显赫至极。
郑哲凡还记得,自己学院似乎在今天晚上邀请到了庄子友做讲座。
不过,这子也太浅薄,太狂妄了吧?
开口闭口跟人比车子比收入。
“呵呵!伙子,我儿子这车是刚买的!你看看,这是购车合同!你要是认字儿,就不要瞎胡扯!”郑泽涛也是有些生气了,转身就将郑哲凡开的那辆途锐的购车合同给拿出来让庄子友看。
庄子友这时候也看出来不对劲了,虽然途锐和途观的外形特别的相似,但是,一些细节还是有很大不同的。
郑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