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关切。

“你才跟他发展得好!”王书玲第一个问题不好回答,听第二个问题分明是冤枉人。

得到这种回答,韩红星快走一步堵到她对面,双手抚她肩膀,凝视着雪地里的她:“做我女朋友,好吗?”

王书玲既不排斥对方的行为,也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只静静地站那,侧过头去避开对方的注视,许久才转过目光:

“你还是个学生,应该去考大学,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你这是找借口来拒绝我!”韩红星以为对方又要拒绝,赶紧表态:“只要你答应我,我肯定不去考什么大学。”

“哪能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前途!”王书玲说出自己的想法。

“什么前途不前途,对我来说,你已经成了我生命的全部意义!”韩红星真情吐露。

“你才对我有多大的了解,就将我看这么重?”王书玲明知对方是真心话也不认可:“承认你的话发自肺腑,不过你现在还小,等将来你走上社会再找到工作,肯定会为找个乡下女人而后悔。”

“我相信缘分,更相信自己的眼睛,所以才将你看这么重,要不我活了二十年,怎就只对你一个人生出这种感觉呢!”韩红星在单相思的煎熬中多有感触:“我现在追你还追不到手,将来有什么资格反悔?承认我以后会有工作,但一个人如果连感情也随着条件的变化而变化,那这个人还算人吗!你看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我没水平说不过你,但我知道你真的没必要这么傻,外面的好姑娘多得是。”王书玲继续往下劝。

“又开始找借口!”韩红星不想让她往下说:“除非你明确说根本就看不起我,要不我就不放弃!”

“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对你说才行!”王书玲一声叹息。

“你就不能干干脆脆地说声答应我?”韩红星又提要求。

“是卖青菜萝卜么?让答应就答应?”王书玲低声回斥。

“那我还可以天天来看你吗?”韩红星听出点味道,巧妙地换种问法。

“腿长在你身上,我不让你来就有用么?”听得出,王书玲的语气里已多出份柔情:“外面太冷,有什么话到家里去说。”

一夜未归母亲并没查问,只叫赶早和回家休假的大哥一起,用板车到五叔家将奶奶接回家住,奶奶七十多岁,年龄大了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

三年前爷爷过世,儿女们商定奶奶由各家轮流服侍,二个月一转。奶奶和母亲有过节,所以最不情愿住大媳妇家,但却最喜欢大哥,因为大哥是长头孙。

听大哥说奶奶有个随身的盒子,里面有玉器、金银饰品等宝贝,特别是腰间系有一块碧玉,里面还有会动的云,传说这种活玉能替主人死,换回主人的命。这块玉奶奶从不示人,只解下给大哥看过,并说它是韩家的祖传宝贝,等过世后不传长子传长孙。一大家子其他人,包括做长子的父亲,都只知道奶奶有这块玉,却难得一见。

母亲将自己的房间让给奶奶,和父亲搬到楼上住,母亲总用她那大嗓门说奶奶年纪大了,应该住最好的房间颐养天年。

安顿好奶奶已是中午,今天是元旦,大哥、二哥全回家过节,母亲特意烧了拿手的红烧肉,伺候好卧床的奶奶后,全家人围一起吃团圆饭。母亲期望新的一年大儿子早结婚早生子,二儿子带个女朋友回家过年,三儿子考上大学。

一夜未睡,韩红星一点不困,吃过饭躺上床仍亢奋,回想与王书玲的一夜交流:她新年22岁,比自己大2岁,父母在滩里养鱼,逢年过节或者遇事才回家,家里有兄妹五个,两个哥哥已成家,妹妹放假才回家,正常家里就住她和弟弟两个人,王书玲白天上班,晚上回家照应弟弟。她大哥在镇里冷冻厂当会计,住单位宿舍,二哥家也住新东村,这两年挣了不少钱,现在自己钉船当老板。王书玲初中毕业,先在家编网织席,后来上面大力发展乡镇企业,半年前,家里集资三千元让她进新办的螺丝厂,每个月工资二十多元,上班不为钱,有个单位才被人瞧得起。

大哥带回在花站做工的10多元工资,加上在工地挣的那三十元,韩红星能支配四十多元现金,想买个礼物送给王书玲,考虑再三后决定到牛刚门市买双皮鞋,不合脚可以换。

健康路市场宽不到二十米,两边被圈成六、七米见方的门市,一路排下去有两、三百个,中间还剩几米宽的通道,上面封成圆弧顶,形成封闭的市场。里面经营户才几十家,经营品种有服装、鞋帽、百货等等商品。外面正在化雪,天冷路烂,但市场里显得人多热闹,晓得有这个市场的人越来越多,来这里买商品不仅款式多、品种全,还能还价,摊主的态度也好,指哪样拿哪样,不像国营商店,售货品种单调,营业员两句话没到底就不耐烦,而且是一口价。

到了牛刚门市,里面的顾客挺多。以前没太注意,今天想买鞋才认真地看,发现鞋的式样的确多,墙上还挂着帽子、围巾卖,包括母亲缝的围裙也有出样。门市里还有一个年轻的女服务员在招呼顾客,牛刚说从棉花开秤至春节这段时间是做生意的旺季,店里生意忙不过来,所以雇了个帮手。

走到货架边,女式鞋标价最高的68元,最低的18元,一分价钱一分货,贵的鞋的确上档次,可身上只有40多元。牛刚一眼看出韩红星想买鞋,问给谁买,韩红星搪塞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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