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赶到那个村庄的时候,查案的捕快还在,因为怕不必要麻烦,徐正阳也没有进村,只是远远的在村外看着村子里,希望能看出点蛛丝马迹,尽管他看的很仔细,可还是没有看出什么,不由得心里想到,看来只能今天晚上摸进去详细的查看一番了。想到此处,他拉起白马的缰绳顺着来路返回了镇子,找了一间客栈,把白马交给店小二,就上楼去休息去了。
午夜时分,一个黑色的人影从镇上的一家客栈二楼客房的窗户里跳了出来,借着夜色蜻蜓点水般的朝镇子外面窜去。
一顿饭的功夫,那个黑衣人就出现在了被残杀的那户人家后院墙外,只见那黑色人影一个旱地拔葱进了后院。
那黑衣人进了后院后就向周围的环境查看了起来,一会儿看看地面上的脚印,一会儿看看墙上的痕迹,在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后,那黑色人影就慢慢的向前院摸去。
那黑衣人刚进前院,鼻子里就迎来了一股很重的血腥味,仔细一看地面,只见地面上还遗留着六个在不同位置上的白色人形倒地后的形状,看样子是官府捕快让仵作留下的查案印记,而白色人形形状的外边布满了干枯后的黑色血液壳。
看着地面上风都能吹起来的黑色血液壳,那黑衣人影推断这户人家被杀也有一段时间了,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为什么捕快还没有缉拿住凶手呢?难道凶手已经逃之夭夭了。
经过再三查看,那黑衣人在前院大门后的一个小角落里找到了一颗银色小铃铛,当从角落里拿起银色铃铛时,那黑衣人全身颤抖了一下,看着眼前非常熟悉的银色铃铛,那黑衣人断定这是七师妹手腕上的其中一颗铃铛。
这个黑衣人就是徐正阳,他在镇上的客栈休息到后半夜就起床赶了过来。
据官家的人说,这户人是被一种动物杀死的,但现场并没有动物所走动后留下来的痕迹。可偏偏七师妹的铃铛掉在了案发现场,这有作何解释呢!
徐正阳此时非常的担心,他不是担心官家能不能破案,而是担心自己七师妹的安危。
按着目前的情况来看,只能尽快的先找到七师妹,只有找到了七师妹才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徐正阳不敢过多停留,一个燕子三抄水出了前院,急急忙忙的向镇子上奔去。
他回到客栈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他只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吃了点东西,就牵着白马离开了客栈。走出镇子后,他就马不停蹄的向七师妹的家里赶去。
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时分,徐正阳赶到了他七师妹家门口。而眼前的情况确出乎了他的意料,家门口围满了人群,而在人群中央有个手持大刀的中老年人站着那里。
徐正阳走上前仔细的打量了起来,就是感觉有点熟悉的感觉,可就是一点也想不起来。在绑马缰绳的时候,徐正阳猛然的想了起来,这正不是当年在洛阳杀害五位爹爹的凶手之一吗!
经过那么多年的查访,他才想起眼前的中老年人叫赵之德,福建人,家里上有父母,下有两儿一女,家境也不错。因为看他年老,所以就派了七师妹回来抓捕他。
徐正阳想到的是那满门被杀的可能是赵之德的家,可没想到的是这赵之德竟然追到了七师妹的家里来了。
赵之德此时持着刀大声的喊道:“白起凡交出你的女儿白灵,我可留你性命。”
良久之后,白家大门吱的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只见从门里走出一位留着山羊胡的清瘦中年人,他盯着赵之德说道:“我女儿不在家,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小心我报官。”那老者不客气的说道。
徐正阳认得那留着山羊胡子的中年人,那正是七师妹的父亲白起凡,紧接着他就听见赵之德说道:“哼,如果今天要是交不出你女儿,我就杀了你全家。”
“要杀要刮随你便,就算杀了我全家,你也逃不出官家的追缉。”白起凡大声的说道。
“好,那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你全家。”赵之德说完就举起大刀向白起凡砍去。
眼看赵之德的大刀就要砍在白起凡头上的时候,就见一位手持银笛的黑衣年轻人挡住了赵之德的大刀。
赵之德见有人挡住了自己的大刀,就大声的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
徐正阳没有回赵之德的话,而是转过身对着白起凡躬身的说道:“伯父,你受惊了,晚辈徐正阳来晚一步,请你见谅。”说完就向白起凡拜了下去。
那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看清了来人是徐正阳之后,就赶紧的扶起手持银笛的徐正阳说道:“孩子,这使不得,使不得啊!”紧接白起凡就对着徐正阳问道:“孩子,你怎么来了?”
徐正阳看着白起凡说道:“伯父,先解决眼前的事再说,稍后再容我给你解释。”说完徐正阳就转过了头看向赵之德。
赵之德也郁闷,眼看就能把白起凡砍翻的,可结果硬是让眼前的年轻人给挡下了。就听见赵之德再次的问道:“阁下是谁?为什么要替白起凡挡下那一刀?”
“赵之德,看来你的确来了,连记忆力都下降了,你看看我是谁?要是猜对了,我今天就放过你,你看如何?。”徐正阳冷声的说道。
“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烦了,竟敢打搅我的事。”赵之德说完就要举起大刀向徐正阳砍去。
突然徐正阳开口说道:”赵之德,看来你真的猜不出我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