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民初,西京城东。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在一座怪石林立的山上,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时而前进,时而蹲下来四处张望,很快来到了一个大石头旁,拿出随身撬杠,三两下的撬开石头,出现一个洞口,不过里面投出点点微光,就听见那黑影对着洞口说道:“庆阳马大奎,前来赴会。”
突然背后传出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对他说:“马先生,请进,我家门主已等候多时。”
听见背后的声音,马大奎转过头,可眼前连个人影都没有,空空如也,那刚才对自己说话的人呢!看着眼前的黑夜,马大奎一身冷汗,也不敢多想,就跳进洞里,七拐八拐的没多久,就到了墓室的正厅,墓室大概七八丈宽,十来丈长,两边墙壁上插着火把,墓室中央有一张圆桌,桌面画着八卦。看着桌面上的八卦,马大亏心里凉了大半,不等他转身,就从旁边耳室里走出了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开口说道:“马先生,既然来了,就坐下喝杯茶,稍等片刻,我家少爷马上就到。”
马大奎愣了下,随即点了点头,也没有回话。心里想到,这不是扯淡吗!大半夜的把人叫到这里来喝茶,脑子不是被门夹了就是被驴踢了。可没法子啊,人都已经进来了,就算想走估计也不太可能了。就索性走向右侧墙角下席地坐了下来,闭上眼睛假寐了起来。
马大奎,五十有三,是西北一代有名的盗墓人,十几岁下墓,一直到现在从没出现过大的岔子,虽然这几十年中也有点破折,但最后还是被他硬挺过来了,一手绝活,在道上那可是出了名的,只要他看上的墓子,还真没有他挖不动的。此次他也是应了一封帖子而来。而那封帖子上没有字,只画了一个八卦图,看着帖子上的八卦图,马大奎陷入了沉思,当年的事没有人知道啊,知道的都已经留在了墓里了。难道有人故意为之。虽然他心里有点不安,可最后他还是来了。
大约一顿饭的功夫,又来了三个人,都是五十来岁的老者。就见那银发老者转过头对大家说:“很感谢诸位能够赶来,在这里我替我家少爷谢谢你们了,其实请大家过来,我只是奉命行事,请大家谅解。”说完那满头银发的老年人就走进了左边的耳室。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知道是啥情况。此时马大奎睁开双眼站了起来,指着桌子上的八卦图,对那三个老者说:“三位,你们没见过此图吗?”
那三位看了看桌子上的八卦图后还是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三位难道一点影像都没有?”马大奎接着问道。
“我兄弟三人还是不明白先生的意思,有啥还请先生明示。”其中一位问道。
马大奎没有回话,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八卦图,他心里明白,该来的还是来了。正在马大奎走神的时候。左侧耳室里面出来了一位年轻人,个子也很高,浓眉大眼,黑色长衫,手里拿着一把银色的笛子。就见那年轻人开口说道:“诸位,别来无恙,大家还记得我吗?”
那三位五十来岁中的一个胖子对年轻人问道:下是?”
“洛阳,青冥山。”
“你到底是谁?”马大奎大声的问道。
此时那三位五十来岁的老年人才真正的想了起来,洛阳,青冥山,他们的心瞬间冰凉,可仔细一想,不对呀,那些当事人都已经不在了,难道那是还有别的人在场,并没有出现。看着眼前的年轻人,顶多二十七八来,会不会是他们的后人!不会的,当初的那五个人可都是光棍啊!哪里来的后人!看来只能先弄清了那年轻人的底细再说了。
“马先生,稍安勿躁,稍后一切自然明了。”那年轻人说道。
“想必大漠苍狼你们也不清楚吧?”年轻人继续问道。
“别卖关子了,请直接明说,让我们三兄弟心里也有个谱。”大漠苍狼的老二冯定山问道。
大漠苍狼的老二冯定山还没有说完话,就见先前的那位银发老者搬着一张太师椅放在了那年轻人的身后,随即站在了太师椅子的后面,一动不动,好像对眼前的事从不关心一般。那年轻人看了一眼银发老者,就坐在了太师椅上开口说道:“多说无益,你们还是先下去见见曾经的老朋友吧!二十多年了,想必五位爹爹他们很是想念你们。”
可年轻人说完并没有动手,更是把他们四个吓出一身冷汗,难道这年轻人也想把他们堵在墓室里活埋而死!此时只见那年轻人吹起了笛子,笛声幽长,连绵不绝。他们也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到底是卖的什么关子,只能顺着年轻人的意思。大漠苍狼老大冯定战抬头看了一眼那年轻人身后的银发老者,老者还是闭着眼无动于衷,不闻不问,完全当眼前的人不存在。这到底要闹什么幺蛾子!性格火爆的大漠沧浪老二冯定山大叫了起来:“你小子他娘的给我们出什么幺蛾子?痛快点,有种就来。别整那些没用的”。
谁知道他还没说完就听见背后传来滋滋的声音,就是不见东西,此时的笛声忽高忽低,让人的心神跌宕起伏。马大奎他害怕了,非常的害怕,可是他还是不敢离开,他知道只要他现在敢动一下,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他明白当初那五个人的力量,只不过当时他们在背后下了冷刀子,让那五个万劫不复,死无了葬身之地。
突然笛声停下了,接下来迎接他们是成片的锹甲,亮黑色的,巴掌大小,让人见了不寒而栗。成片的锹甲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