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检查?”
“我是男的,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
“那意思我不是男的?”陈景仲反问道
“不是,我意思是你们都是年轻人方便么”
“喝,年轻人就可以随随便那个?我可是也有妻室的人,什么人嘛”说罢陈景仲便走了,蜂王跟了上去边跑边问:“那谁谁管这事?”
“问管家去”陈景仲厌烦地说道
蜂王只好走去问管家,“管家,那位小姐已经差不多好了,不过为了保险,你让下人检查检查吧,我是怕有虫蛹残留”
辰鼎府管家赶忙止住蜂王口拉到一旁说道:“那位小姐的病情你可不能乱说,否则我们老爷可是会发怒,你刚刚说什么?”管家小声问道
蜂王点了点头也小声说道:“我说那位小姐得浑身检查一边防止有残留的虫卵”
管家将耳朵几乎贴在蜂王口上听着,忽然蜂王大吼一声,管家惨叫一声说道:“你干嘛?”
“你贴那么近干嘛”蜂王道
“你声音也太小了我听不到么”管家道
“是你让我小的”蜂王道
“可你,算了,检查小姐身体?行我一会办吧”
“你?”蜂王问道
“我让丫环办”管家怒吼一声走开了,边走边呢喃道:“这人脑子有毛病吧”
蜂王也是习过武的怎能听不出来,手指一探,细细看才知一只虫子飞到管家身上,管家立刻用手挠,边挠边说道:“怎么这么痒,唉,定时那疯老头子身上的跳蚤跳到我身上了,该死”
这话被蜂王一字不拉的听到耳朵里心中大骂:死奴才,老子刚刚就应该放些更毒虫子,拿个跳蚤太便宜你了,哼
管家吩咐丫环后,匆匆回到房间备好洗浴东西,急忙褪衣跳到水中“呼”管家长出一口气,忐忑心放了下来。
“我们现在此吃些午饭吧,我看你早饭都没吃吧”辰鼎问少年道
少年此刻头上顶个大包鼓着双腮不理辰鼎,辰鼎笑了笑问道:“现在能告诉我你的年龄了么?”
“十二”少年简短地答道
“哦,还是先前那话我朋友府上缺一保镖,我看你这身强体壮的,想推荐你去那里,你看行么”
“多少钱?”
“你在那矿上多少钱?”
“五文钱,刚能吃点饭喝点酒”
“你不是一块给?”
“嗯,刚刚两年矿了”
“哦,你已经两年了!喝,还会喝酒?来小二上菜,拿两坛子好酒”辰鼎带着少年在客栈里坐下
“那么多?我喝酒都是一小碗,我会喝醉的”
“来了,好酒好菜,客官您吃着”小二上菜了
“哎,没事,我给你的工作每天二十文,管吃管住,怎样?”辰鼎给少年倒了一大碗酒说道
“行,那我得给你什么好处?”少年问道
“啊”辰鼎一愣,他也没想到少年如此老练,天下没有免费午餐,辰鼎倒酒给少年眼珠一转说道:“我希望你能将你保护那位主子看作世间唯一亲人,你能用你的生命去保护她你能做到么?”
那位少年满脸通红满含泪水说道:“我四岁就与父母走散,后来多亏乞丐爷爷养育我才活到十岁,但是我恨老天我恨世人,他们居然打死了爷爷,我也不得不上街乞讨饱受欺辱,后来听说矿上每晚抓人而且包吃住,于是我没晚都走到大街上去看,等了两天我终于碰到抓人的了,我就求人家把我也抓到矿上,我长这么大我还不知道我父母是谁,而且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些矿上工人们都叫我狗儿,我知道他们在侮辱我但我在这世上亲人没亲人,就好像没大鸟保护小鸟只能任由风吹雨打,叫声只能引来一些吃它们的动物,所以我只能忍着,我要报仇,我要杀光他们”说罢扑通倒在桌上
辰鼎现在也是含着泪水,他小时也是没人管,没人爱,十几岁被父亲送到当时最乱的西南说是:“他辰家不要叛徒之后”此后在西南被多人贩卖,他也当过乞丐也受人侮辱过,后来进入匪寨又受到老匪徒们的欺负,幸得老寨主宠爱,不然辰鼎早就死了此刻听得与自己一般经历的少年叙说,不由想起自己的经历,两眼噙着泪,说道:“哎,你还没吃饭,起来吃饭”辰鼎抹了抹眼对小二道:“这有房子么?就住一中午”
“有,不过一中午按一个时辰计算,连饭钱一共一百五十文”
“哦”辰鼎给了一两银子(一千文钱)“安排点洗澡的东西和平民衣服,剩下的你的小费”小二两眼闪着金光,他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么大方扣掉伙食住宿和洗澡东西费用,在奢侈也就八百文足够剩下都是自己小费,这幸福来了太突然了。
辰鼎抱起少年吩咐道:“将饭菜端到房间”说罢问清楚客房后走到房里去,此时小二办事效率挺高,早已准备好洗浴东西和衣服,以及伺候的两位洗澡工,辰鼎将少年给了内房两位洗澡工道:“将少爷身上洗涑干净后将这衣服换上”
辰鼎放下帘子,坐在正堂里喝着茶等小二将饭菜端来,不一会只听内房内,大叫一声,一位满身浴液的少年披着新衣服跑出,冲出后见辰鼎问道:“她们哪来的?”
“别慌,他们是浴工而已,洗干净穿好衣服坐下吃饭”辰鼎喝了口酒说道
“你谁啊,这么跟我说话”说着要将桌子掀翻,辰鼎弹了一只筷子,“嘭”少年被打出门外,辰鼎呢喃道:“真是难管”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