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让她内心的怪异感更近一层的是，眼前的沉沦主似乎从她身上看出什么端倪，判断她在威斯特玛的地位不低？！
如果对方是一名人类就算了，可对方是明显的怪物。这不符合常理，因为这是人类特有的能力啊。
起码还是有一定社会认知，一定阅历的人类，这太矛盾了。
疑虑重重，让娜尼雅的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忍不住出声道：“你，你真的是恶魔吗？沉沦魔？怪物？恶魔？亦或是···”
“这算是交换问题？”
唐泽眉头一皱，对方的反问让他略有一些不悦。
不过许久没有和正常人聊天了，并且娜尼雅还是难得的情报源，他即刻便打消了出手惩罚的念头。
“我了解的东西有很多，坎都拉斯的萝格营地，威斯特玛和恶魔纠缠的历史，贵族，王权，斗争，信仰。”
他顿了顿，对上了娜尼雅有些呆滞的目光，“我是什么并不重要。”
“···不可思议。”
对眼前的恶魔起了某种好奇心，但阶下囚的身份又使她警惕起来，娜尼雅神色复杂，“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恶魔···可以交流，也许可以···”
突然之间，她回忆起萝格营地里有关沉沦主的一些传言。
酷似人类，或许可以沟通，甚至谈和。
人类与恶魔由于阵营的不同相互斗争，但有些时候，谈和也有尝试的价值。在某页古籍中，便有强大的职业者和恶魔达成某些协议的典故。
当时这些想法被绝大多数的职业者嘲笑，她本人对此也是感到可笑。
直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