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地下室里,不知道哪里的水管渗着水儿,滴在了阴冷潮湿的地板上,溅起了几点的水花。
在如同迷宫一样的房间内偶尔能听见,不知道从哪个方位的小房间传来的敲击声,你仔细听,似乎还能听见,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呻吟声。那样的声音就如同碰见了死神一般,最后的梦呓声。在迷宫的尽头,那里的灯光异常明亮,其中一间很大用铁门栓住的实验室里传来康康康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加工什么铁器一般。
如果你进去看看,你就会看到,里面住着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杂乱,戴着眼镜的中年人,他看起来就像个正常人,除了脸色白了些外。你几乎会觉得他跟我们没有什么区别,当然,前提是不看到他现在的行动。
现在的他面色极尽癫狂,他发红的眼睛冒着红光,他的嘴角拉开了痴迷的笑容。仿佛他做的事情,是一件没有人能理解的艺术一般。
他正对着实验台,而实验台上躺着一个没有生息的人,幸好他已经死去,不然他想他也不会愿意看见自己赤裸着身体,四肢分离,现在却被这个男人用着针线一点点的缝合上去。他的头顶,正悬挂着一个机器,上面有着四五个锋利的刀片,刀片上正一点点的滴着鲜红的血液。
这个实验室的门是从外面锁起的,就算是不了解内幕的这些日本士兵,听着实验室传来的声音,都会觉得头皮发麻,更何况是那些了解了内幕,打死都不来这里站岗的士兵。于是这里的士兵每每到了轮岗的时间,他们总像是逃离战场一样,迅速地离开。而前来接班的士兵都放慢了步伐,想着能延迟多少便多少。因为换岗空白时间才五分钟,就算是山田小队长知道了也是默许的,毕竟换成他,他也不愿意跟一个变态医生呆上一分钟。
于是,中午时间,又到了士兵轮岗的时间,这些站在实验室前面的士兵都急冲冲的逃开了,就在他们头也不回离开的那瞬间,那个被锁住的巨大的锁链,不知道为何,突然,自己松开了,接着掉落地板,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金属砸在地上上的声音引起了实验室内雏田医生的注意,他放下了手中的针线,将针头扎在了那个尸体上,人则小心的靠近了那个铁做的,只留下一个窗口的铁门。伸手尝试的一推。
没有想到,那个铁门竟然滋的一声缓缓的开出了一个缝。雏田医生自然是兴奋的。外面的世界太久他都没有出去过了。在日本,他们已经将他囚禁了将近二十多年了。不过也因为他的兴趣,让他不至于如此无聊。
他并没有打开多少的门缝,而是缩着身体钻了出去。向着前面走了没有两步,又回头看了看出了一道缝儿的铁门,想了想,又回头仔细的掩好了门缝,把地板上的铁链重新捆好,便一蹦一跳的朝着外面走了过去。
两三分钟后,换岗的士兵重新站在了实验室的前面,铁门还是跟之前一样锁紧,铁链也都挂在了铁门上面,一切都跟之前的一样,不同的是,今天比平常,安静了许多。
因为是休息,又因为最近哪家哪家的夫人都去了新阳医院,听说,新阳医院有着一种美容药水特别美白。林翠屏自然也不想退居人后,一大早就带着林冉去了新阳医院,对着林老太说是看看林冉的发烧是否好了,毕竟经常晕厥也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顺便排队求药。也好让林冉早日跟陈昊然结上亲。
林翠屏取完了药,却意外地遇上了好久不见,刚回国的商人夫人,两个人开心的在新阳医院的过道边上聊了起来,一脸无聊的林冉倒是看见了一个奇怪的人经过了负一楼的铁门,但是也只是经过了下,并没有进去,视线也就收了回来,那种地下室,林冉可是不想再进去一次。收回视线的林冉并没有发现,那个铁门的锁,已经被打开了,晃晃悠悠地挂在铁门上。只要一个简单的力,便可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个铁门打开。
“冉冉,来见见你钱阿姨,他的弟弟就是你们叫的钱叔叔,小时候还抱过你,你记得吗。“林翠屏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冉收回了视线,转头走向了林翠屏和旁边一个打扮富态的女人。就是这个时候,她没能看见,一个穿着跟普通医生没有任何差别的中年男人,从那个地下一楼,走了上来。那个中年男人正激动得颤抖着。他颤颤巍巍地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个照片,那是张有年头的黑白照片,照片上正是一个女人的笑脸,雏田医生颤抖的举起了照片,在他眼里,那是一个穿着和服,正对着他微笑的照片。那是他的妻子。他一抬头,对上的正好是跟照片上同一个角度的,林冉。
对外,林冉绝对是个举止得体大方的小姐,她适度的微笑,从容的礼仪,大方的谈吐,这些都只有从小生活在富贵家庭中的孩子,才拥有的东西。这个青春美丽的少女吸引的异性眼光
也不在少数,但是林冉却不知道,她正吸引了一个危险的目光。
雏田医生只是站在那里没有会以为他是个危险,甚至不正常具有攻击性的人。而现在雏田医生也只是站在那里,他双眼炙热的盯着对面谈笑风生的林冉脸上,是的,他想要她,他想要她。心中传来这样的话,越来越大声,在雏田医生的胸膛上还有脑海中回荡着。他也知道,这样是不被允许的,若是被麻田将军发现,他也知道自己必定受到身体上的折磨。但是他阻止不了自己。
他不受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