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井尚医生,好久不见!”水清看着他,如遇故人,表情明显开心起来。
井尚认真地看着水清,也面露笑容,说:“好久不见,水清,你长高了。”
“是啊,我们四个中,就我最高,也是头痛!”水清笑着说。
“你看起来状态很好嘛!能回来上学就好,以后学校热闹了。”
“估计这几个小鬼以后得天天来烦你了。”
“诶?你们几个,是一家?”
“是啊,可想而知,家里天天多么鸡飞狗跳了!”水清无奈地笑笑说。
水澈打量着水清和井尚半晌,邪恶地笑着说:“你们……该不会有什么奸情吧!”
井医生拿起一个粗大的针管,垂着眼认真地说:“水澈,我觉得你有点发烧,要不要来一针,以防感冒!”
“不用了不用了,我很强壮!”水澈悻悻地笑着说。
这时候,花楚楚穿着病号服,圆滚滚地从帘子后走出来,表情有些难为情不自然。
水清走上去说:“你俩怎么回事,怎么淋成这样!”
“还不是拜那个萧放所赐。”花楚楚气愤地说。
“萧放?”
“税务局长萧文杰的儿子,现在太子社的领头,你高一时他还没来德松。大姐,你不要理他,他跟我从小就不对付,其实都是冲着我来的。”
“区区一个税务局局长的儿子就这么嚣张?!”
“小孩子打打闹闹就算了,如果牵扯到父辈,动不动就查水星集团的税,谁也招架不住。”井医生说。
“所以,我尽量不给老爷子惹大麻烦。”水澈无奈地说。
“舅舅走到今天,应该跟政府有很多利益链,他们应该不会因为小孩子的事而牵扯到大人的利益,所以水澈,你不用让着萧放,水星集团每年给国家纳多少税,很多人都靠着咱家吃饭当官的!”水泽说。
“我知道,但是上次老爷子为我的事,欠了不少人情,我还是收敛一些,尽量不惹事了。”水澈苦笑着说。
井尚说:“你说的是,柳夕妍的事情?”
听到这里,水清、水泽、水墨、花楚楚,所有人都一震,惊讶地看着井尚,再看看水澈。
“水澈,我说你,也太傻了,为什么要背这个锅!”井医生一本正经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水澈惊讶。
“学校里谁不知道?上学期早就各种版本传得比网络小说还精彩了!不过孩子是萧放的这个版本,知道的人还是挺少的。”
水清,水泽,花楚楚,震惊得都要捂住脸了。
水清惊讶地说:“什么,柳夕妍怀的是萧放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不跟我们说?”
水泽也说:“吴妈不是因为你把柳夕妍睡了一气之下辞职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
花楚楚说:“你替萧放背锅?天啊,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要瞒着不说。”
水澈无奈地瞪了井医生一眼。井医生惊吓地捂住嘴,说:“啊!我说漏什么了吗?”
水澈叹了口气,问井医生:“你怎么会知道?”
“你忘了,谭院长是我姑父了?你被休学,我问他才知道事情原委的。”井医生惊奇地看着水家其他几只一脸惊讶,说:“诶?这件事的真相,你们自己家人都不知道吗?”
水清上前抓住水澈的肩膀,疯狂地摇晃,几乎要把水澈晃成拨浪鼓,说:“水澈,你是不是秀逗了,为什么要背黑锅也不解释?!”
水澈伸着舌头,假装晕眩,故意逃避,顾左右而言他。
水泽有些内疚地说:“水澈,对不起啊,那时候误会你那么久,还总是讽刺你!”
花楚楚也心里一真愧疚,自己应该相信水澈不是那种人的,可是还一直在跟他置气,并没有坚定地相信他,花楚楚想跟他道歉,可是又说不出口。
“你们就别问了。那件事有点复杂!”说着拿起井医生的听诊器笑嘻嘻地摆弄说:“水墨,来,怪蜀黍给你检查身体。”
“白痴!”水墨白了水澈一眼说。
水清用胳膊勒住水澈,大声说:“臭小子,快点说,引起我的八卦好奇之心,你休想逃过。”
水澈伸着舌头,满脸通红,说:“大姐,住手!你这是校园暴力!好啦好啦,我说!我说!”
水清放开水澈,大家都一本正经地认真听水澈说。
“咳咳,其实……是因为萧放手里有柳夕妍的视频,如果我不背下的话,他就要散布出去,柳夕妍也挺可怜的,我是想一个女孩子的名誉,总比我一个男生的重要,再说她又是吴妈的女儿。本来我是要被开除的,这件事老爷子是知道前因后果的,为了我不被开除,也拖了不少关系。”
大家震惊地看着水澈,花楚楚的眼睛逐渐闪闪发亮,面露崇拜地说:“水澈……想不到……你这么……”花楚楚想了半天,想不到一个准确的用词。
“我这么爷们儿是吧!”水澈得意地说。
“嗯嗯!”花楚楚重重地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水泽说。
“对啊,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连家人都隐瞒?”水清说。
“那你为什么把教导主任打成重伤?因为他要开除你吗?”花楚楚说。
水澈想到此事发酵是因为教导主任对水家每个人的谩骂,为了不伤水清的心,便说:“我觉得没什么好解释的,太麻烦了。好了好了,都过去这么久了,总之大家以后不要跟萧放扯上关系就行了,如果他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