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亮着电棍,床上白幸福正死死地按住虎子的头,他媳妇则是按住虎子的身子,而虎子的身体则像蟒蛇一般慢慢绞动着,白幸福的媳妇竟像是按不主似得,手不断在虎子的身体上挪着位置……
看虎子的样子就知道是被蛇崇上了身,但我却没看到蛇崇!我心里疑惑了一下,却猛然间想到乌尔曼的话——晚上能看到,白天却看不到!
我急忙按了下门口的开关。
电棍一下子灭了,室内漆黑一片,女人毕竟胆小,白幸福的媳妇‘啊’的尖叫了一声;而白幸福则比较冷静,对他媳妇训斥道:“别出声!”
这些我没有在意,因为在电棍灭了之后,虎子身上的奇异震惊了我——他的身上蒙着一层绿油油的光,竟和我在外面所见到的一样;同时我注意到,在他的脖子、脸颊,这些大面积的皮肤表面,皮肤起了微微的褶皱,褶皱像是有规则的线,轻微的凹在皮肤里,凸起的部分则是像芝麻粒似得。
而最为奇特的是他的眼睛,在白天我并没有看到,可现在因为抹了柳叶汁的缘故,这次我看的清楚,他黑色的瞳仁里居然有一道竖芒,冒着浓密的绿光……
“原来被蛇崇哦上身是这个样子?”
我有些害怕、有些惊奇,也有些欢喜——在牛眼泪和柳叶汁的作用下,我竟看到了世界的另一面!
随后我本鞥到就想往虎子身上洒牛蹄角粉,但是我去停住了,一来灵根不灭、灵崇不死,把牛蹄角粉用在蛇崇身上好像用处不大;二来,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但是牛角粉虽然杀不死蛇崇去额可以伤害到它,正好跟踪,找到蛇崇灵根……
想到这里,我把腰鼓一拍,一边跳着驱鬼之舞,一边注意着虎子的动静。
随着‘咚’的一声鼓响,我看到虎子的身体猛地一缩,而那身上那层也猛地一暗……
“好像比白天那瓢有效!”
我微微的一怔,心里对我腰间的腰鼓感到有些惊奇,这腰鼓在路上我也把玩过,木制的鼓架,周圈蒙着一层像是牛皮似的灰黄色的皮子,鼓的两端刷着一圈黑漆,也没什么特别!
“难道这鼓还有什么名堂?”
我心里疑问者,但这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贱腰鼓这么有效,我赶紧跳了起来……
随着鼓声的‘咚咚’和我的‘嘿哈’一声,我注意到每当在鼓点响起的时候,那绿光就猛的一暗;而当我的‘嘿哈’之音,在鼓点之后想起的时候,虎子的身体就猛地一蜷,而他身上的绿光则像是被猛然间戳了一刀,然后猛地一缩。
就这样,在鼓声和我的吐气开声里,那绿光一暗一缩着,最后绿光聚集在了虎子的胸口。
绿光收缩时,我就做好了准备,手里早已我握了一小把牛蹄角粉,见此,我一边跳着,一边往虎子的胸口处靠着,然后猛地将他的秋衣往上一掀……
蛇!
虎子的额胸口上有一条虚幻的蛇,更像是一团绿光,只不过由于扭动,带出了线条,有了蛇的形态,这时它居然昂着头,对我吐着芯子,那芯子也是绿色的,不过看这个样子,居然不知道逃跑,看样子灵性不高。
略微的震惊之后,我直接将牛蹄角粉洒了过去。牛蹄角粉刚落下,那条绿蛇冒出的绿光立刻黯淡了一层,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那条绿蛇‘咝咝’了两声,随即它身体一弹,就往串口窜去。
见此,我估计这蛇崇是要回它的灵根了,因为它受了伤。怕跟丢了,我猛地打开门,转身就往楼下奔去。
门一开,就见白川河弟兄四个都站在门口,“快走、快走!”我一边急匆匆的叫着,一边凑他们身边挤了过去。
“对着,这是……”
白川河还疑问着,但这是我哪有回答他的空,我只能一边往下跑着,一边说道:“跟我来。”
我的本意是想让他们帮忙看下那蛇崇逃走的方向的,但说完我就觉的我有些混了——他们哪看得见!
好在出了大门,我就看到一条绿油油的光往东北方向蜿蜒而行,在黑夜中异常明显。而蛇崇好像是受了伤的缘故,速度并不是很快。
见此我放下了心,速度也放满了下来,字啊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想看看蛇崇的灵根到底被植在哪里,也想看看植灵到底是怎么回事?
蛇崇一路往东北,看样子竟是往山上去的,山路虽然蜿蜒,但山坡早已被开成了园畦,里面中了写豆角辣椒、小油菜之类的家常菜,但菜畦边缘已被踩成了小路,到也好走。
但是转过一块大山岩,那条蛇崇却在山岩后不见了,怕跟丢了,我急忙跑了过去。山路本来曲曲折折的,山岩后竟是小路竟是往下的,蛇崇也正往下爬着。
蛇虫爬的方向是一个坟头,坟地低洼,坟头左右四角,长着四颗柳树。
但我第一眼看去,立刻赶到有些震惊:那四颗柳树上竟有白色的雾气翻腾,翻滚的雾气竟像是四头奔牛!
其中东南角那棵特别浓郁!
《牛师经》上关于相坟的篇章也有几段,其中开篇就写道:万物有其形,天地赋其灵;牛气五福气,后世一眼真。
这话的意思是天地万物都有形状,上天按其形状给其灵性,像牛的就给牛的灵气,而牛的灵气则可以荫庇后人。
这句话浅显易懂,民间也有什么独牛坟、卧牛坟的传说;《牛诗经》上面也写了什么一牛顶天坟,二牛并驾坟、三牛开泰坟,四牛搬山坟之类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