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就连牺牲爱人都不可说出她父母族人真正的死因。倒是让本宫想起皇上,不论本宫如何的用尽心思,他也不肯说个真相。”
李昕摇头,“臣不说,只是不想让此事说出来,让彼此都更难堪。与陛下不同。”又劝道,“这世上的人多半是那眼睛看事的,娘娘还是该用心去看待事物。既然陛下不言,自有陛下的道理。臣必是也不可多言。”
李昕还是一贯的迂腐气,让她生了些烦闷。她抽开屉子,将屉子里的信函,烧了个干净。这信函按理来说已经是很机密的,李昕能知道南苑的人要见她的事情,必定和南苑有什么关系。李昕算是顾北城最为心腹的臣子,从他作为突破口,必能验证她心中所想。
她既然是要赢,就该让他光明正大的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