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希宁打败萧云,不但救了丁语心和乐云起,还解了彥山派之围,丁语心谢道:“没想到敬少侠年纪轻轻武功造诣却如此之高,小叶派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见怪,今日多亏有你出手相助,否则实在是不堪设想。”
敬希宁不好意思的傻笑道:“丁姑娘客气了,我只是尽了绵薄之力。”
舒怜伊愁眉舒展,看敬希宁腼腆的样子,噗哧一笑,又拿他打趣道:“丁姑娘,你要是再夸他我看他今晚上觉都睡不着了。”丁语心低下头笑而不语,敬希宁习惯了舒怜伊拿他玩笑,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三人都不禁大笑起来。
韩寻从椅子上撑起来,赞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彥山派多谢敬少侠今日出手相助。”敬希宁回礼道:“韩掌门客气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自当如此。”
众人对敬希宁一片称赞,唯独丁望舟脸色严肃,站在一处默不作声,正眼不瞧敬希宁。丁语心走到丁望舟身旁,小声道:“爹,我们都误会敬少侠了,之前那么对他和舒姑娘,他不但没有怀恨,反而以德报怨,您是不是应该上去以表歉意呀?”
丁望舟把脸转过去,冷冷的哼了一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丁语心见丁望舟如此固执,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无奈地走开。
敬希宁看在眼里,来到丁望舟跟前,拱手拜道:“丁掌门,我和舒姑娘确非清风教之人,之前都是误会,现在您应该相信了吧。”
丁望舟道:“满口谎言,你的武功出自清风教,还敢说与清风教没有瓜葛?”
敬希宁解释道:“我已经说过,我的武功是枫爷爷所教,他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离开了清风教,而我在出谷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清风教之人,又怎么会与他们是一道的呢。”
敬希宁不停地解释以让丁望舟释疑,丁望舟却一直驳他,舒怜伊满心不平,道:“丁掌门,敬大哥要真与清风教有勾结,刚才又怎会出手相助,帮你们打退萧云?”
丁望舟道:“谁知道是不是使的苦肉计,串通起来博取信任。”
舒怜伊气得语无伦次,指着丁望舟道:“你,你,简直是老顽固,不可理喻,希宁,我们走,别理这群人了。”舒怜伊拉起敬希宁便准备离去。
韩寻见状赶紧过来圆场,“诶,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舒姑娘消消气,如今非常之时,丁兄有这样的担忧希望你们能够理解,大家都是我彦山派的贵客,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如今天色已晚,我已命弟子收拾了厢房,大家就暂时住下吧。”
舒怜伊望了望外面,这才发现天色已暗,此时下山,恐怕还没到半腰就摸不着道了,舒怜伊怕黑,只好忍气留了下来。
丁望舟和韩寻受的都是外伤,稍作调息便无大碍,夜里乘着凉风来到院子里,两人踱着步走了好几圈,丁望舟突然开口道:“韩兄,清风教这次只派来一个冷月使萧云就连伤我二人,他们的教主恐怕更是深不可测,武林又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啊。”
韩寻道:“这次他们公然向我彦山派下挑战书,等于是正式向武林宣战,五大门派不能坐以待毙,等着被清风教各个击破,必须联合少林、善武和剑门,共同御敌,主动出击,才能掌握主动权。”
丁望舟道:“韩兄说得没错,五大门派只有守望相助,才能维护武林正义,离开小叶派之前,我已向其他三派去信,说明了这里的情况,提醒他们早做提防。”
韩寻道:“少林派三百多年来一直是武林的泰山北斗,慧清神僧更是位不出世的高人,由他们牵头,联合四派,定能对抗清风教。”
丁望舟道:“可惜慧清神僧早已遁入山林,不理江湖俗事,现在只有智远方丈德高望重,希望他能率领五大门派共同抵御清风教。”
第二日清早,一弟子手里拿着一封信急匆匆跑到韩寻面前,“师父,少林派弟子送来智远方丈的亲笔书信,说是十万火急。”韩寻道:“人呢?”那弟子道:“那位师兄很急,送完信就走了。”韩寻拆开信件,看到一半,脸色大变,赶紧找来丁望舟,丁望舟见韩寻一脸乌云,心中不解,韩寻把书信递给了丁望舟,“丁兄你看。”丁望舟接过信件,看完信后大为震恐,原来就在差不多萧云来彥山派之时,智远方丈应云华派掌门黄淮之邀前去做客,可是当智远方丈到达云华派时发现整个云华山尸横遍野,一夜之间惨遭灭门,掌门黄淮也惨遭毒手,智远方丈回到少林之后又恰好接到丁望舟来信,知道清风教已经公开向武林发了挑战书,所以分别给善武派、剑门、小叶、彥山四派掌门去信,请他们到少林一聚,共商对付清风教之事。
丁望舟看完之后拍案而起,“这肯定是清风教所为,如此狠毒,简直丧尽天良,不灭了清风教武林再无安宁。”
韩寻神色凝重,沉思良久,道:“我觉得此事有些蹊跷,清风教虽然野心勃勃,但行事坦荡,既然公开给我们彦山派下了战书,为什么又要突袭云华派,昨日在你们来彦山派之前,萧云本有机会消灭彦山派,可他并没有对我们下死手,何以又要灭了云华派满门,依我之见,清风教的目的不是屠杀,而是让整个武林臣服,所以大可没有必要如此。”
丁望舟急道:“韩兄你糊涂,彦山派百年根基,乃是大派,云华派虽有些名气,但毕竟是小门小派,两者岂能相提并论,萧云虽有灭彦山派之心,却无灭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