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道:“三弟,此乃佛门重地,不可胡说妄言,要是被人听见了如何是好。”赵匡胤道:“那他们就是不欢迎我们了,我们和方丈不熟倒也可以理解,丁掌门难道他也不见?”
丁望舟道:“赵兄弟稍安勿躁,我想智远方丈肯定是手头上有什么事情。”正在说话间,山门缓缓打开,走出来一位慈祥的老和尚,后面还跟着几个中年和尚,刚刚进去那小和尚走在最后面,丁望舟回头望去,“智远方丈出来了”,说着赶紧站起身来走向那老和尚,其他人见状也跟着站了起来往那老和尚走去。
那老和尚望着丁望舟缓缓走近,笑呵呵地说道:“让丁掌门久等了,适才老衲正在禅房参禅,这小弟子想是怕打扰了我所以一直站在门外,还是智觉师弟经过觉着奇怪,问明其意才告知于我,没想到是丁掌门来了,还望丁掌门勿怪。”
丁望舟道:“哪里,哪里,是我等打扰了智远方丈清修。”智远方丈又扫视了一下其他人,发现敬希宁也身在其中,道:“这不是敬少侠吗,孤云山之恩五大派铭记于心,老衲再次谢过了!”
敬希宁道:“智远大师太客气了,我不过是尽了点绵薄之力,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智远方丈道:“敬少侠说得云淡风轻,但对我五大派乃至整个正派武林那都是莫大的恩德呀。”智远方丈的夸奖反倒让敬希宁有些不好意思,智远方丈指着柴荣、赵匡胤和郑玉等,道:“这几位想必是敬少侠的朋友吧!”敬希宁道:“大师慧眼,这几位都是晚辈的朋友。”柴荣、赵匡胤和郑玉都向智远方丈施礼,智远方丈道:“大家都随我进寺中聊吧,请!”舒怜伊一下子蹦到人群前面,智觉突然面露难色,对智远方丈道:“这几位女施主···?”明月谣明白智觉的意思,道:“这样吧,我在外面等你们,你们进去吧!”丁语心也道:“对,我们就在外面等吧。”
智远方丈道:“多谢各位女施主理解,这样,山下有一户农家,是一对老夫妻,两人慈爱善良,就委屈三位去那里暂住吧!”明月谣道:“多谢大师!”于是丁望舟、敬希宁一行人随智远方丈进入庙中,明月谣、丁语心和舒怜伊三人只得下山去,舒怜伊路上抱怨道:“走了这么长的山路好不容易到了居然不让我们进去,这些老和尚实在是太迂腐了,简直是迂腐至极。”
进到寺中,智远方丈命弟子斟上茶水,智远方丈道:“孤云山一别,没想到都这么久了,今日丁掌门和敬少侠一同来到敝寺,不知有何贵干?”
丁望舟道:“不瞒智远大师,我们此次前来确实有事想问。”
智远方丈一脸好奇,道:“不知丁掌门有何事要问?”
丁望舟道:“此事说来话长,请容我为大师细细说来。”丁望舟一五一十将他与杜千源之事以及在剑翎山所发生的事情都细细跟智远方丈讲了一遍,智远方丈听完之后终于明白他二人来此的目的,丁望舟为查找凶手,替杜千源报仇而来,敬希宁则主要是为寻找从杜千源那里消失的残图。
智远方丈道:“阿弥陀佛,真没想到竟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是那墙壁上出现我少室山三字,老衲也甚为不解啊。凶手若非栽赃我少林派那就是故意把你们引到这里来,可是他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呢?”
丁望舟有些失望,“看来智远方丈也不知晓此事,若是连这唯一的线索都断了,那我们可真就无从下手了。”
智远方丈道:“凶手既然留下少室山三字,必定有他的意思,丁掌门也不用太着急,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
敬希宁在下面沉思了半响突然问道:“大师,敢问您贵庚?”智远方丈有些奇怪,众人也满腹疑惑,不知敬希宁何意,智远方丈大方回道:“老衲今天六十有八了。”敬希宁想了想道:“不知这寺中可有年龄长于大师之人?”智远方丈道:“老衲还有一师叔年岁长于我。”敬希宁道:“大师您所说的可是慧清神僧?”智远方丈道:“正是。”敬希宁道:“不知慧清神僧年有几何?”
丁望舟见敬希宁一再追问年龄,觉得有欠妥当,便好心提醒道:“敬少侠,慧清神僧是得道高僧,你怎能这样随便问其年龄呢!”敬希宁只顾问着心中所想,经丁望舟这么一说突然也觉得有些失礼,连忙道歉道:“刚才晚辈一时情急失了礼数,请智远大师原谅!”
智远方丈微微一笑道:“不妨,敬少侠既然想知道那必是有自己的道理,细算下来我师叔今年恐怕已经九十有余。”敬希宁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口中小声念到:“九十有余,从年纪上来看应该差不多。”众人见敬希宁一个人在那里喃喃自语,更加奇怪,坐在旁边的柴荣也忍不住问道:“大哥,你今天是怎么了?”柴荣喊了一声,敬希宁竟没有察觉,柴荣又喊了一声,敬希宁才回过神来,“二弟你叫我吗?”柴荣十分关切地问道:“大哥你到底是怎么了?”敬希宁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儿!”
敬希宁继续与智远方丈问道:“大师,久闻慧清神僧大名,我等心慕已久,不知有没有缘份能够见上一面,就算找不出线索那也不枉此行了。”丁望舟也是久闻慧清神僧之名,无奈未曾有缘见过,这次敬希宁突然提出,自然也想趁机见上一面,于是说道:“智远方丈,丁某也是久闻慧清神僧仙名,只是无缘得见,这次若是有幸,那真是虽死无憾。”
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