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广带着众人来到书房,走近平时练字的长桌,桌上的一边放着一个石质的笔山,陆泽广两手放在上面,陆泽宽道:“你可不要耍什么心眼。”陆泽广回头看了一眼陆泽宽,双手握在上面,用力的转动笔山,突然从屋顶掉下来一根绳子,绳子上系着一个盒子,距离桌子只有几尺的距离,陆泽宽见这盒子放得这么隐秘,估计里面定是放着藏宝图,心中非常兴奋,但他深知陆泽广诡计多端,不知道是不是什么陷阱,因此不敢妄动,道:“你去把它打开。”陆泽广不敢拒绝,走到那盒子面前,将其取出,然后打开,里面果然放着一块残图,但是保存的很好,没有破损的迹象。
陆泽广准备将残布取出,手刚伸进去,陆泽宽道:“住手,你退开,名儿,你去拿。”陆泽广没有说什么,往后退了几步,陆名冲上前去,将其拿出,展开一看,里面画着一些山水的轮廓,高兴的叫起来,“爹,是藏宝图。”陆泽宽一把将陆庆推在其中一名随从边上,然后走近陆名,接过手中的残图,父子俩正高兴之余,陆泽宽突然觉得脚下有些松动,还没来得及反应,脚下一块地方突然往下陷落,出现一个深坑,陆泽宽和陆名两人直往下掉,陆泽广移动身形,像魅影一般抢到陆泽宽身前,趁着陆泽宽往下掉的一刹那一把将那残图重新抢回手中,等陆泽广站稳身子的时候,陆泽宽和陆名已经掉进了陆泽广设好的陷阱之中。
随同陆泽宽一起来的几个人见势不妙,冲上前去准备抢陆泽广手中的残图,陆泽广将袖子一甩,一排的长钉飞出,那几人或弯腰,或纵身跃起,左躲右闪。陆泽广的长钉出完,迅速跨上前去,使劲一掌甩向一名大汉,无忧谷的弟子见势,纷纷跑了进来,重新和那几人打在了一起。陆泽广不但善使机关暗器,武功的架势也十分了得,掌风凌厉,招招击人要害,那四名大汉不敌陆泽广和无忧谷众弟子,一会儿便败下阵来,被无忧谷的弟子用绳子牢牢缚在地上。
陆泽广喜怒不行于色,沉默寡言,事事藏在心中,不道予外人,没有一点亲近的感觉,而陆泽宽虽然游手好闲,浪荡放纵,却总是嬉皮笑脸,讨人欢喜,正因如此,陆远征对两人态度鲜明。
陆泽广拿回残图,站在自己亲设的陷阱之上,望着落入地下的陆泽宽父子,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得意,似乎已将一切掌控在手中,在他看来,陆泽宽当年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不是,以后也永远不是。陆泽广想得有些发神,一条红绫突然从眼前闪过,缠住他手中的残图,快速卷走。陆泽广回过头来循着红绫望去,抢走残图的正是孟思悠。
陆泽广不认得孟思悠,见她贸然闯入抢走残图不禁大怒,后脚往地上一踩,跟上去想要抓住红绫,手掌轻轻碰了一下,孟思悠已将红绫收回,取下残图。陆泽广一把抓去,手掌在孟思悠眼前晃了好几下,差点抓到脸上,孟思悠施着轻功往屋梁腾起,尽量的避开陆泽广,陆泽广紧随其后猛追不止,手中又连抛了三只飞刀,孟思悠甩出红绫将飞刀挡开,而陆泽广一掌却到了跟前使她避之不及,一掌接了上去,两掌相碰,各自身体一震,不由得往后退去,孟思悠手中的残图也被抛了出去。两人还未来得及抢夺,敬希宁从外面窜进来一把将残图接住,两人见残图落入敬希宁手中,各自停下,孟思悠看着敬希宁有些吃惊,“臭小子,怎么到哪儿都有你,赶紧将残图给我”。
敬希宁把残图握在手中,“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我怎么走到哪儿你都会跟来?这残图又不是你的,凭什么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