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众人仍然神色紧张(根据肢体动作和呼吸的声音以及频率判断),我便拿起木筏上切开的另一段鱼身给大伙分了分。
我告诉他们千万不要自己疑神疑鬼,大家坐成一圈尽量说些开心的事。而我把已经差不多晾(晒)干的木板用匕首削成一些小木条,再刮了一把碎木宵用其中一人的打火石点燃了一把火,当然放火把的地方必须用海水浇湿以免把木筏子也给烧着了。
晚上天气有点冷嗖嗖的,虽然点了一把火但大家由于口渴对火苗并不是多么的渴望,反而会觉得火苗会带走他们身体表层的水分。
我告诉他们如果实在渴的受不了就站起身来让大雾把衣服弄湿,等差不多了脱下来用力拧也许会有几滴水的。听了我的话阮平他们几个便全部站起身钻进大雾中,我们现在遇见的大雾由于太过浓烈基本上能见度只有一米,所以他们站起来时对我和瞎子这两个坐着的人来说就是把肩膀和脑袋扎进了云雾里。
现在我和瞎子坐在木筏上用匕首挑着鱼片在火苗上烧烤,那香味也只能吸引我们两个不怎么感到口渴的人了,其他几人现在可以说对食物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我们几个吃烤鱼的吃烤鱼,站在雾里吸收水分的吸收水分。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忽然又有喊救命的声音出现在我们耳边。上次是在我们木筏的右边,这次却跑到了左边,瞎子顺手就要拿另一段鱼尾向声音的来源扔过去。我立刻制止了他并说到:
“哎,哎,蒋老爷子你可别犯浑啊!刚才咱们鱼肉有富余所以我才扔出一块想试试有什么反应没有,现在我们就剩下一块了可不能再扔了。如果你扔出去等大家再饿了谁敢下水去捞(打)鱼。”
在海面上由于空气湿度和温度比平时要大些要低些,尤其是有大雾的情况下人是比平常需要更多的食物的,而且感觉饿的频率也比平时要多。现在水中出现不明物体在不能确定是什么的时候,就算再饿我也不会允许任何人下水捉鱼的,那样实在是太过冒险!
呼救声显得是如此的苍白无力,而且也分不出是男是女。阮平几人也被吓得坐了下来,大伙都看着我想让我拿出个注意。
我把匕首上烤好的鱼肉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对大家说到:
“兄弟们,依我看现在要么我们把筏子划向声音的来源,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要么就把筏子向相反方向划去,看那个声音会不会就此远去,如果不是针对我们几个人估计那声音也不会跟着我们的,大家看怎么样?”
我说完之后大伙一一认同选择后者,向声音来源的反方向划去。说实在的在黑夜的大海上谁特么敢故意去招惹不知明的东西呢!
大家这么做我也可以理解,而我的意思是想要向声音的来源划过去,我的想法是如果向反方向划去万一甩不掉那呼救声,我们就会落得个被动的局面。假设换做我们故意去找它,就算有什么异常最起码是做好心理准备的。
当然我的想法只是在心里藏着并没有说出来,最后我们还是选择了反方向。我让阮平一人操纵船桨尽量把划船声降到最低,以免“打草惊蛇”。
“救命啊!”
声音又一次传过来,大家一起把目光投向发出声音的方向。我让瞎子把点燃的火把拿起来放进水里给弄灭掉,千万不能因为火种把我们几个葬身在大海上。
划了十几分钟声音渐渐消退,我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那声音并不是冲着我们来的,阮平刚放下船桨那该死的呼救声却从我们的前边又传了过来,而且声音比之前两次更要接近我们。
“怎么办关大哥?”
阮平的声音都有点变味儿了,我问他们跟着田凯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碰见过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比如鬼魂或者比较诡异的事情。
大伙摇摇头,其中一个人对我说他们平时都是跟着田凯办案,甚至有几个就像保姆似的在他们家中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
这下我可算心灰意冷了,瞎子会读心术不能入门清衣派,我还异想天开打算指望他们日后与我做个徒弟呢,现在可好他们原来都是干家政的。一个个身穿黑衣把我们两个拧走时我还以为他们是混黑社会的呢,以为他们天不怕地不怕敢打小鬼嘴巴子。
可没成想这都是些什么材料啊?洗衣做饭怎么会是这些打扮的跟黑社会一样的人来干的呢!看来只有那个叫做顾守格的才是真材实料,可惜的是他已经被我给弄死了。
在他们几个人当中现在也就阮平还算是个真正的爷们,其他的我看还是算了吧。等这场大型游戏结束后他们爱干嘛就干嘛去吧,如果阮平看得起我关某,我还是有心思让他跟着我的。
现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七个人五个废物,就瞎子还算有那么点好处——会读心术,不过这个老东西老是喜欢利用读心术偷窥别人隐私。除了这个瞎子基本上也是一无是处的,他们五个人是可以归类到一起的!
想到这里我对阮平说到:“兄弟,有胆量与那个东西拼一下不?”
阮平斩钉截铁的回答道:“一切都听关大哥的,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话到如此我也只能给自己打打气了,我让瞎子和其他几个人重新把火点起来。当然我口袋里的那个打火石只能当做没收了,另外我也没打算还回去过。
火把点燃之后,我和阮平一人拿着一根船桨下到水中分成两路向声音的来源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