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你真的是疯了!”
洪胖子忍不了,直接爆粗了都。
“我没疯啊,谁都不能去,我还真的就能去,而且我能让青歌赛火起来。”
苏落笑了笑,接着一条条的说。
“青歌赛没有年轻人看?我的名气和热度够,没别的,粉丝多,还都以年轻人为主。”
“青歌赛没有新曲目都听腻了?我这里大把大把的,无论民歌山歌红色歌老式的通俗现在的流行,我能直接把青歌赛的曲库给换了,保证能让新观众老观众都有新鲜感。”
“青歌赛没有统一的评判标准?我管他节目本身和体质内外的利益关系,老子往那一坐,我的身份就是最中立的,地位也绝对够格,那我就是统一的评判标准。
别给我分什么美声民族通俗还原生态的了,只要选手唱的我满意,那就算他是喊麦,我也给他第一。你们能给我这个权限,我就去!”
洪胖子插嘴道:“妈的智障,想都别想,你会被一群顽固的老头子干死的。就算答应你了,这他喵的不是一档新节目吗?和重开一个新节目有什么区别?全部驳回,再次提议,我们开新节目,阿汤姐你过来当评委就完事了。”
苏落说道:“我看上的是青歌赛的壳子,风风雨雨走过三十多年了,再烂底子也在,最简单的例子,别人一听到青歌赛,脑海里就想到一个词,高水准!
我要的是这个招牌,不管什么原因导致青歌赛没落了,但参赛的选手总归是牛逼的,水平摆在这里呢,权威性也还在这呢,这是唯一吸引我的点。
有青歌赛在,我们再开一档节目,比如胖子你说的《中国好声音》,就算再有专业性,口碑攒起来也需要时间,而且再成功,也会被拿去和青歌赛做比较,老大哥在那站着呢,你再火地位也差点,没意思。
直接去青歌赛,我则只需要考虑如何把这个代表权威的比赛,在保持权威的情况下,让其回归成为一档娱乐节目。
这点能理解吧?毕竟你要玩内部考核的话,那你就别做成电视节目,自己关上门玩就好。做成节目,你就得做出改变去迎合观众,这点转变都做不到,那你就真别开这个电视节目了。
青歌赛主要考察基本功音准,节奏,旋律,气息等,程式化的学院派特点。
那些兼顾娱乐性的选秀节目,除了考察基本功,还要考察随性发挥,比如创造力,个性演绎等,这是非程式化的市场派特征。
程式化的学院派到非程式化的市场派,是质的升华,就好比武功最高境界讲的,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无招胜有招。
我只是个局外人,也没有能力去操作让青歌赛完成这个改变,但结合眼下的具体情况,我给青歌赛制造一个完美的转型契机去改变。
你要学院派,我就是学院派啊,谁敢说不是?我拿头衔砸死他!你要市场派,我也是市场派啊,我还不够市场?
阿汤姐,我的意见是,反正青歌赛年年说改革说创新,也没看到有什么质的提升。
这一届,选手不识国旗的笑话都闹出来了,我觉得反而是个好机会,真心想改变的话,乘势改变,不破不立,不塞不流!
你们这个时候把我请过去,我能做的无非就是当个大闹天宫的猴子,过去一脚把青歌赛那处处漏洞的原有框架彻底给他踩碎,救起这一届,以后怎么再立起来你们自己想办法。
我可以去当那个恶人,得不得罪人我无所谓的,我也不和他们打交道。所以你们想好了,如果真的希望我去当评委,我答应能把这一届的青歌赛救起来,最起码是火起来,并且让节目保持最权威的形象,仅限这一届。
但是我一定要控场,你们体质内体质外的东西我不管,我要去了,那全场只能有我的声音,所有规则我都要重新制定......
嗨,总之一句话,你去和某台台长林军说,苏落要绝对控场权,那家伙就懂了,都熟得不能再熟了。”
汤姐姐陷入了沉思,洪胖子则继续嘲讽起了苏落:“切,全都是废话,呐,现在青歌赛闹出大丑闻,都要被人骂哭了,你怎么救起来?体质内的东西,林军他也改变不了,评委席上个个都是全国顶尖牛人,还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你说只能有你一个人的声音?冷静点,说出去会笑死人的,忘了七老师是怎么走远的吗?”
“切,你管我,不服气我就把他们全打服,老子在音乐领域里还是世界顶尖牛人呢,你和我说这个?”
“拉倒吧,你就是想扯青歌赛的旗子去针对新鼎盛的《超级练习生》,直说呗。但你这旗子都烂透了,不如做面新的旗子。”
“靠,还不是你的问题?我让你去策划个世界级的选秀比赛出来,也没见你想出来呀。”
“能怪我吗?是你自己的想法太科幻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着嘴,没完没了。
汤姐姐沉默了很久,开口道:“我先回去和他们商量一下,很多东西确实如洪导所说,没那么理想化。”
苏落:“他们?你是指比赛的评委团吧?”
“是的,还有组委会,监察组。”
“组委个什么会,组委会不也这批人?不用和他们商量,直接给林军一个电话,告诉他我能救这届青歌赛,但我要绝对控场权就完事了,其他的我解决。”
小鬼难缠,不如直接找阎罗王。
“其实,你能来找到我,我就想说百分百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