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第一见面的时候是在自己3岁的时候,或者说是在她26岁的时候。

那天她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浑身都疼,脑袋尤其疼,隐约间觉得自己的头上还有湿哒哒的感觉,鼻尖有浓重的血腥味,告诉她,这是血。

抬起疲惫的眼眸,她看到一个一身戎装的男子在与一群衣着不一的男子打斗。

他单手持枪,身上的衣着因打斗而有点凌乱,身上貌似还挂着彩。可是他出枪神速,步伐果毅有序。一招一式之下,必有一人受伤或被击退,凌厉异常。

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回忆起初见的情景,她还是会露出崇拜的神采。

那日的他就是这样,出现在她的生命里,就像神邸一般。在她的心底打上了他的烙印。

直至多年以后她发现自己爱上他的时候,她才发现,那日的他,那一刻的烙印是多么的深刻。而她对他的爱,在那天就被播下了种子。

许是受伤过重,她还没来得急看清最后的结局,脑袋一沉,再次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只感觉自己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身上倒是不觉得有多疼了,可是脑袋还是很疼,不过没有之前醒来时那般难以忍受。

许是睡得久了,没有进食,刚醒来,她觉得自己嗓子火辣辣的干,不自觉地呢喃着“水,水……”

没多一会儿,她就觉得有一人向她走进,看了她一眼。

那是一个棱角分明的男子,眼睛极为深邃,眼神就像有一个漩涡一样,会把人不自觉地吸进去,鼻子很挺,嘴唇不厚微翘,肤色略暗。

头发有点凌乱,脸上还带着胡渣,甚至还有没擦干净的血渍,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显示出他许久没有休息好的疲惫。

他身上穿着一身戎装,还带着浓浓的血腥味和许久没有梳洗的味道,感觉极为难闻。

一向是每日都要梳洗的她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可是浑身无力的她现在连转头表示厌恶的力气都没有。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有点生硬,明明是关心的话语,说出来却带着上位者的威严和疏离。

“水,水……”

虽然他的味道不好闻,但是看他的装扮,便知他是当日救她的那个男子。没有细想太多,感觉到自己发烫的嗓子,她只说了自己最需要的东西。

“等等。”

简洁,干练,坚定!

这是她对他说话方式的评价,而这也在之后的无数个日子里得到了应证。

很快水就到了她的身边,不是想象中茶杯里温热的茶水。而是不知名的树叶上的一汪凉水。

无力地看着眼前不算干净的叶子上,还能看到不知道是灰还是小树枝块的脏东西,她表示很无力,现代社会什么时候沦落到这个地步了!

抬头看了下周围,才发现这不是在屋子里,而是在一个山洞,山洞不算大,看起来也只像是临时藏身之所。

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看了周围的环境,她明白,这汪叶子上不干净的清水恐怕是她现在所能拥有最好的条件了。

随着嗓子中越发火辣辣的感觉一阵阵传来,她不自觉地张开了嘴。

正郁闷说着要喝水,水来了以后又不喝,到处乱看的小东西到底要不要喝水,想要催促一下的他,看到她想开嘴唇,便细心地喂起了水。

水一入口就是一阵刺骨的凉意,也压的火辣辣的嗓子透着一丝丝地疼痛。

不及多想,好不容易喝完水人就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极限体力运动一样,浑身没有了力气。随着他将她的身子放平,没有多久便又传来了她沉重均匀的呼吸声。

他知道她又昏睡过去了。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已不似之前那般沉重了。转了转脑袋,她知道自己还在之前醒来的山洞里面。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找他。

一眼看得到全部的山洞中没有他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就流淌过一丝恐惧。

吃力地挣扎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抻着自己起来,她要去找他。没多会儿她就已经把自己折腾地全身都是汗了。

而他在这个时候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醒过来的她,连忙将手中的东西一放,扶住了她的身子。

“别动,你身上还有伤呢!”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好像他的声音她永远都听不腻一样。明明感觉声音中用带着不可言说的距离和傲气,让她十分不悦,可她就想听他说话。

“水!”

这次,她没有像之前那样呢喃不清,而是坚定地说了这个字,清晰地表达了她的需求。

“等等。”

一样的话语,一样的表情,他将她的身子放平又去取了水,然后又将她扶起,喂她喝水。

还是之前那种不太干净的水,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一口口将水喝掉了。

一边喝,一边被冷水刺地一丝丝地嗓子疼,可是她没有表露出来,这不是矫情的时候。

喝完水,他还没有扶她躺下,她就发现了异常。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怪怪的。

之前二次醒来,由于受伤,意识不是很清楚,也没自己动过手。之前虽想起来,可是只是略微抬起身子,并未看到自己的身躯,她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现在却发现异常了。

由于他扶着她,让她有了近距离的参照物,她感觉自己好像小了点。自己已经26岁了,妥妥的成年人。而对方看上去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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