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现在轮到曹纯来思考这个问题了。作为一个有头脑的将领,他当然耶会犯错,但他并不会一错到底,而会在发现了自己错误的情况下迅速的想办法加以纠正,解决,从而将自己所遭受的损失减到最低。
“只有突围了。”曹纯最终如此下定了决心。突围,这是他原本就要做的事情,只是前头在看见刘封军突然的乱阵之后,起了些想给刘封军一些教训的念头。就眼下看来这似乎是自己的贪心做得实在是有些过了,至少自己眼下如此的窘境便是由于自己的贪心造成的。
“该是将一切回归本源了。”曹纯如此想着,又有些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因为在眼下,敌人那边的包围虽然在一步一步的紧逼中,但终究还没有完全围应对一般的军队或许是足够的,但曹纯是什么人,他手下的虎豹骑又是怎样的队伍,只要他愿意,只要这个包围不是真正的厚实的完成了,却是没有什么可以拦住他的。
“冲……”曹纯怒吼着手中的长枪如水泻瀑流一般横扫着,巨大的枪杆虽然不能自己制人于死地,但也让一个个撞上了倒霉人头破血流,筋断骨折——这曹纯的武力在曹操军中虽比不上夏侯惇、张辽、徐晃这样的猛士,但较之曹仁、曹洪也差不了多少,自然也是勇猛无比的。
此刻他发了很,横扫,直刺,后撩,却是把偌大的一杆长枪在自己的手中使得中规中矩的同时,并不失去凌厉的攻势。无疑,曹纯的枪势是简洁的,是凌厉的,是没有任何累赘的。至少,在刘封的眼中是如此,每一次曹纯抬手,他都能听见一名自己士兵发出凄惨的痛嚎。
“该死的,不能让他在这样嚣张下去了。”刘封看着曹纯那高强的无疑,那披荆斩棘的威风模样,心中却是怒气高涨。“坐视别的将军在自己的阵中如此嚣张,绝对是自己无能的一个注解。”刘封是信奉这一点的,因此他不能容忍曹纯这样。也算是见多识广,明白自己和自己所遇上的敌人到底有多少水平,互相之间的差距究竟是如何的他,在看到了曹纯的勇猛后,登时有些按奈不住来,他狂吼一声纵马趋身向前,手中的长枪却是直指曹纯。此刻的他已是被曹纯的勇猛给拨撩起了火气来。
“杀……”逼近了曹纯之后,刘封猛地发出这么一声呐喊,他手中的长枪如毒蛇的利牙一般闪出,锋利的枪头在火光下映耀出亮丽的银色,那微微抖动的枪杆连带这枪头晃动起来,却给人以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这是飘忽的枪势,是与曹纯那朴实无华完全无关的,但也是足以杀人的招式。
“当……”随着这一声清鸣的响起,火花在双方的枪头交击出爆出。在一个朴实,一个华丽的背后,所有的一切都消散了。曹纯的力道和刘封的力道结结实实的碰在了一切,安坐于马上的两人都不由自主的晃了晃身子。一个会合下来,他们却是平分秋色。
“很不错嘛……!”他们都互相打量着对手,毫不犹豫的将赞美丢给对方。兴奋的火焰在他们的眼中燃烧起来,可以预想的是,在这样的战场上,他们遭遇了一个能与自己一战的对手,其余的一切似乎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乒乒乓乓”的声音在两者之间接连不断的响起,这可是一幕真正的兵对兵,将对将的场景。混乱的厮杀,在刘封与曹纯的正面对决之后展开。比不上虎豹骑的刘封军几乎是用自己的性命,用自己的血肉来拼搏的。他们疯狂的涌上,手中的兵器没了,他们就用自己的拳头去打,用自己的牙齿去啃。一些步兵往往是小心的贴近了虎豹骑的身边,然后猛地跃起将他们从马上扑落的。这并不是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已经没有了速度的虎豹骑,就像是被栅栏围住而没有了牙齿的老虎一般,虽然它的利爪还很有威势,还会咆哮,但它终究不敌人的众多,栅栏的限制,而人死死的压在了下风——可怜的老虎如是,眼下被围住的虎豹骑也如是。
说实话,刘封的武艺和经验是比不上曹纯的,但刘封眼下却是压着曹纯在打。犹如行云流水一般的枪势在刘封的手中展现着,上刺,下扎,左冲,右落,刘封完全是状若疯虎似的,全然将自己的精力放在如何消灭曹纯的上头。这和曹纯眼下是完全不一样的,在几个回合的忘我厮杀之后,却又突然挂记起自己手下的士兵们的他,却是不可能将自己全的精力都放在这上头的。曹纯也是一个狠心的将军,在为了胜利的时候,他也会狠心的下达一些让士兵牺牲的自己的命令。但在只牵扯到自己这么一支军队的时候,他不免要顾忌起来。说实话,他可舍不得自己手上的这支精锐的虎豹骑就这样全军覆没的倒在这里。因此他是没有多少战心,此刻的他都是满怀心事的注意着战场的乱局:“如何突围,这才是他所关注的问题。”至于自己面前的敌人,他只想着应付过去就好了。一时间,他竟是攻少守多。
曹纯应付着刘封的攻击,试图通过自己眼睛的观察来思考如何摆脱眼下战局不利的问题。尽管他的武艺不错,够得上猛将的要求,但以他那冷静的个性而言,他更多的算是一名智将。他是那种约在危险的时候,就越冷静的人,因为他知道,在这样的困局中,除非你真的拥有以一敌万的本事,否则无谓的激情只能让你败得更惨。
“怎么办?”曹纯看着在自己队伍周围转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