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亚特才不利欲熏心,他那是有远大理想。”我很郑重的订正说,得了阿方索先生一记白眼。但我的心里还是不踏实起来,如果进不了决赛,伊利亚特肯为我降爵吗?我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能迷惑得男人失去理性。
我长长叹气,拿起早报。昨天晚上罗马省的比赛,一番龙争虎斗后,凯撒夫人的疯狂歌迷们发挥出巨大的热量,把剧场炒得非常热闹,为屋大维雅?凯撒贡献了五万多张选票,再加上凯撒小姐在比赛中得到的高分,现在综合成绩榜上,屋大维雅?凯撒名列第三,第二名是玛丽安娜?雷维尔,第一名伊丽莎白?路德维希公爵小姐。我的成绩继续下滑,虽然第二天里我又收到了五百多张选票,第三天也收到了一百多张,但名次已经降到了第十七。阿方索先生说,随着第一场比赛里我的名气和热度逐渐下降,我以后的得票会越来越少,幸亏军官们给我打了满分,才让我的名次不至于掉得太狠。我心里更加忐忑。
伊利亚特一大早就来了,捧着一束娇艳的红玫瑰,看见花,我所有的烦恼都不翼而飞。但冷酷的阿方索先生禁止伊利亚特进门,说要给我们一个教训,伊利亚特不愿得罪阿方索先生,只好垂头丧气的走了。我赶紧问:“你今天要去哪里?”生怕他去找别的乐子,例如女人。伊利亚特呵呵笑,一眼看穿我的小心眼:“我去退伍军人俱乐部。”这下我放心了,请他晚上早点回来,我们一起观摩晚上的比赛,今晚是朱庇特极其周边地区选手的比赛,肯定很热闹,也会有很多强劲对手出现。
我一个人留在家里练嗓子,一个听众都没有。伊嫚这两天天天不在家,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今天的早报上,我看到她的选票突然开始猛涨,一天就多了五百多票,看得我眼红不已。
练了一个小时歌,实在没意思,我停下来,一边喝茶润嗓子,一边看书。天气很热,书房内闷热不已,我坐了一会儿就出了一头汗。正在这时,亚德里安推门进来,一脸沮丧,他正在大医院里寻找实习导师,大概又被某位名医拒绝了。我很想劝他降低标准,但亚德里安是立志要作大国医的人,绝不肯随便找导师。
亚德里安见我在家无聊,想了一下,忽然有了主意:“我带你去国会参观怎么样?今天国会对市民开放。”
我立刻跳起来,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