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二女这声爆喝,一个黑壮的汉子从茅草屋的厨房柴堆中钻了出来,淫邪的看着二女冷笑起来。
“你们是不是觉得现在手脚无力,偏偏那个地方却火热的很?”汉子淫邪的笑道。
柳俏俏和上官思思在汉子出来时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连忙整个身子都钻进了水中,只露出一个头来。
“刘霸?你怎么在这?”上官思思惊讶道。
汉子没料到竟有人认出了他,脸上闪过一丝惧色,但看着二女娇嫩欲滴的玉脸,他终究还是忍住了心惊胆战的感觉,強自镇定了下来。
却说这刘霸,正是老虎山曾经的大当家,他在逃过新兵的追捕后,一路钻进了另一座大山,今天才刚刚出来,想要找个地方打打秋风,不想竟和新兵正好方向一致,差一点就被新兵撞上了,无奈之下,他只得躲进了这个茅草屋。
谁曾想就在他躲进茅草屋后没一会儿,柳俏俏和上官思思就发现了这个茅草屋,当时刘霸还以为自己的行踪泄露了,吓得魂不附体,但他也是混不吝的性子,知道现在就算逃跑也来不及了,索性干脆钻进了厨房的柴堆中。
他的这一举动,却没想到竟误打误撞的躲过了所有人的视线,直到赵谷帮柳俏俏和上官思思烧好热水,三人也没有发现他。
眼见赵谷随后被挡在门外,刘霸的心思不由活泛起来,尤其是看到柳俏俏和上官思思脱得只剩下内衣,光滑如绸缎的肌肤大片露在外头,刘霸更是起了歪心思。
趁着二女不注意,刘霸将以前打家劫舍所用的药物不着痕迹的混在了空气中,随后被毫无防备的柳俏俏和上官思思吸进了鼻中。
土匪所用到的药物,无外乎疗伤药、méng_hàn_yào和春药,而这一次他洒在空气中的自然就是春/药了。
这种春/药并不像市面上流传的那些让人神志不清的春/药,服用之后只会任由下药者为为所欲为,它可以最大程度保留人的理智,只不过它的药性更强,更能挑拨起人体内的yù_wàng。
说白了,服用这种药的人依旧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就跟喝醉酒的人一样,明明很清醒,但所作所为却完全不受思想的支配。
或许当初发明这种药的人,目的并不只是单纯的要让别人发情,更要别人清楚的感受这种感觉,以及记住全部的经过,增加施药者的快感。
刘霸之所以随身携带这种春药,跟这个原因也有很大关系,在往常的日子里,他用这种药不知糟蹋了不少黄花大闺女。
看着柳俏俏和上官思思娇嫩嫩的脸蛋,听着二女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刘霸心里恶意的想道:“妈的,老子现在什么都没了,反正左右也是一死,能在临死之前和这么两个娇滴滴的美女颠鸾倒凤一番,也算是不枉此生。”
想罢,刘霸当即就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淫笑道:“赵谷这个小畜生,老子没招他没惹他的,他却带兵来讨伐老子,搞得老子现在像个过街老鼠一样,实在是可恶至极,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就连洗澡都拉上他,看来你们三个关系不浅,正好老子现在上了你们,让赵谷以后再上你们时,只能吃老子的剩食,也算是报了我心头之恨。”
柳俏俏和上官思思脸色都白了,身体却是一阵阵痉挛,明知道刘霸是个大坏蛋,可面对他越来越近的身体,二女不知为何,竟突然涌现出一种直奔刘霸而去的冲动。
冲动一起,二女当即羞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恨不得就此死去,可她们此时手脚无力,面对越来越近的刘霸,就连出声骂他一句都提不起力气来了。
“都怪我,都怪我,马上就要回开封了,好端端的跑来洗什么澡,现在羊入虎口,以后叫我怎么做人?”柳俏俏心中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的反思埋怨自己,可不管如何,时间终究不会重来,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微微偏过头,柳俏俏强打着力气,虚弱的对上官思思道:“妹妹,这次是姐姐连累你了,姐姐是嫁过一次的人了,可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被这畜生……。”
话没说完,柳俏俏就上气不接下气的瘫软了下来,靠在木桶边沿直喘粗气。
上官思思苦涩一笑:“姐姐说的是哪里话,要怪就怪我们命不好吧,早知道……早知道我们就让赵谷守在屋里了,想来以他的聪明,是不屑对我们做出什么非礼之事的。”
听到上官思思提到赵谷,柳俏俏没来由的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你怎么不说以他的人品?而要说是以他的聪明?”
上官思思露出回味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男人呀,哪有不好色的?赵谷他又不比别人少些什么,怎么可能不想看看我们这两个大美人,只不过他是聪明人啊,他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可以做,所以他一定会克制住自己的。”
柳俏俏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他是个聪明人……,只是妹妹你为何事到如今,却反而提起他来了?”
上官思思一愣,接着答道:“可能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我想我……可能不久于人间,想到自己还没嫁过人,无意中就想到了他。”
“看来你是想嫁给他喽?”柳俏俏打趣道。
上官思思正欲回他一句,刘霸突然出声打断了她们:“看你们两个笑逐颜开的,看来是十分想和大爷我乐呵乐呵了?早说呀,浪费了我的一包好药。”
不知